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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們放開那姑娘,然后滾出我的視線?!?/br>三粗漢一聽,相互對視一眼,明白了,這瘦的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臉是找茬的。三人齊齊對天笑笑,“趕緊的,我們仨之間出個人把他打發(fā)了。壞老子好事。”三人轉(zhuǎn)過身去,嘀咕會,出來了個漢子,罵道,“你老母的,每次猜拳都是老子輸?!?/br>啐一口痰吐在地上,“臭小子,滾過來,丫的叫你見識見識大爺?shù)膮柡?!?/br>“我數(shù)到三,你最好滾,”蕭玦無奈,他看起來很不禁打嗎?看見那兩個不知羞恥的漢子又去扒那姑娘衣服,蕭玦很是隨意數(shù)道:“一。”啪——那個說要見識見識厲害的漢子,著實見識到了厲害。蕭玦只隨便用了隔空的手掌靈氣,那人卻已經(jīng)被打的臉部血rou模糊。“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饒命啊,饒命?!蹦侨俗彀碗m已經(jīng)被打歪,卻沒想到,喊饒命喊的還挺利索。蕭玦倒抽了口氣,不耐煩道,“滾滾滾?!?/br>那人嚇得屁滾尿流,滾地狼狽不堪。“喂!不是說數(shù)到三嗎?”另兩個人似是聽到了什么不對勁的聲音,再回過頭,只見連滾帶爬跑了的同伴的背影。“哼,老三就是一個慫貨!老二,我們一起上,弄不死這臭小子的?!眰z人放下姑娘,興沖沖走上前去。蕭玦感受到了大地微微的顫抖,原來是力量系的修者,真是丟光了修仙界的臉。欺負(fù)一個弱女子。對付修仙的,蕭玦可從來沒有客氣過。動用靈力,閃到姑娘身前,蕭玦道:“姑娘,你接下來最好把耳朵堵上。”那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可以。一雙玉手將兩只耳朵堵了起來。蕭玦扯下七絕,卻聽一個粗漢笑道,“搞什么名堂,你這個小子就是找事的,看我不打你個爛蒜,給我那慫弟弟報仇雪恨?!?/br>蕭玦嘴角微揚(yáng),笑道:“可以的,打你個爛蒜。我馬上就滿足你的要求?!?/br>幾招過后,蕭玦輕描淡寫撥弄琴弦也膩了,沒了玩性,自己隨隨便便和人過招,卻叫那兩個粗漢已經(jīng)大汗淋漓,招架不住。蕭玦搖搖頭,“嗯,現(xiàn)在你們不受自己控制了不是?”“你這歪門邪道,你用的什么法術(shù)?啊啊啊,我頭好疼?!?/br>“老子頭也疼!要裂掉了啊啊?。 ?/br>兩個粗漢在蕭玦琴音的調(diào)控下,越來越頭痛欲裂,兩個人竟最終開始撕打起了對方。直至雙雙鮮血淋漓,全身淌血,才作罷。“看我干嘛?”蕭玦望著兩個在地上躺著,再也動彈不得的人道:“兩個老王八蛋還不快滾開?!?/br>兩個人聽后忙爬著滾了。蕭玦感嘆,“我這應(yīng)該是為民除害!不是濫殺無辜。”那姑娘淚眼朦朧,看了這一幕,方笑了笑道:“多謝公子救命恩?!?/br>“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英雄救美是我做的最俗套卻最不耐煩的事情。”蕭玦收起琴,笑著說。那女子眼波橫泛,月光下,卻見姿態(tài)嫵媚,“不知公子,是否進(jìn)城?現(xiàn)已天黑,如若不嫌棄,我就住在雙溪樓,還請公子賞臉,給我一個報恩的機(jī)會?!?/br>蕭玦閑來無事,不急西去,便道:“恭敬不如從命?!?/br>兩人一路上,那姑娘沒完沒了地道謝,感恩,倒也不覺路長,便到了雙溪樓,蕭玦感慨,這樓修得如此雄偉高大,這般奪人眼目,來神都本說逛上一逛,聽說沒錢實在進(jìn)不起后也便作罷。誰知,最后還是進(jìn)去了。“阿姚,你這是什么打扮?還不快去換了?!蹦侨?,來勢洶洶。蕭玦抬頭,見一金光閃閃的男子,長得十分正派,一身金衣,持劍而立,那劍藏于鞘中,卻正如男子一樣斂不住的光。連聲音都充斥著幾分嚴(yán)肅和力量,一看便是個有身份的人物。劍眉星目,膚白貌美,英姿颯爽,眼神中掩飾不住的正派之風(fēng)。這幾天游玩,卻從未見過這般奇人,看來神都還真是個物華天寶,人杰地靈之地。那人看了眼蕭玦,問道:“你是?”“他是我的恩人?!蹦桥有Φ溃骸案纾裉炀攘宋夷?。”“你又偷跑出去闖禍了不是?哥說了你多少次要你好好修習(xí)仙法,你偏是去悠游閑蕩?”那男子全身上下打量女子一番,氣道:“你這是一身什么行頭,還不換了去?!?/br>“知道了?!蹦桥雍苁鞘洌熬椭罃?shù)落我。你自己都管不好自己的事情,哼?!?/br>男子眼神凌厲,冰著一張臉,“你說什么?”“我說,卿道衡哥哥要來了,你敢見他嗎?”那男子似是被什么東西噎到了,竟一句話再也說不出口,揮揮手,語氣也低了下來,“你怎么知道?”“他給我傳音說的。”女子眨眨眼,笑笑,“哥,他人挺好的,經(jīng)常送我好玩的東西?!?/br>蕭玦呆呆望著兩個人,無可奈何。他好像一個...沒什么太大存在感的人。卿道衡?這名字聽來熟悉。道聽途說,那人是個浪子,卻也是個豪俠。“恩公,你想什么呢?”那女子扒頭看他,“走,陪我換衣服去?!?/br>“此事萬萬不可?!笔挮i長于鄧林,那邊民風(fēng)淳樸,都沒有男女一同換衣服的風(fēng)俗。更別說,在這禮教森嚴(yán)的神都。那冰面男子冷聲道,“阿姚,快去?!?/br>阿姚想必就是這女子的姓名。阿姚順手拉上蕭玦,笑道:“沒關(guān)系的,你陪我換件衣服就下來。”蕭玦義無反顧拒絕了。那女子只好自行上了樓上的的房間,想必他們兄妹也是雙溪樓暫住的。“公子貴姓?”冰面男子請蕭玦坐下,點(diǎn)了些菜肴,“既然阿姚叫你一聲恩公,想必是想交你這朋友。我做大哥,也該禮待?!?/br>這可給蕭玦出了個難題,貴姓?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只好笑道:“無名無姓。”“哦?”那男子沾一沾酒的唇角揚(yáng)了起來,笑道:“我們皇甫家都結(jié)交不上的朋友已經(jīng)不多了。”皇甫家?!又是道聽途說。蕭玦好像聽人說,那皇甫家壕地上天入地,要啥有啥。而且有兩位公子,相貌英俊,風(fēng)流倜儻,而且都未婚嫁,非常受姑娘們追捧。至于剛剛那位姑娘,咦?怎么沒聽人說皇甫家有個meimei的?不過,目前形式來看,自己是傍上了大款。并且還差點(diǎn)惹了大款。蕭玦笑笑,“大哥玩笑了,鄙人確實無姓,如若不嫌棄,喊我殊琛便是,殊途的殊,美玉的琛。”那皇甫大公子笑道,“原來如此。原是我誤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