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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架子之后的害羞,現(xiàn)在不需要刻意讓曹彥厭惡了,而是應(yīng)該小心翼翼地維護(hù)這段感情,只是長久以來欺凌曹彥成了習(xí)慣,一時之間難以適應(yīng)罷了。不過難保曹彥若是不顧及他那比刻在靈魂上的愛意還深刻的驕傲,那溶于血銘于骨的高傲尖銳到有夠曹彥受好一陣子。陸羽希騰不出嘴,只能在心里吐槽:老婆你個大頭鬼。曹彥則反駁:“你懂什么,我靠的是尺寸和技巧?!弊焐鲜沁@么說著,但曹彥還是加快了前后動作的速度。周圍的人看這架勢沸騰起來了:“快點,快點,快點……”這可苦了陸羽希,他好不容易把眼前這根不安分的香蕉的皮剝開。曹彥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適時的一個深挺,香蕉徑直滑進(jìn)陸羽希的喉嚨當(dāng)中,他皺著眉干嘔了一下,隨后剛要咬了一口香蕉,整根香蕉又退了出去,他的牙齒撲了個空,嘴巴因咬合閉上,香蕉下一刻又頂在他的嘴巴周圍,糊了他一臉。陸羽希抬眼刮了一記眼刀,曹彥勾著手指把他臉側(cè)的黏膩抹去,隨后舔了舔手指露出個歉意的微笑。也許因為曹彥以前更過分的事情也做過了,又也許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后的陸羽希轉(zhuǎn)死性了,他今晚認(rèn)栽,收斂銳氣由著這群熊孩子瘋。陸羽希艱難地吃了一陣子香蕉,曹彥直勾勾地盯著這張被弄得污穢不堪的臉,黏黏膩膩的有種某種黏液的既視感,惹得曹彥的下腹一陣灼熱。曹彥向來很少,或者說不敢對陸羽希玩顔射,這種帶點侮辱色彩的情趣,這么多年來都寥寥無幾,而且?guī)缀醵际顷懹鹣退跁r,曹彥沒來得及提醒或躲開,而且事后都難免挨陸羽希罰。所以此情此景,讓曹彥聯(lián)想到陸羽希被顔射的那鮮有的幾幕,就覺得血氣下涌。那張巴掌大的精致無比的臉,貼著自己的硬挺,由于長時間口.交而缺氧到酡紅,也許有一部分情動的原因,神色熏熏然醉蒙蒙的。因此在這般視覺刺激與回憶之下,曹彥早就隆起的褲襠瞬間支起了帳篷,堪堪頂在陸羽希的臉上。陸羽希皺了皺眉,隔著褲子咬了一下那作怪的物什推開了曹彥,引起周圍一片歡聲尖叫。曹彥拉起陸羽希,細(xì)細(xì)地把陸羽希臉上的污物舔舐干凈,接著和他親吻起來。兩人身體貼著身體,感受到對方腿間興奮起來的部位熱辣地頂在彼此的下腹處。一吻過后,陸羽希喘息著說:“等不及明天了。”“是明晚。”曹彥吻走陸羽希嘴角的水漬,喃語:“新婚夜?!鄙袂橄袷窃诨匚吨懹鹣4采系娘L(fēng)光。“你都忍不住了吧。”陸羽希繼續(xù)撩撥。“但是……”曹彥蠢蠢欲動卻游移不定,杜雪莉警告他倆今晚不許上床,免得毀了他們的婚禮,畢竟某人有前科,那種縱欲過度慘遭蹂.躪的模樣簡直玷污了那么神圣的日子。畢竟這次不光是他們兩人的婚禮,杜雪莉和梅凱倫對于自己的婚禮是很看重的,也順便幫這對不懂節(jié)制的夫夫看重了。陸羽希引誘般溢出一絲嚶嚀,“唔……我后頭濕了?!?/br>曹彥著魔般捏了捏陸羽希的臀部,似乎在確認(rèn)是否真的濕了,“嘿,你以前干別人后頭也會濕嗎?”“當(dāng)然不,它只對你發(fā)情?!标懹鹣2涣哂谔鹧悦壅Z,他不希望今晚只能靠手指。