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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怎么應(yīng)對,就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他茫然的揉了揉眼,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文刀沐和其他二人已經(jīng)栽倒在桌上。到底什么時候中招的?夜白在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也失去了意識。夜白醒來之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個陰暗的地窖之中,文刀沐和其他二人半倚在對面的墻上,昏迷不醒。留在外邊以防萬一的兩個侍衛(wèi)也被捆了起來,扔在一旁。夜白想掙扎著站起來,卻無奈的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動彈不得。他低頭看著被緊緊捆綁的手腳以及昏迷不醒的另外五人,不由得苦笑:本想把賊人一網(wǎng)打盡,誰知倒反了過來??磥碣\人是有備而來,只是不知他們有多少人。此地荒僻,又沒有后援,著實讓人頭疼。繩子捆的很緊,夜白見掙不開,索性放棄掙扎,打量起四周,發(fā)現(xiàn)門邊立著一個人。夜白一驚,以為是賊人的看守。那人好像聽到動靜,回過頭來,夜白定睛一看,原來竟是最后進來的那個病公子。病公子發(fā)現(xiàn)夜白醒了,連忙過來扶他坐起來,低聲問:“你沒事吧!”夜白警惕的看著他自由的手腳,低聲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怎么在這里?”病公子在夜白身邊坐下,道:“我也不清楚。在下路過這里,想在這家客棧歇歇腳,剛坐下就發(fā)現(xiàn)你們幾個暈了過去。”病公子看了看橫七豎八倚在墻上昏迷的其他幾人,接著道:“我本想去看看你們的情況,誰知剛站起來后頸就挨了一下,醒來后就在這里了?!?/br>夜白看了看病公子的后脖頸子,果然有一道淤青,他不由得笑了一下:“看來這是一家黑店!”“看來是的!”病公子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先幫閣下解開身上的繩索吧?!?/br>“如此就有勞了?!币拱妆尺^身去,方便他解開捆在背后的雙手,“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在下姓白,不知公子怎么稱呼?”病公子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在下姓杜?!?/br>“多謝杜公子。”費了好一番功夫,身上的繩索才被解開。夜白連忙爬起來,想去看看文刀沐的情況,誰知還沒站起來便又撲倒在地上。杜少康連忙過來扶他,關(guān)切的問:“你沒事吧?!?/br>夜白茫然的趴在地上,一顆心沉向低谷:“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杜少康聽聞,連忙給夜白把了把脈,道:“白公子可能是中毒了!”第76章第二章樓老大“中毒?”夜白吃了一驚:眼下受制于人,沒有武功是萬萬逃不脫的!他抬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杜少康,道:“杜公子是郎中?可否解毒?”杜少康皺了皺眉,道:“在下只是略微懂些醫(yī)術(shù)……”話還沒有說完,文刀沐和其他四人也悠悠轉(zhuǎn)醒。文刀沐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周圍,過了一會才慢慢清醒。他低頭看了看捆著自己的繩索,嘴里冷哼一聲,就想運氣把繩索震斷,可惜一點用都沒有。文刀沐一驚,暗自調(diào)理了一下內(nèi)息,臉色立即像鍋底一樣黑。夜白看著他精彩紛呈的臉,無奈的勸道:“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們中了匪徒的套,全身內(nèi)力散盡,一時半會恐怕恢復(fù)不了?!?/br>文刀沐暗罵一聲“晦氣”,抬頭對另外兩個侍衛(wèi)道:“不是讓你們兩個在外面守著嗎?你們是怎么被抓的?”那兩個侍衛(wèi)也是摸不著頭腦,茫然道:“我們也不清楚?!?/br>“你們怎么暈的都不清楚嗎?”文刀沐虎著臉厲聲問。兩個侍衛(wèi)相互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道:“少爺和白大哥進去后,我們一直埋伏在外面。一炷香的時間后,夜大哥和崔明忽然出來了。我們以為有事,便從埋伏的地方出來。夜大哥說是里面已經(jīng)解決了,讓我們進去幫著綁人。屬下當(dāng)時沒有懷疑,誰知卻被人從背后偷襲!”侍衛(wèi)說完,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夜白。夜白無奈的道:“我和崔明一直待在客棧里,沒有出去。沒想到這伙賊人竟然懂得易容術(shù)?!?/br>文刀沐氣得咬牙切齒:“蠢材!連自己人都認不準嗎?”兩個侍衛(wèi)羞愧的低下頭。夜白連忙對文刀沐道:“行了行了,不要說他們了,我們不也著了道兒嗎?”文刀沐黑著臉閉了嘴。黃衣侍衛(wèi)不由得嘀咕:“我們已經(jīng)很謹慎了,那個店小二送上來的酒和菜碰都沒碰,怎么可能還會中迷藥?”“是呀!”其他兩個人同樣摸不著頭腦。杜少康輕聲道:“幾位能否把你們進來的情況講一下?”看此人雖是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既然敢獨身一人行走江湖,身陷囹圄也能臨危不亂,肯定有他的獨到之處。眼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夜白低頭稍微沉思了片刻,便把他們進屋后的情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杜少康低頭細想了一下,才道:“那個店小二可能把毒粉灑在抹布上,趁著給你們擦拭桌椅時故意揚起粉塵。你們沒有提防,自然會把藥物吸入體內(nèi)?!?/br>聽他這樣說,夜白回想起店小二清理桌椅時揚起的漫天粉塵,不由得點了點頭:“看來這次真的是我們掉以輕心了。只是,不知我們中了什么毒,杜公子可有方法解毒?”杜少康為難的搖了搖頭:“解毒的方法倒是不難,只可惜我們被困在此,缺少藥材……藥材?”杜少康仿佛想到了什么,連忙朝懷里摸去,不一會拿出了一個深色的錦囊。夜白看著小小的錦囊,有些犯難:“我們有六個人,這個錦囊那么小,里面的藥材夠用嗎?杜少康還沒來及回話,就聽文刀沐破口大罵起來:“這群賊人真是陰險,等我出去,一定讓他們好看!”“哈哈哈哈!老子們都是邪魔外道上的人,陰險是我們的本性,對付你們這些自稱名門正道的偽君子,自然是有多陰損就多陰損了!”幾人一驚,連忙朝門口看去。杜少康連忙把錦囊重新納入懷中。一陣窸窸窣窣的鐵鎖聲過后,門開了,一個五大三粗,賊眉鼠眼的高大男人走進來。他低頭打量著地上的文刀沐,賊笑了一聲:“老子一早就聽說你們這些正道的娘娘腔要來找晦氣,本以為是焰月盟的那幫偽君子,沒想到來的竟然是文家的孫子,還是文家小公子!老子也算賺了!”男人打量著文刀沐身上的大紅袍子,哈哈大笑起來:“聽說文小公子是個拈酸沾醋的酸秀才,誰承想竟是個穿紅掛綠的毛頭小子。這品味,簡直和百花樓的龜公一模一樣!哈哈哈哈哈!”男人這樣一說,跟在他身后的一群賊匪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文刀沐到底年輕,又一向以“儒俠”自居,是最在乎形象的,本來就對打扮成一個腦滿腸肥的紈绔子弟頗有怨言。雖然不知道“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