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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頭去,露出藏在卷毛里紅到透明的耳尖:“你不能,不能,”那個詞仿佛突然長了刺,卡著他的喉嚨,叫他吐不出去,“不能這樣?!彼詈笮箽獾木玖税押竽X勺的頭發(fā)。 “嗯,好,我保證下次不舔你掌心?!彼袂槟墙幸粋€嚴肅,語氣那叫一個一本正經(jīng)。 她答應的這么快我怎么總覺得有陰謀。 彼得腦子里迅速劃過這么一句話,可他對著這姑娘的眼睛又總不自覺的要心虛下來,一時半會兒似乎也挑不出什么問題,于是最終只是默默點點頭,小小松了口氣。 “傻吧?”哈利用余光關注著事態(tài)發(fā)展,瞧見事情不出他所料的變成這個走向,忍不住偏頭給了塔拉一個眼神。 “傻?!敝┲刖〗氵呅咟c頭,“可不就是傻嗎?” “……喂,我聽得見啊?!北说米谝慌裕涯樎裨谑直坶g,妄圖把自己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臉紅藏起來,聲音悶悶的傳出來。 “唔,但是你知道的吧,”塔拉轉了一圈貼到他耳朵根,說話間的熱氣直往他耳朵眼兒里鉆,“我們這是在夸你可愛呢!” “別,別算上我。”哈利頭都不回的擺擺手,“我可不參與你倆的調/情?!?/br> 彼得的回應是把臉又往胳膊窩里埋了埋。 ☆、第二十章 三人組現(xiàn)在是勤奮的三人組了。 哈利忙工作,鍵盤敲得飛起,塔拉忙選拔,書頁被她翻得嘩拉拉的響。至于彼得?哦,他本來就是三人組里那個唯一一直勤奮學習的叛徒,咳,學霸。 對比了一下,哈利很不服氣。憑什么我天天咖啡灌著,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你倆卻沒事兒人一樣,仿佛熬的夜都是假的。 沒辦法,種族優(yōu)勢有的時候就是這么氣人的事情。彼得好歹熬多了依舊多少會有點兒反應,塔拉卻是熬多久都會是這副全天候濾鏡的狀態(tài)。 開玩笑了,蜘蛛精一具人身那都是幻化出來的,誰會巴巴的把本體狀態(tài)露出來給你看??!她可是妖精!純的! 羨慕是羨慕的,該干的活還是要干的,黑眼圈也是照樣一層層上色的,這種事情躲不掉的嘛! 哈利很痛苦,實際上蜘蛛精小姐也沒好到哪里去。她本來算得好好的,這幾大本書,她開著小法術做個弊,翻它個一遍兩遍的,大不了再找點兒題做做,那不就完事兒了嗎?她對自己的小法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很顯然,彼得并不想這么簡簡單單的放過她。 在成功啃完了那些大部頭以后,彼得很愉快的又翻出了一堆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他甚至還想自己親自動手整理一份資料出來!這架勢完全就是把塔拉當作一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搭檔了。 當然,他也是找了合適恰當?shù)睦碛傻摹@都是為了給最后的成功增加一分保證嘛!多學一點兒總是沒壞處的,況且你又效率這么高。 就這么吧啦吧啦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嘴皮子動的不要太利索,語速快的活像加/特/林在突突突。 不過若是單靠嘴炮就想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蜘蛛精小姐屈服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她是這么輕易就會被人繞暈的人嗎?不,她不是。 于是她冷酷無情面不改色的拒絕了。 然后我們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蜘蛛精小姐就因為小蜘蛛委屈巴巴的神情屈服了。 不就是背書嘛,我背就是了:) 就算是有小法術撐腰,塔拉也覺得自己快吐了。畢竟她可是從零基礎開始,強行往自己腦子塞東西,這要換個普通人,說不定能折騰個心理陰影出來。 順帶著她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人悲痛的真理——知識是學不完的。無論她背的再怎么快,一路高歌猛進宛如□□有火箭,彼得也總是能拿出新的、更厚的搬磚,軟綿綿笑著放到她面前,震的書桌都能抖三抖。 最難過的,是哪怕都這樣了,她還是覺得這只小蜘蛛怎么看怎么可愛,怎么看怎么想拐回家,沒救了,等死吧。 —————— 但準備選拔歸準備,晚上的夜巡還是要去的。 除了日常解決各種小偷小摸,他們現(xiàn)在還多了個固定任務——“探望”重病在床的諾曼·奧斯本。 雖然這已經(jīng)是他們一無所獲的第八天了。 他們其實本來已經(jīng)幾乎要放棄了,畢竟一直都沒什么動靜。然而就在昨天,奧斯本宅突然多了不少暗中警戒的人。 這倒不是說以前就沒有了,但當這個數(shù)量在一夜之間翻番,甚至更多,那就不是一件可以被隨意放過的小事了。 白大褂們也多了,還能見到大大小小印著奧斯本標志的貨車,押送貨車的還都是些訓練有素的家伙。 這架勢可就完全脫離了普通生病的范疇了,說是在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違禁實驗,倒是能更說得過去一點兒。 而哈利他知道嗎?他當然不知道。他現(xiàn)在差不多是把公司當家了,這個老宅他壓根兒懶得回來?;貋砀墒裁??專程去見諾曼那張老臉嗎? 窗簾卻依舊是緊緊拉著的,房子里頭的動靜是一絲一毫也不得窺見。 這讓兩人在提高警惕的同時,也不自覺的有些煩躁。 也許他們真的該進去看看? —————— 選拔初試的考官之一,就是上回那個在教室門外的高個兒學姐。她今天束了個高高的馬尾,顯得很有精神。 其他有一個大概是這個協(xié)會的指導老師。粗略看過去差不多是三十歲上下的年紀,實在是不可能再被人錯認成中學生。 另外的看樣子也都是協(xié)會的正式成員,看向彼得的眼神都是熟人之間的放松。 他們之前大概是在三三兩兩的聊天,聽到推門的動靜便都停了下來,一齊看過來。 “嘿,彼得!”一個看著相對要圓潤許多的男聲率先開了口,輕快的語調和他不住招手的動作都不難看出他的熱情,“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嘿,馬?。 北说靡矝_他揮揮手,“這是塔拉,她來參加選拔!” “塔拉·瑞德。”塔拉上前一步,露出個笑容來。她能很明顯的聽到那些被小心掩飾的吸氣聲,這讓她的笑容更大了。 既然能用外貌拉近好感,那么她有什么理由不這樣做呢? 這些可都是小蜘蛛的朋友,自然不能像對待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一樣隨意。在這里多費點兒心思可是一種重要的前期投入。 塔拉深諳見好就收的道理。見自己所需要的效果依然達到,她便維持著一個禮貌又自然的笑容,挨個兒與人簡短的打招呼。 初次見面就太過熱情,可是會留下負面印象的,這可不能cao之過急。 她跟著彼得算是來得早的,等她一圈人過去認個臉熟,才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