曹彥偏頭咬了一下陸羽希的耳朵,把他往肩上一抗,跟眾人道別:“你們玩,我們干正事去了。”“喲,我們想看正事?!贝蛉さ穆曇魸u漸消失在身后。沒走幾步,陸羽希錘了一下曹彥的后背,“放我下來,頂?shù)没拧!?/br>“你的還挺硬?!辈軓┬南氩挪灰?,看見你那張臉就得就地解決了,欲求不滿的表情太勾人了。會所的服務(wù)員體貼地為他們準(zhǔn)備了情侶套房,曖昧的紫羅蘭色調(diào),迷離的光線,香薰臺加熱著催情精油,艷紅色的玫瑰花瓣散了滿床。兩人一進(jìn)門就迫不及待地啃吻起來,衣服扔了一路,走到床上時剛好光溜溜地滾在一塊兒。曹彥掐了花瓶里的一朵玫瑰,花瓣散落在陸羽希白皙的身體上,襯得這具染上情慾的粉色的身體愈發(fā)瑰麗,那話怎么說?人比花嬌。曹彥迷戀地吮吻著那飽滿赤紅的乳珠,腰身不自覺地挺動了幾下,碩大的亀頭磨過陸羽希腿間細(xì)嫩的皮膚,他細(xì)細(xì)地在陸羽希胸口處腰腹間落下一串串吻痕,玫瑰的芬芳都掩蓋不了滑膩的肌膚散發(fā)出的香甜氣息。“啊?!标懹鹣s@叫了一聲。曹彥咬上他的喉結(jié),就像rou食動物捕捉著自己可愛的獵物,真是巴不得把這人吃進(jìn)肚子里。陸羽希無力地仰著頭,仿佛沉溺于這份疼痛中,痛感與快感模糊了界限,雙腿纏上曹彥的腰肢。他們彼此渴望著對方的身體,貪戀著對方的體溫,連體嬰似的分不清你我,四肢交纏,交頸撫慰。曹彥拿了床頭一小筐里的潤滑,正拆包裝。“別用潤滑了,進(jìn)來。”陸羽希自行塞了兩根手指,努力撐開xue口,水色的粉嫩.xue.rou微微顫抖著,像是饑渴又像是害羞。“不,你會受傷的?!辈軓┭劬Χ伎粗绷?,可是并不依他,仍舊拆著包裝。然而就這十幾秒的時間,陸羽希都懶得等,抓著某人的硬物送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啊……”他發(fā)出綿長的輕嘆,饜足般閉上眼睛。而事實上,陸羽希只含了個亀頭就卡住了,不過已經(jīng)足以緩解他此刻的焦躁。曹彥進(jìn)去了就不可能拔.出來了,那火熱的緊致像是帶著魔力,嘗到分毫就足以泯滅所有意志力。他顧不上身下的人是否受傷了,說了句:“真拿你沒辦法?!苯又{(diào)整角度一點點地頂了進(jìn)去。自從兩人宣布關(guān)系后,幾乎所有的空余時間都拿來談戀愛,而大部分談戀愛的時間,都是拿來做愛,所以陸羽希現(xiàn)在這副身體較之以前更能適應(yīng)性愛了,後xue被開發(fā)到只要動情就能分泌清清瀝瀝的腸液,稍作擴張再添點潤滑就能輕易納入曹彥那驚人的尺寸,內(nèi)壁柔軟卻緊致,銷魂蝕骨。雖然現(xiàn)在不像過去那樣,前戲稍微馬虎一點都難以進(jìn)入。然而此時潤滑不足的密.xue并不滑膩,摩擦感較往日多了幾分,澀澀的快感。抽.送了一百來下之后陸羽希就有點受不了了,“不要了,疼?!?/br>“你的錯,我可不管了?!辈軓┖莺莸刈矒絷懹鹣5拿舾悬c,“疼就抓我,咬我都行?!?/br>陸羽希使勁搖著頭,自相矛盾地哭喊著:“啊……哈,啊,好爽,就是那里,用力,啊不,我不要了,快停下。”面對曹彥的充耳不聞,陸羽希抬腿正要把人踹下床。結(jié)果曹彥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腳腕,同時把兩條腿拉得更開:“乖,腿再張大點就不疼了?!?/br>陸羽希覺得內(nèi)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