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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害了。靈柩送回鳳鳴山莊時,不知因何緣故,杜若笙在門外擋著,堅決不肯讓您的靈柩進門,杜老爺和夫人又避而不見。少爺一氣之下,另辟地方安葬了那具尸體?!?/br>“那具尸體的名字叫牛二?!倍派倏稻従彽氐溃骸爱斎瘴衣湎聭已拢凰{(diào)換了衣物,沒想到,他卻替我死了!”若他沒有被董醇和牛二發(fā)現(xiàn),而是在山下躺倒天黑,恐怕被狼撕碎的,就是他了吧。“原來是這樣?!蓖鯘M道:“總之這件事情過后,少爺一直對鳳鳴山莊有氣,礙著蘭小姐的面子,也沒說什么。誰知過了幾個月,杜若笙忽然瘋瘋癲癲的找上門來,硬說先生沒有死,是被少爺私自藏了起來。我們怎么勸他都不聽,非要少爺把人交出來??傊@事鬧的不歡而散,從那之后,杜若笙看我們就沒有好臉色了!”第119章第三章醉酒兩人回到客棧,小二慌忙迎了上來,笑道:“二位爺,您吩咐藥已經(jīng)煎好了,現(xiàn)在要用嗎?”王滿點了點頭,吩咐小二把藥端到杜少康房里。因著上午的事,杜少康心情不好,吃了藥便躺在床上睡了。再睜眼已經(jīng)接近黃昏了,杜少康活動了一下手腳,準備出門轉(zhuǎn)轉(zhuǎn),誰知卻在門口遇到了多日未見的蕭紫逸。蕭紫逸也是剛從王滿房間里出來,兩人似乎在商量著什么事。蕭紫逸的臉色極差,王滿誠惶誠恐地跟在他后面,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迎面撞上。蕭紫逸顯然也沒想到會見到杜少康,愣了片刻便對王滿道:“你先去忙吧!”“那屬下就先告退了!”王滿沒敢久留,關上房門便離開了。狹窄的走廊上,只留下蕭紫逸和杜少康面面相覷。蕭紫逸在,杜少康不好離開,但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站著,只好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脫身。蕭紫逸看出了他的局促,冷聲道:“不請我進去坐坐?”既然人家開口了,杜少康也不好推辭,只得打開了房門,請蕭紫逸進去。蕭紫逸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床上坐下,看著遠遠站著的杜少康道:“你,好像很討厭我?”“蕭大俠行俠仗義、鋤強扶弱,整個江湖都對您拍手稱贊,在下又豈敢有厭惡之意?!倍派倏挡恢f這話是什么意思,只好專揀好聽的說。“是嗎?”蕭紫逸像是不信:“那你為什么站那么遠?”杜少康無奈,只好向前挪了幾步,在離蕭紫逸兩尺外的地方站住。蕭紫逸嘆了口氣,指著一旁的板凳道:“我有事和你商量,坐下說吧!”杜少康依言坐下,蕭紫逸卻遲遲沒有開口的意思。這樣坐著實在尷尬,杜少康想著說點什么緩和一下氣氛,便隨口道:“不知王大哥干什么去了?”話剛出口,杜少康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又逾越了。王滿是蕭紫逸的護衛(wèi),蕭紫逸派他出去辦的事,不是焰月盟的事便是蕭家的家事。他杜少康一個局外人,打聽那么多干什么。萬一讓蕭紫逸誤會,以為他對盟主之位還有圖謀,豈不是自找麻煩!杜少康心里悔不當初。蕭紫逸淡淡的道:“我讓他回府拿些東西!”“哦!原來是這樣!”眼見他沒有計較,杜少康放下心來。然后,又是一片寂靜。悄悄看了蕭紫逸一眼,見他依然沒有說話的意思。杜少康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索性就這樣坐著。不知過了多久,蕭紫逸才站了起來,道:“你先休息吧,今天就不要出去了?!闭f完便走出了房間。聽著門“咯噔”一聲闔上,杜少康終于松了一口氣。晚膳是客棧里的店小二端上來的,一碗清粥,幾碟小菜,還有一盤醬牛rou。牛rourou厚且入味,一聞就是雞尾子胡同里的周家醬牛rou。這家店面藏在眾多偏僻雜亂的胡同當中,十分不好找。當年他還是杜月笙的時候,也是無意間撞見,嘗過一次之后就愛上了這個味道,每次來揚州都要買好多帶回去,分給家里人和焰月盟的兄弟們。過了那么多年,他都快忘了當初還有這一樣喜好。杜少康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牛rou放在嘴里,還是當年的味道。小二見杜少康吃的高興,笑道:“這盤牛rou還是和公子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專門吩咐小的去買的。這家店十分不好找,小的沒少跑了冤枉路!”和他一起來的公子?難道是王滿?杜少康正想詢問,便見王滿推門進來。看見桌子上的牛rou,王滿笑著對小二道:“呦!到這么快就買來了,腿腳很麻利嘛!”說著從身上摸出幾兩銀子,扔給小二做賞錢。“客官吩咐的事,小的哪敢不盡力!二位慢用,小的先退下了。”小二接了銀子,喜氣洋洋的退了出去。杜少康連忙請王滿坐下,道:“王大哥吃了沒有?要不要一起?”王滿搖了搖頭:“在府里已經(jīng)吃過了,我是來給先生送藥的?!闭f著便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雕花桃木方盒,放到桌上:“這是二十天的量,先生先吃著。”杜少康打開一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藥丸。“這藥丸俗稱大蜜丸,是依著葛神醫(yī)給先生的藥方做的。每日飯后一顆,這樣杜先生就不用每日三餐喝那些苦藥了!”王滿道。看著藥丸,杜少康瞬間感動的“淚流滿面”。他這人就怕吃苦的東西。雖然八年前負傷中毒,但當時手中拮據(jù),沒錢看大夫,每日缺醫(yī)少藥,有藥也不知道吃什么。好在董姨娘懂些醫(yī)術,又體諒他不能吃苦,幫著他配了藥茶。這樣喝著,倒也能應付過去。最近在焰月盟吃的苦藥比他這八年加起來都多,真是把他喝怕了。有了這些大蜜丸,就可以直接囫圇的咽下去,倒是方便了不少。杜少康看著王滿,感激的道:“我最怕苦的東西了!過了這么多年,難為王大哥還記得。今天還專門買了我最愛吃的醬牛rou?!?/br>醬牛rou也就罷了,做這些藥丸可要費不少功夫。他在翠屏鎮(zhèn)好歹跟著董氏學了幾年醫(yī)術,知道做這種藥丸工序繁雜。王滿擺手道:“屬下并不知道先生怕苦,也不知道先生喜歡吃醬牛rou。這些都是少爺吩咐的!”“???蕭紫逸?”這倒有些出乎意料,杜少康驚訝的抬起頭。“嗯!”王滿確認般的點了點頭。蕭紫逸平時對什么都表現(xiàn)的漠不關心,沒想到卻記得他的喜好,杜少康有些驚訝。轉(zhuǎn)念一想,倒也釋然了。蕭紫逸是個情緒不外露的人,他想什么事,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考量,只是自己猜不出來而已。看著杜少康不說話,王滿嘆了口氣,道:“屬下知道先生和少爺有些誤會,但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樣。當年先生跌落懸崖,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