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常的反應(yīng),只有下面有些濕乎乎的........難不成自己昏迷著也能???卿子甘扶了扶額頭,實(shí)在不解,見是深夜,漆黑一片,也不好晃醒身邊的蕭玦,只覺得這個(gè)睡姿久了,身子有些僵,才要翻身,卻感到腹部傳來一陣暖意。“醒了?”蕭玦本睡意朦朧,見有人動(dòng)被子,本不大樂意,可想想,誰又能在他身邊動(dòng)被子,嚇得起了個(gè)機(jī)靈,“小心肝,你莫不是騙我?”卿子甘只覺得睡了太久,手指都拳不起來,全身一股草藥味,一看便是有日子沒有下床了。他將蕭玦搭上腹部的手臂拉起,轉(zhuǎn)回了頭,黑暗之中,雖不見其容顏,可卿子甘聞其哭聲。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忙問:“怎么了,怎么了,才幾日不見,是誰惹你?”蕭玦偷偷揩了眼淚,只搖搖頭,而后又驚問道:“幾日不見?你可知你睡了好久?”卿子甘心下一陣,只覺得自己身上所有蠱傷全都好了,之前的所有新傷舊傷也都好了,整個(gè)人除了略有些僵硬,別處簡直都換作一新,這樣的話,只怕怎么也得數(shù)十天。“一月?”他拿捏著問。只聽的那蕭玦在黑暗之中搖搖頭,道:“你睡了足足有十個(gè)月,連孩子都有了,你.......唉!”卻見,屋中香爐火爐都靜靜地燃燒著,果然,上次是春分,這難道都已經(jīng)冬天了嗎?“孩......孩子??”卿子甘差點(diǎn)以為聽錯(cuò)了,又想到自己下身一片濕漉漉的樣子,一陣燒紅飛于臉上。蕭玦笑笑,“你緊張什么,是阿玥和桓溫的?!?/br>“阿玥,和桓溫?”卿子甘雖知他們二人有情,也聞得蕭玦說“阿玥和孩子”,只當(dāng)聽成了“阿玥那孩子”,因得蕭玦是個(gè)長輩該如此說的。卻沒想到這一層面來。蕭玦道:“你那日筋疲力盡,又深受蠱毒,雖有神水相救,終究不過勉強(qiáng)續(xù)命之物,我知自己是你病源,不能久在你身邊,唯一的辦法就是去辛氏,拿解藥。”“那里很危險(xiǎn),我斷然不會教你去?!鼻渥痈蚀驍嗟?。蕭玦又笑,“我的小心肝,你可仔細(xì)聽我說,我這不是好好的,你怕什么?”“我將你交給阿玥看管,帶著花影蛇去和辛氏國做交換,哪怕不能回來,只要救了你........巧在,老國王早已去世,公主絲絲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硬是要和他兄長成婚,傳出去竟成了整個(gè)辛氏的笑話,整個(gè)國家,除了這對新婚人,幾乎沒有一個(gè)人贊同那段婚姻。我見了公主,他自是沒好臉子給我,只是怨我和你負(fù)了她的約定,我連連賠著不是,她卻笑了,只說,大大辛苦了我和你?!?/br>“哦?這我就不知緣何了?”卿子甘見蕭玦講得這般津津有味,一掃困意,也問了起來。蕭玦道:“你斷斷想不到,這絲絲為了他這兄長,到底有多能忍,有多能演戲?!?/br>卿子甘笑道:“你該不會要說,她之前愛你愛我的,都是幌子,她真正喜歡的是她親哥哥,她這一切都是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為了騙她父皇?”蕭玦拍案叫絕,“正是如此呢!你道奇不奇,這樣的女子我還真是頭一遭見。我見他們二人情深,做了個(gè)順?biāo)饲?,與他們道,只消讓天下人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這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他們窮山僻壤的,聽了這主意,都紛紛覺得奇怪又有效,果然,造了些謠言,原來的讖語反倒都不見了,紛紛去祝賀他們了。這些百姓,隨風(fēng)而倒,真叫人捉摸不透?!?/br>卿子甘冥思,公主用情真不真他不知道,可她對親哥哥總不至于有了那些想法,再者,如若太子和她兩情相悅,又怎會下情蠱給他卿子甘呢?早聽出蕭玦自是說句話來誆他的,不好拆穿他,既然他無事,那么,一切的事都不是事。他道:“所以,他們作為回報(bào),收下了花影蛇,給了你情蠱的解藥?”蕭玦笑道:“正是如此呢!前先我為你受了噬心蠱,你倒好,恨不得趕緊得償還回來,立刻上趕著給我尋個(gè)情蠱叫我來治,到底是我的小心肝才會做的事情了!”卿子甘笑而不語,先前的噬心蠱因他而起,這次情蠱還是因他而起,怎得到了蕭玦口中,竟成了二人的公平交易了?便笑問,“如今,也算扯平了?”“自是扯不平,你我之間怎能扯平。扯平了便沒什么留戀了,不是么?”蕭玦又道:“忘了告訴你,你怕是有所不知,熏池那老頭子也算有良心,聽聞你的病情,日日給你送山上的露水沐浴,又采集花草藥泡藥水澡,整整十個(gè)月,天天如此,當(dāng)然啦,你不必?fù)?dān)心,每天伺候你洗澡的人,正是蕭哥哥我,所以,不要怕你被人玷污了,你那身子我真是怎么看都看不煩了呢!”只怕,正是因?yàn)槟?,才會容易遭到玷污?/br>說到此,蕭玦的手又不安分起來,在卿子甘光溜溜的周身游走起來,摸到□□處,卻是一驚......“不是我......啊”,蕭玦解釋道:“小心肝,你怎么睡著睡著覺,也.....”“yin賊!”卿子甘立刻扔燙手山芋一般,甩開掉了蕭玦的手,“還說不是你.........我為何一件衣服都沒穿,還和你這般........躺在一起。只怕你最清楚?!?/br>蕭玦見他知曉,只好失聲道:“好心肝,乖寶貝兒,你一去就是十個(gè)月,我日日提心吊膽地看著你,卻叫我無法下手,你道我如何忍得住,晚上睡覺也總想摟著你,纏著你,誰能想知就連昏迷的你居然也受不住我撩撥......”“咳.......”卿子甘咳嗽倒是打斷了蕭玦繼續(xù)的話。蕭玦知他實(shí)在不該大病初愈就聽他胡謅,便扯正經(jīng)地,又頓頓道:“我日日這般好歹照顧你,就怕你哪日連最后的一口氣也散了去了,我只怕,也該隨了阿玥,一同替你們贖罪去!”卿子甘啞然,“阿玥........她......”蕭玦一動(dòng)不動(dòng),知自己剛剛失了言,失了分寸,卿子甘才醒,本想不與他說那些傷心事,本該哄他騙他逗逗他,誰知一個(gè)不留神,也罷,這事他早晚要知道。蕭玦整日沉浸在這種痛苦之中,看著身邊人一個(gè)一個(gè)地走,而自己,是那個(gè)不歸人,人間倦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