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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能把陸羽希這只叛逆期的禍害訓(xùn)得貼貼服服。無奈Sherry姐氣場太盛,幾個小時候后,縱使?jié)M腔深情,十六歲的曹彥終是死了條心,不得不接受要把心尖兒拱手與人的事實。第7章倒霉孩子杜雪莉和陸羽希那對姐弟戀看起來也算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主要是因為兩人都好看得過分。曹彥本打算不再招惹陸羽希,重新尋找戀愛對象來慰藉他初次嘗到情慾滋味而饑渴異常的小弟。夜夜的春夢全是初夜的對象,他的小弟每天早上都很精神,他本人可不精神。曹彥相信自己還是喜歡女的,只是那晚的人長得太好看了而已。不過一次又一次的戀愛對象都讓曹彥的小弟很不滿意。臉都沒有陸羽希的好看就算了。一個個不是腿沒有陸羽希的長,就是腰沒有陸羽希的細,不是乳頭沒有陸羽希的粉,就是胸前的那兩坨rou怎么看起來那么礙事?這些稍微忍忍還可以接受,最重要的是:那花瓣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始終沒有記憶中那粉色的柱身及隱在白嫩的臀rou間的花蕾好看,櫻花般的顏色,含苞待放。這種審美上的不滿導(dǎo)致的結(jié)果是:每次千辛萬苦,各種前戲都沒什么反應(yīng),好不容易有反應(yīng)了,卻都軟了都還沒髙潮。這種做了n久卻沒有要射的感覺,總覺得有點像肚子疼得厲害卻拉不出屎的樣子。后來曹彥好不容易找到訣竅了,就是做的時候想象對方是理想中的對象,情.事終于順利了。幸而他還算是有良心,作為一個輕微處女情結(jié)的患者,所以不愿糟蹋處子身,有過第一次的過意不去就不想有第二次了。均問明是否有過經(jīng)驗,是的才繼續(xù)交往,他自問還小,可沒信心給對方天荒地老。一次,曹彥在絕美的幻想中射了精,低頭一看那張陌生的臉,那具陌生的身體,明明都做過很多次了,身下的人的陌生感讓他難以置信,只有記憶中的那人日益清晰。就像扎了根一樣,悄無聲息地生長著,像蛇一樣纏繞著他的身體,控制著他的內(nèi)心。他成了那人的傀儡了。終是得向自己的情感妥協(xié),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要去找陸羽希。把那蒙在鼓里的可憐的女孩打發(fā)了之后,曹彥一時的思想沖動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還是不能去找陸羽希,只好半妥協(xié)為:女的不行就找男的。后來事實證明,他的確并非陸羽希不可,只是他真的是彎的。不過上天可不會讓這兩個倒霉孩子從此失之交臂。這是一個開放時尚的城市,所以即使是未成年的少男少女,只要看起來不是過于幼歯,也能自由地進出酒吧。因此曹彥打算去酒吧轉(zhuǎn)轉(zhuǎn)。第二天去gay吧尋找艷遇時,曹彥完全忽視了周圍的帥哥俊男,被臺上的領(lǐng)舞膠住了所有的目光。普通的現(xiàn)代舞,陸羽希穿著黑底白花的宮廷襯衫,前襟大敞,雪白的皮膚在變幻的燈光下近乎妖媚。黑色的高腰皮褲勒地愈發(fā)纖細的腰肢跟水蛇一樣擺啊擺,色.情卻禁欲,臺下很安靜,所有人都秉著呼吸盯著那瘦小的人兒的纖腰翹臀,曹彥也是其中一員,口干舌燥,連連喝了好幾大口冰啤酒。舞畢,掌聲歡呼口哨此起彼伏。陸羽希是跳舞加練家子的,練家子是被逼的,跳舞卻是出于興趣。