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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需要準備嗎?”彼得在她旁邊坐下,伸長手越過她拎了根薯條塞嘴里。 這是蜘蛛爸爸現(xiàn)炸的,原材料依舊是隔壁兔子們送來的“禮物”。這附近沒有小孩們吃慣了的快餐店, 他便嘗試著自己做。總歸新陳代謝一個比一個快,吃這些油炸的東西也沒有什么發(fā)胖方面的擔心。 “要是有番茄醬就好了?!彼椭蓸烦允項l,小日子過得美滋滋,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她這么嘟噥了一句,接上了彼得的話:“都說了不用糾結(jié)了,那對夫妻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妖精了,覺醒血統(tǒng)對他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br> 她撐著下巴,試圖舉例:“你看我,對,我,”她一捶掌心。 “之前哈利那樣,”她努努嘴,“連我都能搞的定不是嗎?放他們身上就更穩(wěn)了,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 “Emmmm,”塔拉搓著下巴,一副我在認真思考的模樣,“你要不多吃一點兒?都說吃得好,心情就會變好,說不定也能用來緩解緊張?!?/br> 這姑娘看著煞有介事的,要不是彼得見她這副表情早見慣了,還真說不準就信了。然而這家伙就是在正經(jīng)的胡扯而已。 “好吧,”彼得聳聳肩,“也許我們現(xiàn)在應該更多的想一想番茄醬的問題?” “你也覺得薯條必須配番茄醬對不對!我就知道!”塔拉握拳小聲念了句“yes”,在沙發(fā)上蹭了蹭,挪到彼得身邊,“你說我們?nèi)フl家搞兩瓶比較好?” “誰家?”彼得困惑的重復了一遍,“我們出去買兩瓶不就行了?” “你想的太簡單了,親愛的,”塔拉滄桑的拍拍他,“最近的便利店都離這兒十幾公里呢!還沒算上林子里的路程,我們難道要靠這兩條腿跑過去?” “我們又沒有駕駛證,嘖,真麻煩?!彼粷M的哼哼。 “或者我們換了制服……”彼得一攤手,“你懂的。” “換了制服然后靠著兩條腿跑過去嗎?聽著好悲慘?!彼魫灥牡伤谎邸?/br> “可我們在皇后區(qū)就是這么跑的,”彼得試圖跟她講道理,“我們在皇后區(qū)跑的可不少。” “那不一樣,”塔拉癱在旁邊人腿上,宛如一條失去水分的魚,“我們那時候可以時不時的停下來打兩架,多有意思!” “哪兒像現(xiàn)在……”她晃著腿,小腿拍的沙發(fā)啪啪作響,“就這么直直的、無聊的跑過去?!?/br> “……好吧,”彼得妥協(xié)的舉了舉手,“你覺得恰比會愿意接我們兩瓶嗎?” “我覺得她會?!彼岬淖似饋恚查g恢復了活力。 幸虧彼得早習慣了她這種不打招呼的偷襲,后仰的動作那叫一個輕車熟路,即使躲過了有可能的慘烈撞擊。 “我似乎聽見有人在說番茄醬?”門口傳來了蜘蛛爸爸的聲音,他像是剛開門進來。 腳步聲很快就到了跟前,當爸爸的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瓶子:“瞧瞧,女兒,咱們倆默契吧?” 塔拉的眼神唰的亮了,忙不迭的接了一瓶過來,在薯條上澆了一圈:“謝了老爸!你從哪兒拿的?” “你知道的,雷就喜歡屯東西?!北豢洫劻说陌职中那檎f是飄小花都不為過,拎著剩下那瓶進了廚房。 “雷是頭考拉,”塔拉適時跟彼得科普,“他總是懶得動,所以難得動一次就愛買好很多東西備著?!?/br> 我仿佛可以理解。彼得想了想那個以懶聞名的物種,毫不意外。 —————— 我單知道我很快就要切換物種,但我沒想到竟然這么快。 還這么草率。 吃了頓晚飯,蜘蛛mama就彎著眼睛笑道:“那彼得,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怎么樣?” 什么開始?什么怎么樣? 剛咽下最后一口小牛排的彼得懵的懷疑自己錯過了一整幕。 “今晚的夜色挺不錯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蜘蛛mama自顧自的點點頭,沖彼得招招手,“來來來,去外面?!?/br> “今天嗎?”彼得小小聲的跟塔拉咬耳朵,對這個仿佛是一拍腦袋定下來的時間表現(xiàn)出了完全有理由的慌張。 “唔,看來是的?!彼杂行┬奶摰钠似^,她也沒想到自家爸媽能隨意成這樣,“雖然看著有那么點兒草率……” 她沉默了一會兒,撓撓臉:“不過你要相信他們兩個是靠譜的,真的?!?/br> 不,你這個語氣讓我有點兒相信不起來。 房子后面是一片空地,據(jù)說是這對夫妻一時興起想搞個小花園才清理出來的。然而這倆人沒一個有這方面天賦的,養(yǎng)的花花草草死的一個比一個快,于是最后還是放棄了。 天可憐見,兩個劇毒的家伙何苦去折騰那些可憐的小花小草呢? 但他們又覺得這片空地留著應該總能派上用場,便居然一直留到了現(xiàn)在。 也算是派上了用場吧。 “好,彼得,放輕松,跟塔拉聊聊天什么的都可以,總之不要有壓力?!敝┲氚职质疽馑梢栽趺醋栽谠趺磥?,“你就是想跳個舞唱首歌也都沒問題,心態(tài)很重要。” 雖然覺得自家老爹是在正兒八經(jīng)的驢自家男朋友,但在彼得的視線投過來的時候,塔拉還是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是的,沒錯,就是這樣。就算我其實也沒經(jīng)歷過這個所謂的血統(tǒng)覺醒,但心態(tài)放平穩(wěn)這種東西總歸沒壞處嘛! 彼得信了。不僅信了,他還很是認真的做了幾個深呼吸,搞的兩只大蜘蛛都快心虛了。 “聊天?”接收到男朋友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塔拉立刻苦思冥想找話題,“呃,你覺得你變形會是什么樣的?” “什,什么?”彼得一卡殼。 “呃,就是,就是妖形,你也看過我變形了嘛,你覺得你會是什么樣?”塔拉起了個頭,之后就順暢很多。 “會變成咬我的蜘蛛那樣嗎?”彼得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努力的在記憶里挖那只一面之緣的小蜘蛛,“應該是……” 他突然啊的叫了一聲。 原來是蜘蛛爸爸戳了下他后心。 “感覺怎么樣?”戳完,某人笑瞇瞇的問道。 彼得愣愣的摸了摸后背被戳的位置:“好像,沒什么感覺?” 緊接著他就干脆利落的失去了意識。 塔拉趕緊上前一步把人攬到懷里。想了想,索性打橫抱起。 彼得呼吸平穩(wěn),乍一看就像是睡過去了一樣,或許比普通的睡去還要看著更安穩(wěn)一些,頭貼在塔拉肩頭,安安靜靜閉著眼。 沒覺察出彼得有什么問題,塔拉收了收手臂,一歪頭:“我送他進屋?需要做點兒什么嗎?” “你隔幾小時給他輸點兒妖力就行,幫著疏導疏導?!敝┲氚职执笫忠粨],示意她可以進屋了。 “就這樣?”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