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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心態(tài)經(jīng)過這么一出,陸羽希和杜雪莉算是暫時徹底鬧僵了。杜雪莉去她那藍眼美人那尋安慰。而陸羽希當(dāng)然是在曹彥身邊找他晦氣來消氣了。彼此不肯認錯,不肯放下身段,明知道離不開對方,卻小孩子般向?qū)Ψ绞就簺]有你我也能活得好好的。從這方面來看,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可是命運這種東西真說不準,一直以來都是陸羽希先認錯是沒錯,然而一方面是杜雪莉性格的強勢及年長幾歲占了優(yōu)勢,另一方面是因為陸羽希頭上的那位哥哥陸正森,要不然以陸羽希那不靠譜的性格,即使沒有曹彥和梅凱倫,兩人也是走不到現(xiàn)在的。不過呢,現(xiàn)在陸羽希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年歲越大,他和杜雪莉那三年的年齡差所造成的心智成熟度的差異就越小。說白了,他早就不是那個被杜雪莉揍一頓或被陸正森吼一句就提心吊膽的小孩了。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終有一天,他和杜雪莉終會徹底翻臉,那時候即使陸正森把他宰了他也不會把她給求回來了。他一直抓著這份青梅竹馬的感情的尾梢不肯放手,只是因為他舍不得,從過家家到娃娃親,從單純的牽手到性啟蒙,甚至從打架到泡吧,喝酒到抽煙,一直一直,一直都是兩人陪伴著對方一路走來。少時那份純凈如水晶般清亮的感情讓他念念不忘,只是越到后來,越變了味。也許一個根本的原因是兩人漸漸都發(fā)現(xiàn)自身的性取向都有點曖昧不明,又或者他們內(nèi)心隱匿的野獸把他們一步一步引向慾望的深淵,兩人都很難做到忠誠,卻諷刺又矛盾地都渴望對方的忠誠。自己最珍愛的娃娃怎能允許別人隨意玩弄呢?但又有哪個童年時期日夜環(huán)抱的玩具能陪伴自己一生呢?他對杜雪莉的感情,雛鳥心態(tài)真的不是占一星半點。這么一剖析,陸羽希有點自欺欺人地不想面對這件事了。他對杜雪莉的愛,看來真的和對曹彥的不一樣。對了,其實陸羽希和曹彥正在逛街。陸羽希只是思考了一下自己和杜雪莉的種種,結(jié)果一不小心,大腦的內(nèi)存飆到了99%,導(dǎo)致惹出一個小禍。曹彥坐在專賣店的沙發(fā)上玩手機,等陸羽希試完衣服出來。等著等著開始犯嘀咕:“怎么這么久?”于是往試衣間走去。試衣間恰好只有一格是拉上簾子的,其它都空著。曹彥也就直接鉆進去了。陸羽希在里面沒錯,但為什么還有另外一個男的,最可恨的是陸羽希光著上身,那人從背后抱著他在他脖子上啃著。曹彥怒火騰地上去了,把那陌生人揪了出去抬腿就是一腳,進行暴力制裁。這么大的動靜,在思考人生的陸羽希終于從神游太空中回來,衣服也不套就走出試衣間問:“欸彥,你怎么跑到外面打人了?仇家?”店員看曹彥的身量及羅剎般的神色不敢過來阻止,擔(dān)驚受怕地跑去找保安。而曹彥看到陸羽希在大庭廣眾之下半裸著簡直是火上加油,氣沖沖道:“把衣服穿上!”陸羽希知道他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臉抽道:“我一男的有什么關(guān)系?!?/br>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小會兒,陸羽希落敗,撇了撇嘴披上襯衫,卻懶得扣扣子。曹彥氣也許在頭上,意外沒在扣子上婆媽,再揍了幾下后踩在那不速之客的臉上,才氣呼呼道:“我還問你呢?就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勾著別人摟摟親親,要是我不進來看的話,是不是還得來一發(fā)?”陸羽希你要還臉不要臉?后半句曹彥沒說出來,他明白自己舍不得這么罵陸羽希,可真他媽的魔怔了。陸羽希用了幾秒鐘思索這番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剛才不是你?”發(fā)呆不怪他啊,誰會莫名其妙走進來抱著他亂摸啊,除了曹彥你還能有誰啊。曹彥頭頂?shù)木G帽都快冒煙了:“是的話我能揍人嗎?”“額。對不起?!标懹鹣Zs緊認錯,“我剛才的確以為是你。誰叫你和他噴一樣的香水?!边@是故意找借口的,他呆到壓根連是不是曹彥的氣息都不知道。陸羽希由著曹彥向那個登徒浪子泄憤,打電話把譴走的保鏢叫了回來,平時盡管和曹彥在一塊兒時不太想帶保鏢,但還是會留著顧洋跟著,只不過這幾天把顧洋借給趙新了。曹彥不是保鏢,沒有當(dāng)保鏢的意識,當(dāng)然不懂得時時刻刻近身守著。其實那陌生人還真不算色魔,僅僅是路過。陸羽希呆到試衣間的簾子都不拉就開始脫衣服了,恰好來的這家店賣的潮服,gay比較多,他那身段那膚色別說彎的,就連直的也得半彎不直。人家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他都沒反應(yīng),走了進去拉上簾子也沒反應(yīng),就連摸上了都沒帶推搡的,于是興高采烈的以為碰上艷遇了,萬萬沒想到竟觸了霉頭。店員終于把保安叫來的時候陸羽希的保鏢也來了,陸羽希依舊沒讓人跟著,只是指了指地上的人,兩個保鏢就直接把人拖走了,店員和保安看這架勢以為遇到道上的了也就不敢插手,悄悄地散了。曹彥把他推進試衣間反身摁在墻上:“你怎么走哪都是一禍害?”陸羽希叫冤:“我剛才真的以為是你?!?/br>曹彥心想:連你老公都能認錯,可真絕了。當(dāng)然他可不敢真這么說,自詡陸羽希的老公,陸羽希打不死他。“說,他剛才都摸你哪了?”曹彥咬著他的耳朵,惡狠狠地問。陸羽希的耳朵一般真碰不得,此時半邊身子都軟了,自認為答得巧妙:“要緊的都沒碰?!?/br>“你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要緊的。看來是被摸了個遍咯?!辈軓┱f著扯掉他的襯衫,啃著剛才他看到的陸羽希被啃過的脖子,手用力揉著著他被抱過的腰腹。陸羽希覺得皮都要被曹彥搓破了,同時被叼著脖子撕咬,汗涔涔地徒生一種被要被拆食入腹的驚悚,語調(diào)里透著哀求,“只摸了手臂。”他連不是曹彥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在意到底被摸哪了,于是挑了一個最不要緊的地方說。“說謊。”曹彥兩個字給他定了死罪,著手脫他的褲子,轉(zhuǎn)而舔舐他那再也敏感不過的耳朵,看陣勢要把人就地正法。“別在這兒……”陸羽希架不住耳朵的刺激,嗓音變得濕漉漉的。身體雖動情了,不過他本人可不愿意在這種地方讓曹彥亂來,他扭著身子死命掙扎,一手試圖按著曹彥的手,一手試圖捂住自己的耳朵。曹彥置若罔聞,自顧自地說著:“有時候巴不得找個司機開輛敞篷車,我們在車上做愛,游遍大街小巷,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br>“我不是你……嗯……”陸羽希一句話沒反駁完,就被對方頂進去了。他明顯感到曹彥的怒氣,身后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