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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周秀元整個人都是一顫,向往后躲,卻因為人在桶中,根本沒有多余的地方逃了。褲子被扯住的瞬間,他都有些急了,開口喊道:“你別這樣,這隨便脫別人衣服病一定有大夫可以治療的,忍一忍,明天我們就去找大夫好嗎。”就算這里的大夫治不好,還能把他帶到圣域去,總會好的。圣域中人對待他們的天命之人,總是有耐心些。“說什么胡話?!鼻锷贍斠恍Γ缓笥帽戎苄阍恢蠖嗌俚牧?,一把脫下他的褲子,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對著他被水汽蒸騰的異常有人的嘴唇親了上去。周秀元在被吻住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懵了。心跳持續(xù)加速。‘所謂房事,就是和心愛的人做時,會臉紅心跳、異??鞓返氖?,和不喜愛的人做……應(yīng)該,還是有那種感覺的吧。不過,生活在圣域,擁有常人不能企及能力的你們,在沒找到天命之人之前,可不能輕易和任何人行房事,不然……’上代圣子的話徘徊在他的心頭。心,跳的好快……周秀元有些迷糊。他這是,行了房事了嗎?可是,不行啊,雖然是天命之人,可他們還沒相愛,怎么可以。他精神一頓,然后下意識的,一口咬了下去。秋大少爺咒罵一聲,面色有些不善的看著癱倒在他懷里喘氣的周秀元。要不是他躲的快,舌頭都要被他咬斷了吧。好,好的很。他一般做事前從不做前戲,更別說親吻了,好不容易今晚有些興致,這人竟如此不知好歹,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做。周秀元剛松了一口氣,就感覺到了眼前之人似乎實體化的怒氣。然后,在下一刻,他最后一條褲子被扯下,一個guntang、巨大的東西,抵上了他某個地方。還沒等他腦子轉(zhuǎn)過彎來,劇烈的疼痛,瞬間占據(jù)了整個腦海。“啊啊啊啊!”恍若身體從最中心被撕開一般的疼痛。鮮血浮上水面,更為他增添了一絲凄慘。秋少爺嘴角揚(yáng)著笑意,動作卻絲毫不慢,一下一下的挺動著。毫不留情。周秀元仿佛一只脫水的魚,只能為疼痛做出最直接的反應(yīng),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連叫/床都不會嗎?”秋少爺?shù)穆曇魩е?欲,“沒事,以后我會慢慢教你?!?/br>說著,抱起周秀元,一下子飛出浴桶,上了床,繼續(xù)未完的運(yùn)動。……周秀元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更。他睜開眼,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像是被拆開重組一般疼痛,連動一動手指,都覺得吃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直到環(huán)視四周,昨晚噩夢般的情形浮上腦海。余留的恐懼,讓他下意識的縮了縮,有感覺到了強(qiáng)烈的酸痛感。“你醒了?”門被打開,出現(xiàn)的,就是昨夜折磨了他一天的那個人。周秀元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了,一下子鉆進(jìn)被子里,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沒,還沒醒。”“醒了就起來吧。”秋少爺一時覺得好笑,上前拉開了他的被子,對上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昨夜是我過分了?!?/br>除了昨夜對這個少年,他還從未如此控制不住自己過。想起父親走前對自己說的話,他有些心虛,聲音更是放柔了些。“你叫什么名字?”這個人,不是任何一家送來的小倌,而是秋家的客人。自己昨晚竟然還……周秀元看著他有些愧疚的臉,也沒有剛剛那么害怕了,畢竟,除了讓自己很痛外,這個人也沒做什么事。至于經(jīng)受疼痛之前他和自己行了的房事,他就是自己的天命之人,只要兩人相愛,都不是問題了。“周秀元?!?/br>“秀元嗎。”秋少爺將他從被子里拉起,“聽父親說你是從圣域來的,那你是否愿意留在秋家?昨夜做的事,我會負(fù)責(zé)?!?/br>“負(fù)責(zé)?”周秀元眨眨眼,他也算是小孩子脾氣,不好的事情都會下意識的忘掉,“那你會喜歡我嗎?”“喜歡你?”秋少爺一愣,倒是想不到周秀元這么直接。隨即一笑道,“當(dāng)然,我說過,會對你負(fù)責(zé)?!?/br>“好,那我留下?!敝苄阍行┘拥膹牟弊由铣冻隽四穷w顏色已經(jīng)不如昨天那么鮮艷的青色琉璃,“你能滴血在上面嗎?”“為什么?”秋少爺皺眉,有些不解的開口。“只要你愛我,再把血滴到這上面,我就能活下來了啊?!?/br>秋少爺?shù)哪樢幌伦永淞讼聛怼K氩坏?,原來周秀元和那些不知恥的小倌也是一樣,為了得到他的寵愛,什么慌都撒的出來。“怎么了嗎?”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周秀元抬頭。“你好好休息吧。”秋少爺冷著臉,將手中的粥放在桌上,便自己離去。只留周秀元一個人在房間里。“記住,我叫秋毅?!?/br>“不是說喜歡我嗎?為什么不肯滴血?”他有些不解的歪歪頭,將琉璃塞回進(jìn)去。殊不知,所謂的相愛,哪有如此簡單,說愛就愛的。等身體好點(diǎn),周秀元才穿上不知是誰放在床邊的衣服,下了床。桌上的粥已經(jīng)涼透,他也毫無食欲。只得出去透透氣。昨天還熱鬧非常的秋府,也不知是何原因,今日走了幾個地方,竟無半個人。“秋家今日發(fā)生大事了。”路過的麻雀停在樹上,對周秀遠(yuǎn)道,“所有人都被秋少爺叫到大廳去等著,連黃天那條狗都被叫去了呢?!?/br>黃天?想起那只為秋家盡忠職守的大黃狗,周秀元倒是隱隱有些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莫不是……蠶被人偷了吧?他來到大廳,果然見里面黑壓壓的一片,站滿了人,秋毅站在最上面,表情頗為嚴(yán)肅。周秀元偷偷擠進(jìn)去,找到了蹲在一旁的黃天,他也跟著蹲下。“發(fā)生什么事了?”黃天看了他一眼,自責(zé)般的嘆了口氣“蠶園里的蠶在一夜之間全都死掉了。都是我的責(zé)任,要不是我晚上實在熬不住睡著了,也不會給壞人可乘之機(jī)?!?/br>周秀元摸摸他的頭:“不管是誰都是要睡覺的,你也不能老是醒著吧。沒事的,秋毅一定會查出來?!?/br>“可?!秉S天搖搖頭,然后開口,“秋少爺是你要找的人嗎?”“嗯。”周秀元顯然不想談到這個話題,撇了撇嘴,“只是接下來,不知道該怎么好了。”不但琉璃給的時間不多,因為行了房事而造成的后果也會慢慢顯現(xiàn)??汕镆阋稽c(diǎn)和自己相愛的感覺都沒有啊。明明說過會喜歡的,卻在下一刻翻臉。難道這就是大家所謂的中原人?思考間,就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