站在舞臺上感受眾人熱烈的歡呼與掌聲,汗水在隨著每一串交與靈魂的動作而揮灑,煩憂盡散。陸羽希得到做任其它何事情都沒有過的滿足感與自豪感。酒吧的領(lǐng)舞放假的時候,就由陸羽希暫替。雖然街舞拉丁爵士探戈現(xiàn)代舞什么的全是半桶水,不過勝在身材夠好,長相出眾,所以在這個規(guī)模不大的酒吧里才被擁上了領(lǐng)舞候補這個位置。杜雪莉知道他在這兒兼職跳舞,她看著是個正經(jīng)的酒吧,除了不允許他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就由著他了,無它,陸羽希喜歡的事情她這個當(dāng)姐的當(dāng)然全力支持,甚至還幫他瞞著他哥。作為領(lǐng)舞,當(dāng)然會有許多愛慕者。陸羽希通常都是各種打發(fā)了事,這個酒吧沒有mb,當(dāng)然野生的除外。酒吧的老板自己就是歌手,因此演員也沒有出臺這一說,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大氛圍所致,所以也沒什么讓人不愉快的事情。不過這次還真有個死纏爛打的,男人看起來衣冠楚楚,往日陸羽希演出過后,都來后臺對著他軟磨硬泡地磨上個半小時,陸羽希起初還婉言謝絕,后來就懶得搭理了。今天看見臺下的曹彥,思緒不知為何都飄在他身上,所以卸妝時男人對他毛手毛腳,竟然無所覺。最后男人一把抱住他親了上去時才猛然驚醒,一把推開,“你他媽的有病吧,被狗上身了去找個神婆看看啊,耷拉著個舌頭裝吊死鬼啊?!?/br>男人惱了,大罵:“給臉不要臉,無非就是多少錢的問題吧,盡管開個價,爺我付得起?!?/br>陸羽希聽到這話正要開打,卻不知道誰一把揪過男人的衣領(lǐng),揮手就是一拳。曹彥看起來不壯,但力氣大是天生的,這一拳揍掉了對方一顆牙。曹彥掏出身上僅有的幾千塊錢砸在對方身上,“拿去補牙吧,別以為自己真的有幾個臭錢,這家伙比你比我都有錢,小心他養(yǎng)的保鏢把你撕了?!?/br>“小陸先生?!辈恢螘r從角落里現(xiàn)身的保鏢恭敬道。“我沒事,今晚都回去吧?!标懹鹣C鏌o表情地說。“這……”“那別讓我看見你們。”說完一把拽著曹彥,走了。男人看著那些帶著藍牙耳機、身著黑西裝的保鏢目瞪口呆,連牙痛都嚇沒了。陸羽希來這種地方的時候,跟著他的人會多一些。保鏢頭認得曹彥,上次陸羽希護著的那個,也就沒過分警惕,吩咐其他人把這個倒霉蛋教訓(xùn)一下后就可以下班了,自己則去跟著那不讓人省事的老板的弟弟。后來,曹彥知道自己無論對陸羽希做什么,他的保鏢都不會對自己出手,就像有了免死金牌一樣。于是,曹彥占著這一點,在陸羽希面前,永遠肆無忌憚。陸羽希覺得自己有點奇怪,不知為何就把這個只能算是一夜情對象的家伙領(lǐng)了出來。在酒吧幽暗的巷子里,陸羽希看著這張俊朗的臉上傻氣的表情,頓時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而不知所措。初秋,微風(fēng)習(xí)習(xí),月光若紗,夜涼如水。桂花的香氣盈盈繞繞地不知從何處飄來,曖昧得宛如含羞帶怯的舞姬。一直花貓嗖地從腳邊竄過,陸羽希冷不丁地嚇了一跳,抬起腳往旁邊彈開了半步。此時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牽著對方的手,于是尷尬地松開了。對方看了眼自己的手,臉上瞬間褪去了傻氣,一股哀傷從眉間擴散開來。陸羽希更尷尬了,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