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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最大的努力,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回到別墅后,雄主并未回來。雌蟲在大門外又看見了這幾日經(jīng)常過來的兩位李家長輩,雖然說是來拜訪,但沒有一次能進得去門,冪從飛行器上躍下,掃了眼那兩位李家長輩,不亢不卑的問好。雌侍對待雄主的親戚,不僅需要畢恭畢敬,而且必須否俯首聽命,后者已經(jīng)被那名雄蟲給免除掉了,前者卻是不得不做的事情,至少面子上,得擺出一個恭敬的姿態(tài)。李仁笑了笑,神態(tài)尤為的客氣,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吃閉門羹了,別看眼前這名雌蟲一副客氣有禮的模樣,實際上他們這幾次根本就進不去這棟別墅半步!李仁用手肘暗中碰了碰站在一旁的伴侶,用眼角的余光示意對方別老低著頭不說話。甘的眉眼抽了抽,抬起頭來的時候笑容滿面,他走過去親熱的說道,“冪中將,你嫁進來我們李家,也有一段時間了,照顧好李青,又生下了幼崽,真是幸苦了!”“……不會,這是應(yīng)該做的。”雌蟲平靜的回復(fù)道。甘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神情,自顧擺了擺手,道,“以前都是我們做得不好,沒有能好好的和你溝通交流一下,弄成現(xiàn)在這幅局面,要知道,我們一直都是為了你們的和諧幸福生活做打算的!之前的事情大都是誤會?!?/br>……誤會么,冪心下冷笑,唇角卻是微微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既然是誤會,那日后便不必再發(fā)生了?!?/br>“那是那是!”李仁搓了搓手,和藹又憨厚的笑道,“一笑解千仇,我們本來就是一家子,也沒有那些莫須有的仇恨!”冪神色不變,卻是道,“二位日后也無需再來,以免發(fā)生這類型的誤會?!?/br>甘聽見這名純血雌蟲特意加重了最后兩個字的音調(diào),他不禁看向?qū)Ψ?,被那雙沉靜鋒銳的雙眸給驚得一愣,忍不住稍稍挪動腳步,往雄主的方向后退了些許,胸口的心跳加快,畏懼感幾乎要將甘吞噬。這樣的氣場……這名雌蟲究竟是什么時候擁有的?!他覺得不可思議,又有種被遠遠甩下的怨恨,之前甘并未見過冪,只是聽聞有這么一位常年駐守在前線的第四軍團副軍團長罷了。第一次見面對方便是卑微至極的雌侍,這讓甘有一種迅速膨脹起來的虛榮和滿足感,能將一名中將踩在腳下,隨意折騰處置,這是多少蟲族能做到的事情?他就能!可是現(xiàn)在……甘縮了縮脖子,面帶討好的笑道,“這是哪里的話,以后都在第一軍團做事,還希望中將能照應(yīng)一二,畢竟都是一家子,何必分得那樣清楚?!?/br>李仁站在一旁連連點頭,跟著道,“是啊,別的不說,以后第一軍團,可就是我們李家的天下了!”冪直視著這兩位李家長輩,道,“結(jié)果還未揭曉,請勿私下定論?!?/br>李仁點點頭,“放心,沒事,我們不會傳出去的?!?/br>甘語氣輕松道,“有中將在,我們還會怕了趙家么,冪就是太過于謙遜了!”“二位慎言,請問來此何事?”冪略微不禮貌的打斷了這兩位李家長輩的繼續(xù)討論,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甘還準備長篇大論一番,結(jié)果被轉(zhuǎn)移開了話題,他頓時感到有些尷尬,但很快又恢復(fù)了笑容滿面的模樣,仿佛之前這名雌侍的無禮是不存在似的,放在以前,甘定會揪著這點不放!李仁也笑意盈盈的贊同道,“還是中將做事謹慎,不像我們粗枝大葉的,一高興就全都說了出來。”兩位李家長輩意料之外,并未對此事糾纏許久,很快就表示要離開了。和這段時間那幾次來訪一般,似乎只是為了打個招呼,套套關(guān)系罷了,沒有其他想要進入別墅,或者等李青回來的意思,冪讓開道路,目送那兩位年長蟲族離去。臨走前,甘特意靠過來,低聲說了幾句話,最后道,“不是我們多事,之前過來同你說了幾次,似乎都不被放在心上,最后一次提醒,也是盡了我們的義務(wù)了!”李仁面帶感概,“如果不是現(xiàn)在大家都是第一軍團的了,我們也實在是不好去理會李青的私事,唉,真是世事無常?!?/br>“可不是么,李青也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冪中將請不要顧慮太多,有時候就是我們寵壞了他,才讓現(xiàn)在事情變得無法收拾了?!备什亮瞬裂劢?,似乎在為長大后就不聽話的雄蟲感到憂愁和傷心。李仁見狀,連忙拍著他的背安撫道,“算了算了,我們提醒過,也是問心無愧了。”兩名李家長輩說完這些模棱兩可的話后,和以往那樣自顧離開了,冪收回目光,掏出鑰匙打開別墅大門,最近雄蟲的回家時間較晚,因此別墅內(nèi)空空如也,沒有半點雄主的氣息。不遠處,甘朝冪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呸”了一聲,下一秒嘴巴就被他的雄主連忙給捂住。“你做什么!”李仁沉聲提醒道,“那名純血雌蟲的六感敏銳,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br>“我怕他做什么,明晚之后,還指不定誰怕誰呢!”甘不屑的冷笑道,隨即面上卻是多了幾分疑慮,他問身邊的雄主,“你說,那些……”他用手輕輕指了指上方。“那些蟲族,以他們那樣的階層,按理說是值得信任的,可冪真的會對李青出手么?”甘不太確定,但又不能說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那名雌侍表面上乖順得很,實際里卻是油鹽不進,之前訓(xùn)導(dǎo)了好幾次,都沒能將那傲骨給掰折!實在是可氣!李仁悄悄的回頭看了眼,確定那名雌蟲已經(jīng)進入別墅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甘的小動作后,才稍稍松了口氣,他看了看伴侶,心里卻是半點不擔(dān)心,“以前是我們的方向錯了,總是想讓李青把冪給處理掉,然后再由這個虐殺雌侍的借口,方便對李青下手,卻不知道反過來,想想若是讓冪按耐不住對李青出手了呢?那名雌蟲的手段,你我是知曉的,李青定是無法逃脫!”他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道,“等他們兩敗俱傷,那我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甘瞥了雄主一眼,猶疑的唱著反調(diào),“但雄主只是找了其他的床伴而已,他一個雌侍,并沒有資格去責(zé)問出軌的事情才對。”李仁陰冷的笑著,搖了搖頭,“你錯了,那名雌蟲骨子里傲得很,不可能忍得下這口氣!一旦雄主有了其他的愛寵,他的幼崽要怎么辦?他在家里的地位也會不穩(wěn)?!?/br>“雌侍失寵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他心可真大!”甘撇了撇嘴,神色不悅的看向旁邊的雄蟲,家里雌侍一多,就連他這個雌君都會吃醋,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