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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也是過來人?!币娝麤]有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他干脆自己動手去脫他褲子。麥白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護(hù)住自己的褲子,“誒誒誒痛痛痛痛?。?!哥哥哥!你要干嘛!文煜哥還在外面呢!”“誰要那個你啊!我只是看看那家伙有沒有好好待你,他強(qiáng)了你的還是怎樣?有沒有腫得厲害?是不是很疼?上藥沒?”麥白白看著他哥,突然就撲到他懷里哭了起來。麥金金見狀還真以為是莫城樹強(qiáng)了他這弟弟,氣的說要讓文煜教訓(xùn)他。“哥哥哥!冷靜冷靜,他沒有強(qiáng)我啊,我自己逃回來的……”“……嘁?!丙溄鸾鹆ⅠR態(tài)度一轉(zhuǎn),滿是對麥白白看不起。兩人蹲坐在床邊,不知從哪里拿來棒棒糖,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等到文煜走到麥白白房間想敲門的時候,聽到了這樣的對話:“你逃回來干嘛?人家不是對你挺好的嗎?”“好個屁?。∥揖团滤盐艺ジ?,昨晚種馬一樣壓著我干了一炮,今天早上又來了一炮,嘖,性欲強(qiáng)也不能這樣啊對不?我屁股受不了你知道吧?”“靠,外面那個昨晚一夜要我了一個星期的量,干到三點才睡下?!彼衷掍h一轉(zhuǎn),“誒,你那男朋友那里大不?是不是爽的你不要不要的?啊,告訴我啊。”“信不信我告訴文煜哥聽你還惦記別的男人。”“我怕個屁啊——”“金金~該,吃早餐,了!”麥金金話還沒說完,文煜就笑著開門進(jìn)來,麥金金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嘴巴里還含著棒棒糖,像只受驚的松鼠。“……”正當(dāng)尷尬之時,麥白白的手機(jī)響了,一看,親愛的樹樹……好吧他還沒把備注改回來?!拔梗俊?/br>“哪去了?!一大早就跑走了,屁股不疼是吧?回來我接著艸你信不信!”莫城樹在電話那頭生氣的不得了,就差沒把手機(jī)給摔出去。麥白白聽他這語氣,更不爽了,“我就不信了!有本事你來啊!”說完就掛了電話一屁股坐回位子上。“開門?!甭晱拈T外傳過來。麥金金偷偷看了眼低頭吃早餐的文煜,又看了眼氣的坐在椅子上的麥白白,自己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莫城樹站在門外,麥金金朝他笑了笑跟他Hi了一聲,那人壓根不理他,繞過他就來到了麥白白跟前。文煜聽到那聲招呼,抬頭看到莫城樹,上下打量他,最后把目光停在他的…呃…襠部,向麥金金招招手。“你還真敢來。”“你叫我來的啊?!薄罢ltm叫你來了!”“跟我回去?!薄拔也晃也换?!哥!哥?”麥金金大叫著被文煜扛在肩上進(jìn)了房,彭地一下關(guān)上了門。“回去?!薄安换??!薄澳泗[什么脾氣。”“我都痛死了我不要和你做!”“那就不做啊。”“誰信你??!”“你愛信不信,跟我回去?!?/br>正當(dāng)兩人要接著吵的時候,房間里傳過來一陣陣拍打聲,還有麥金金的咒罵和時不時壓抑不住的叫聲。“很好聽嗎?走啊!不準(zhǔn)你聽啊?!薄白呔妥摺!闭f著硬是拽著麥白白的手走了。————————“你!無賴!”麥金金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文煜,羞憤的罵道。“我無賴?是你先在意別的男人的!”文煜這回可是理多地能以此壓他。麥金金確實也是如此,但他又怎么會這么輕易承認(rèn)呢?“我哪有啊,是你小氣而已,我只是在乎白白打聽一下他男朋友而已嘛。”聲音越來越小聲,眼神也不自覺的飄忽,文煜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他在狡辯。“打聽到人家襠部去了?麥金金你可真行啊你?!鄙頌橐粋€男人,自己的人在意別的男人的襠部,這不是明顯表達(dá)了對自己能力的不滿嗎?“皮癢了是不是?我疼你太久得瑟了是吧?”“哼。”他也是理虧,也不能太示弱,硬是倔強(qiáng)地哼了一聲,“我在意別人那里怎么了?我只是在意他能不能給白白性福而已,才……”文煜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上的麥金金,手中的皮帶朝自己手中輕輕打著,繼續(xù)說道:“你干脆自己去試一下吧,?。俊?/br>麥金金嘟囔了句:“你又不給?!?/br>“敢情你還真想去試一試對吧!媽的,我就不信我家法都教不好你?!笨粗溄鸾鹜罂s,他皮帶準(zhǔn)確地向床頭柜一抽,劃破空氣的聲音和拍打在床頭柜的聲音讓他更怕,“縮什么縮!”麥金金最怕就是他定的家法,自己怎么浪怎么瘋都行,一旦觸犯家法可真是后果嚴(yán)重,他還記得上次被弄得好幾天都沒下來床。痕跡是挺淡的,但就是疼,是有巧勁打的疼,文煜這家伙還專挑又嫩又敏感的地方打。“你又欺負(fù)我!每次都打我!”說著竟委屈地哭了出來,拿起旁邊的倆個枕頭就猛地朝他扔了過去,身邊能給他扔的都扔了過去。他是真委屈,雖然文煜挺寵他,但他狠下心下起手來是真狠,不到達(dá)目的是不會軟下心放過他的。文煜看他身子一抽一抽地嗚咽著,一時間竟也不知怎么辦才好,在床事上的哭泣他能哄,可這種床事之外的他是真無能為力。就連時隔兩年的第一次相遇,見他哭泣也是僵硬地只會抱著他,卻說不出什么好聽的哄人的話。他把皮帶放回床頭柜里,坐到麥金金旁邊,麥金金似乎感受到他的靠近,抱著膝蓋,默默地縮到床角落繼續(xù)埋頭哭泣。他跟上去,“金金。”“你走開!我才不喜歡你這種家暴的!”聽到他的形容,不由得一笑,“金金,你說什么是家暴啊?!薄袄瞎蚶掀??!彼裨谙ドw里哭泣,含糊地回答,說完埋頭繼續(xù)哭泣哭的更兇了?!氨克滥??!闭媸强薅疾煌鼛p人的,“那金金你是我老婆咯?!蔽撵峡墒窃诖彩峦獾谝淮温狖溄鸾疬@么說兩人的關(guān)系,“是不是???”麥金金也是一僵,抬頭看他,“亂說!”看著他濕潤的眼眶,文煜突然覺得自己挺對不起他的,一個真經(jīng)的名分也沒有一個給他,就這么等了他兩年,回來還要鬧一場,自己卻嘴笨的好聽的話都不會說,哄都不會哄。文煜不自在地摸摸鼻尖,偏過頭,道:“這次放過你,沒有下一次了啊?!?/br>————————兩人沉默的面對面坐在一家茶樓內(nèi)?!吧淆R了,還需要點些什么嗎?”服務(wù)生端上最后一籠點心,問了問莫城樹。“暫時不用了?!?/br>麥白白看了他一眼,也不跟他客氣了,右手拿筷子夾了個粉果,一言不發(fā)的埋頭吃了起來。給麥白白點了一桌他喜歡吃的,莫城樹也不吃,就坐在那里看著他吃。偶爾麥白白抬頭喝口茶,看見他在看著自己,傲嬌地哼一聲,埋頭繼續(xù)吃。“吃這個。”專門給他點的甜粥,他卻故意似的碰都沒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