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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聲勢具備,怒目圓睜地走過來。底下的人議論紛紛起來,“這可是這家賭場的賭神.....”“什么賭神,我記得他是賭神的跟班吧?”有知情的人倒是給眾人解釋起來這關(guān)系。原來,賭神便是十大連鎖賭場的出資人,和各大賭場關(guān)系甚為密切,十大賭場的老板沒有一個不賣他三分面子,賭神手下的跟班常年盤踞在各大賭場之中。他們自己美名其曰維持賭場秩序,畢竟賭場經(jīng)常打架鬧事,一言不合就開撕這也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實則,眾所周知,他們就是來這里圈錢。“聽說啊,他們?nèi)淼腻X還要給老板分紅呢。”“一般人倒也不敢惹他們,來賭場玩樂的不是避開他們的團隊來消遣娛樂,便是見好就收,即使贏了錢也不會太張揚。”賭場此時,除了各個小攤上賭局還未盡的人,其余眾人紛紛圍觀來到蕭玦和絡(luò)腮胡面前。吃瓜群眾從來不嫌事大,反正是來這里討樂子的,有樂子便趕來起哄圍觀,生怕這事風(fēng)平浪靜過去一樣。蕭玦見狀,哼唧一聲,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見沒有女人,放下心來,挑釁道:“本人無名無姓,大姑娘坐花轎,平生頭一遭進賭場,我這安安分分賭我自己的,大哥這般氣勢洶洶,我卻不知哪里得罪大哥了?”蕭玦向來實話實說,他確實這輩子生平第一次就賭場子,也確實“安安分分”地收斂錢財。那絡(luò)腮胡子倒是也有幾分氣量,挺著個大胸脯,哈哈大笑起來,粗聲大氣道:“俺來與你賭一場,如何?”蕭玦雖說不算什么人物,可也不能隨隨便便任人宰割,他說賭就賭,那豈不是又丟自己面子,又便宜這幫吃瓜群眾。便沒好氣地道,“我從來不與女人賭,也就更加不會與大家閨秀的女人賭?!?/br>那絡(luò)腮胡子和眾人聽得稀里糊涂,這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就說你賭還是不賭?哪里來的那么多規(guī)矩,和這個賭不和那個賭的,我看你就是慫!”群眾里領(lǐng)頭的,大約是這里常客,和絡(luò)腮胡子混的很熟,上趕著替絡(luò)腮胡子生勢打氣。有了領(lǐng)頭的帶節(jié)奏,眾人紛紛唏噓,“那慫小子怕真的是慫喲?!?/br>那絡(luò)腮胡子深深地笑了一笑,作了個手勢,叫眾人稍安勿躁,眾人這才止住了笑聲,起哄聲。卿子甘見蕭玦進來不一會便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倒好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便索性安下心來,坐在空空蕩蕩的座位上,遠遠看著那群起哄的人山人海。正看著,余光卻撇見了角落半空的樓梯上,一個美艷的女子,兩個人對視一眼,他端在半空的茶水也靜止不動。這時,蕭玦卻一挑眉,一揚唇,似是拿捏了什么不得了的話一般,神神秘秘了半天才道:“你們看,這位絡(luò)腮胡大哥,袒胸露乳,笑不露齒的,要我這眼拙的看看,還真以為是哪家的粗姑娘呢!”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蕭玦是在借絡(luò)腮胡遮住的牙齒罵那絡(luò)腮大漢娘里娘氣。眾人剛剛笑蕭玦的,先是呆呆愣住,誰也沒出聲,也不知人群中誰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這一笑不得了,倒像是個導(dǎo)火線,引得眾人笑得更加不可收拾。法不責(zé)眾,絡(luò)腮胡子此時氣的不得了,方才的大度早已被笑聲淹沒的一干二凈,出了幾口大氣,便憤然道:“小子,敢不敢跟爺爺賭上一賭?”“行!爺爺今兒高興,便陪孫兒你玩一把?!笔挮i把話撂在這里,意思再明白不過。你絡(luò)腮胡子今天想要和我賭,你就得承認(rèn)我蕭玦是你爺爺。絡(luò)腮胡子知道和蕭玦計較,只怕事情越來越雜亂,直接上了賭臺,決定和他憑實力相見。他自認(rèn)最得賭王真?zhèn)?,賭王的那些把戲他向來運用自如,游刃有余,收拾這樣的毛小子不在話下。圍觀眾人紛紛提起了精神,都準(zhǔn)備看一看他們一較高下的結(jié)局。蕭玦按住手中裝骰子的匣子,在桌臺上神神秘秘繞來繞去,絡(luò)腮胡子眼疾手也快,絲毫不松懈。“俺押大!”蕭玦停下手中轉(zhuǎn)動的骰子后,絡(luò)腮胡淡定自如,千分確信地道。蕭玦詭異一笑,“孫兒可想清楚了?”“想清楚了,開吧!”“不知,你拿什么來做賭注?”蕭玦看他一眼。“哼!少廢話,俺這九龍鼎是賭王親賜的寶貝,你若贏了,盡管拿去!”絡(luò)腮胡指了指自己腰際那鼓鼓的口袋。九龍鼎造價不高,但是勝在稀缺,九龍鼎是知名的煉丹爐,九龍盤踞,可大可小,精致萬分,可遇不可求。蕭玦一聽是九龍杯,倒來了勁,想那絡(luò)腮胡定還有其他寶貝,便道:“爺爺今兒在場子里賺了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你這九龍鼎怕是抵償不了吧?”蕭玦說的十萬八萬指的是金銀財寶換作靈石后的數(shù)量。可見,蕭玦今兒真算賺大了。難怪引起絡(luò)腮胡這個給賭神看家護院的跟班的不滿。“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少廢話,趕緊開。”絡(luò)腮胡倒是有腦子,不吃他那一套。十萬八萬靈石自是買不來九龍鼎,不過蕭玦這樣明擺著當(dāng)眾提出再要別的寶貝,貶低九龍鼎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絡(luò)腮胡子不給九龍鼎怕是下不來臺。所以即使如此,蕭玦還是穩(wěn)賺不賠。瓜眾早已按耐不住,“你趕緊的開吧!”蕭玦淡定地掀開蓋子,竟是“小”。那絡(luò)腮胡子登時瞪大了眼,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蕭玦做生意和他進賭場一個道理,只有賺錢的份。蕭玦伸出手示意他將九龍鼎拿出。絡(luò)腮胡子再不情愿,也只好交出九龍鼎。蕭玦謙讓地道:“剛剛許是我僥幸,要不孫兒再同我比上一把?”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上下打量絡(luò)腮胡,“只是不知你還有何寶貝?”“哼!寶貝是沒有了,不過,我看你小子定是耍了什么技倆贏了俺!”那絡(luò)腮胡粗粗喘著氣,“還有!誰是你孫兒,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這話顯然是反悔了,不認(rèn)賬了,現(xiàn)在別說套他別的寶貝了,能不能順利帶著九龍鼎出去都是個問題。旁邊一眾人,手中劍拔弩張。蕭玦看明白了,這是賭不過要硬搶了,畢竟按那絡(luò)腮胡的說法,這九龍鼎是什么賭王賜的,想來把這弄丟了,絡(luò)腮胡也就不用在賭王面前混了。“哈?我贏了便是耍了把戲和技倆,那你贏了呢?那賭王贏了呢?我看你天天在這里圈錢,才是有技倆耍吧!”蕭玦這番話算是戳到了眾人的痛處,賭王和這些嘍啰確實耍技倆,可是平常人一不敢得罪,二看不出來,無從說此話。絡(luò)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