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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教導就是了。但是,怎么看他都是秋寶的兒子,只怕當時在堂上,趙婉如是有意氣李氏,才那樣說的吧!”容安愛憐的摸了一下蘇驚鴻的額角,輕聲道:“二叔是老了,但并不糊涂。你也不必擔心,固兒是蘇秋寶的兒子也好,張秋實的兒子也罷,都是他們張家的血脈,二叔肯定會善待他的!”蘇驚鴻聽了容安的話,也只得點了點頭,小心的道:“今日我去看過父親了,他拉著我的手,說了很多話,你……還是不打算去看她嗎?”容安知道她在說誰,臉色暗了暗,還是在蘇驚鴻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輕聲道:“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蘇驚鴻嘴巴動了動,最終沒有再說什么。“大小姐!大小姐!容二爺!”蘇忠忽然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宮里來人了,讓您去外面接旨呢!”“宮里怎么來人了?”蘇驚鴻和容安對視了一眼,不敢怠慢,連忙起身。一行人神色匆匆的趕到正堂,傳旨太監(jiān)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圣旨,早已等候多時。“蘇驚鴻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蘇卿予之孫蘇驚鴻,天資聰穎、繡藝精湛,不負圣上之恩,不負先人所托,為太后繡制鳳凰來儀有功,特晉封為新任宮廷首席繡師,賜黃金百兩,即日進宮受封。欽此!”“蘇驚鴻謝主隆恩!”傳旨太監(jiān)笑瞇瞇的走下來,把圣旨放到蘇驚鴻手里,“蘇大人巾幗不讓須眉,以女兒之身升任宮廷首席繡師,在我朝,您可是頭一份呀!小的司制局副總管錢銀,以后還要蘇大人多多提拔才是!”蘇驚鴻愣了一下,容安連忙拱手道:“公公說哪里話,我們蘇家以后才要仰仗您才是。”說著給蘇忠遞了個眼色,蘇忠立馬把一個沉甸甸的銀袋交到錢銀手里。容安道:“公公一路辛苦,還是趕快去休息吧!”錢銀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錢袋,滿意的笑道:“不敢當,不敢當,不過蘇大人,您也趕快收拾收拾,太后一直在宮里念叨著您呢!這兩天,您就跟雜家一起進宮覲見吧!”送走銀公公,蘇府的正堂外早已圍滿了蘇家的繡工仆役,大家都被天大的喜事砸的摸不著頭腦。容安吩咐梁發(fā)去置辦酒菜,又給府里的繡工發(fā)了喜錢,連仆役丫頭都領了賞。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忙活完,蘇全才逮到空閑詢問:“驚鴻小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什么時候繡出的鳳凰來儀?”望著眾人疑惑的眼睛,蘇驚鴻輕笑了一下:“其實在母親去世之前,已經把七竅玲瓏針法傳授給我了。只可惜我當時繡技太淺,不能完全參悟透徹。后來我幽閉在內宅,無所事事,便練習針法打發(fā)時間?!?/br>蘇忠也道:“我偷偷去看小姐之時,給小姐帶些針線,沒想到后來被張二爺發(fā)現了,他便私自把小姐的繡品充做自己的!”“哦。我說他的繡技怎么進步那么快,原來根本不是他自己繡的呀!”眾人一片恍然。蘇驚鴻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容安連忙握住她的手。一股溫暖頓時沖淡了心里的酸楚,蘇驚鴻大感寬慰,含笑著看了容安一眼,才繼續(xù)道:“也多虧了他,我才得到一些貴重的錦緞和金絲銀線,又有忠叔幫襯著,總算是把鳳凰來儀繡成了。后來,蘇琴表弟又把姨母手書的‘繡藝心得’給了我,給鳳凰來儀提上了點睛之筆!”蘇全嘆了口氣:“小姐真是辛苦了!不過,您又是怎么瞞著大爺和張二爺,把鳳凰來儀獻給太后的?”蘇驚鴻但笑不語,抬眼去看蘇忠。蘇忠笑著道:“這當然多虧琴公子了!國舅爺回宮之時,除了帶走貴妃娘娘的屏風,還給太后娘娘帶去了一個禮物,就是咱小姐繡的鳳凰來儀。為了小姐的安全,琴公子特地求了國舅爺,請他暫時不要聲張?!?/br>“哦!原來是這樣!”眾人恍然大悟,不由得贊道:“琴公子真是思慮周全呀!”蘇驚鴻笑著道:“多虧蘇琴表弟,若不是他,國舅爺和解小侯爺也不會輕易幫忙。蘇忠輕聲道:“是呀!也是琴公子一直為小姐打遮掩,不然……”想到李氏趙氏以及蘇秋寶和張秋實的所作所為,眾人都沉默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提這些了!”蘇驚鴻率先打破了沉寂,笑著道:“蘇琴表弟呢?怎么沒見他?”蘇驚鴻環(huán)顧著周圍的人,卻沒有見到杜少康的身影。“琴公子呢?”“不在這里嗎?”“你沒見到嗎?”“剛剛人太多,沒注意?”“不會還在湘漓苑吧!”“沒有,湘漓苑的人都過來了,沒人看見琴公子!”在一片人聲鼎沸中,元寶拿著一封信,驚慌失措地從外面跑了進來,“爺爺!爺爺!爺爺!”“怎么這么冒失!”蘇忠大聲訓斥。“琴公子不見了!”元寶眼眶發(fā)紅,看著蘇忠道。“什么?”蘇忠大驚。蘇驚鴻也急忙站起來,道:“不見了?怎么會不見了?什么時候不見的?”容安連忙扶住她,轉頭看向元寶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說清楚?!?/br>“容二爺您看!”元寶把手中的信遞了過去。容安急忙接過來,只見上面洋洋灑灑的寫著四個字:有緣再聚。作者有話要說:寫這一卷的本意是想表達“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的道理。文中的每一個惡人都因為自己的過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男主冷眼旁觀,適時的推波助瀾,兵不血刃的解決了一個又一個障礙,終于將蘇家交到蘇家人手中,還他們一個太平安定。anyway希望我沒有寫殘,能夠博大家一樂!謝謝親們的支持?。?/br>下一站,西北!卷三邊塞風云第75章第一章黑店太陽西斜,一條筆直的大道貫穿南北,大道兩邊有的是掩映的山樹,一座簡陋的客棧孤獨的坐落在山樹之前。一陣風刮過,揚起漫天塵土,客店前面立著一個旗桿,寫著“酒”字的旗幡隨風飄蕩。一陣急行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大道盡頭出現了四五個身影,當先的那匹馬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少爺,他身材微胖、紅光滿面,穿著一身sao包的大紅衣裳,全身鑲金掛銀,俗不可耐。眼神中流露出與生俱來的自視甚高,配上他的一身打扮,顯得十分可笑。跟在少爺身后的是五個年輕人,看衣著打扮,顯然是他的隨身小廝和護衛(wèi)。幾人在距離客棧幾米之外停了下來,謹慎的打量起四周。一陣狂風卷起了客棧屋頂上的茅草,仿佛要把整個客棧吹零散。紅衣少爺不屑的“切”了一聲:“我當是什么,不就是一個搶劫客商的破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