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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大耳的樣子,我怎么會甘心委身于他!”“你住嘴!”李氏憤怒的把桌上的茶盅砸向趙婉如,恨恨的道:“事到如今,你還敢誣陷寶兒,就你那出身,寶兒會看上你?”“哼!”趙婉如不在意的抹了抹臉上的殘茶,冷嘲熱諷的道:“側夫人,您還不了解您那兒子!存粹就是一只到處配種的野狗,但凡長是有點姿色的,管她是人是鬼,一樣照上??粗爻錾淼目峙轮挥心?!可惜,就算您心比天高,也是個伺候人的丫頭,上不了臺面的妾侍,想攀高門大戶的大家小姐,做夢!”“你!”李氏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趙婉如直喘氣。張立山低聲罵道:“事已至此,還不快點跪下來磕頭認錯,沒準我們還會給你點活路!”“哈哈?!壁w婉如放肆的嬌笑了兩聲,瞥著張立山道:“活路?您還是省省吧!誰給誰活路還不一定呢!你們可別忘了,蘇秋寶和張秋實已經(jīng)死了,二老還要指望著妾身的兒子養(yǎng)老送終呢!”“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拖下去關起來!”李氏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又跌回板凳上,只能放聲嚎著。“我看誰敢動我!”趙婉如揚著頭厲聲呵斥著周圍的家丁:“你們看清楚了,通兒和固兒是蘇家唯一的子嗣,也是蘇府未來的繼承人!我可是他們的親娘,蘇家的當家主母,你們敢綁我,不怕我兒子收拾你們嗎?”蘇固年紀小不懂事,但蘇通已經(jīng)十來歲了,甚得蘇錦繡和張立山的喜愛,將來成當家也不是不可能。幾個已經(jīng)上前的小廝都止住了腳步,猶豫的相互看了看,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李氏顫顫巍巍地道:“我才是蘇家的當家主母,你們都聽我的,把這個賤人綁起來!”“我看誰敢!”趙婉如杏眼圓睜,惡狠狠的瞪視著兩個上前的小廝,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們要想清楚了,蘇家的將來掌握在誰的手里!是我和我的兒子,還是一個半截入土的婦人!”兩個小廝都低下頭,不約而同地退了回去。“你!”李氏氣得兩眼翻白。趙婉如冷笑一聲:“當年蘇秋寶當街調戲我,整條街的百姓都看的一清二楚!西嵐縣的縣令是張秋實買通的!我那可憐的夫君也被這兩人合謀害死了!西嵐縣地小人少,幾十年也出不了一個登徒子。前段時間家父回鄉(xiāng)探親,街道上的人還對這件事記憶猶新。側夫人若是不信,也可以問問我那通情達理的表嬸,沒準她也記得?!?/br>趙婉如抬眼打量了一下已經(jīng)快要暈厥過去的李氏和面色鐵青的張立山,繼續(xù)道:“妾身勸二老還是想清楚,老爺這個宮廷首席御用繡師的位置也不穩(wěn)當,若是再出了這等的丑聞,蘇家以后還怎么見人呢!呵呵,本來妾身看著兩個兒子的面上,還打算隱瞞,現(xiàn)在看來,如果妾身被趕出蘇府,那我們索性一拍兩散,誰都別想好過!”李氏怒極,嘴里啰嗦:“你這個賤人,你,你們不敢,我敢,我親自收拾這個賤人!”說著便要走過來,不知是身體虛弱還是氣得站不穩(wěn),李氏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便摔倒在地。一旁的小丫頭連忙上前扶她。趙婉如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李氏,嗤笑一聲:“您還是省省吧!以后您還要靠妾身伺候,您罰了妾身,妾身還怎么能好好伺候您呢!”趙婉如拿起手中的絹子,優(yōu)雅的擦了擦臉:“妾身身體有些不適,這就回去休息了,您二老也歇著吧!”趙婉如沖他們欠了欠身,帶著佩兒揚長而去。李氏指著趙婉如離去的背影,嘴巴動了動,終于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姨母!”容安得了消息,立刻趕來,進門就見李氏半死不活的躺著在床上,兩眼翻白,出氣多,進氣少。容安大驚,連忙問:“早晨還好好的,怎么就這樣了?請大夫了沒?”周媽揮退了周圍的丫頭,拉著容安的手道:“夫人是氣的,被趙姨娘氣的!”周媽哭哭啼啼把事情的經(jīng)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張老爺也氣得不輕,已經(jīng)被扶回霓裳居了。當時在場的幾個仆役已經(jīng)被奴婢關起來了,怎么處置,還要容二爺您決定?!?/br>容安眉頭深鎖:“先暫時關著吧,在我們想好怎么處理之前,決不能讓他們出去亂說,以免敗壞蘇家的名聲?!?/br>“容,容安?!崩钍项澏兜奶鹗肿プ×巳莅驳男渥?。容安連忙扶著李氏坐起來,輕聲道:“姨母?!?/br>李氏眼里包著淚,虛弱的道:“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李氏說著又要喘不過氣來。周媽連忙爬過來給她揉胸口順氣,“容二爺,您不知道趙姨娘有多囂張,不但口出惡言,還拿兩位少爺要挾夫人!容二爺,您可要給夫人出氣呀!”“姨母切莫動怒。”看著李氏稍微好了一些,容安試著勸道:“表弟只有通兒和固兒兩個兒子,又都是趙氏所生,您若把趙氏處置了,將來又如何向兩個孫子交代!再說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對蘇府還有表弟的名聲都不好。姨丈現(xiàn)在病重,如果知道這事,肯定……還請姨母看在兩個孫子的面上,稍作忍耐!”李氏望著容安,滿腹的苦水憋在肚里吐也吐不出,只有捂著臉痛哭:“難道就放任那個賤人為所欲為嗎!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霓裳居“老爺可回來了!”張福興奮的把張立山扶進屋里,又給他端上一碗涼茶。眼見張立山臉色有異,忙揮退了周圍的仆役,低聲問:“看老爺?shù)哪樕?,莫非此行不順??/br>張立山沉著臉擺了擺手:“倒是很順利,只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老爺,這話怎么說?”張福奇怪的問。張立山哀嘆道:“本以為串通周媽給蘇秋寶多送幾個侍妾,動搖趙氏的地位,再尋到趙氏過往丑事的證據(jù)就可以把她料理了。誰知蘇秋寶卻在這個當口死了,讓原本已經(jīng)失勢的趙氏咸魚翻身。如今通兒和固兒是蘇秋寶唯一的子嗣,趙氏的身份也免不了跟著抬一抬,李氏就算想處置她,也是投鼠忌器不好下手?!?/br>“事已至此,老爺也不必太過介意。”張福寬慰道:“反正趙姨娘已經(jīng)是眾矢之的,就算我們不出手,側夫人那里也容不下她。老爺奔波數(shù)日,還是更衣歇息吧!”“嗯?!睆埩⑸近c了點頭。張福拍了拍手,一群仆役抬著水盆水桶進來。張福輕聲道:“請老爺移步里屋沐浴吧?!?/br>“好?!睆埩⑸胶韧晔掷锏牟璞闫鹕?,走了幾步才想起來,問張福:“張達呢?怎么沒見他?”“他把老爺送到主宅后就告假了,說是有些事,明天晚上就回來?!睆埜5?。“哦?!睆埩⑸近c了點頭,也沒多想,便讓張福伺候著進了里屋。湘漓苑“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