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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歡喜?”杜少康微微一笑:“小弟只是想告誡他們,是謊話總有破綻,不管多么滴水不漏,假的始終是假的。不能因為一次的成功便心生僥幸。他們的命,是撿回來的。眼下大仇得報,以后的日子,更要本本分分的活?!?/br>“哼!所以你是故意的吧!”蕭紫逸低聲道。杜少康疑惑的抬起頭:“我不明白蕭盟主的意思!““你早就看清了那個三姨娘的想法,還故意縱容她襲擊了馮慕嚴(yán)!”蕭紫逸目光深沉的看著他道。杜少康苦笑一下,“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蕭紫逸冷哼一聲:“三姨娘詐死瞞天過海,你能想到宋大夫,依照馮慕嚴(yán)多疑的性格,肯定也會懷疑。只要馮慕嚴(yán)稍微查一下宋大夫的底細,自然就能把一切連起來。到時候,請宋大夫上山的沐云帆也脫不了干系。還有那個王景輝,雖然他沒有用自己的名字買下那間殺死馮二公子的客棧,但馮慕嚴(yán)畢竟是揚州刺史,若不是因為害怕及早逃出揚州,遲早也會查到他頭上!所以馮慕嚴(yán)必須得死,只要他還活著,他們就不會安全!”“原來,我的這些小心思,你早就瞧清楚了!”杜少康抬起頭,看著蕭紫逸道:“蕭大哥,你不會怪我吧!”蕭紫逸看了他一眼,道:“我為何要怪你?”杜少康低下頭,愧疚的道:“你讓我來調(diào)查馮慕嚴(yán)和魔教的事!可我卻為了不相干的人,害馮慕嚴(yán)遇險。他若死了,恐怕魔教最后這點線索,也斷了!”蕭紫逸揚起頭道:“你知道就好!總之這次的禍?zhǔn)悄阕约宏J的,你要想辦法彌補!不揪出魔教的狐貍尾巴,我不會饒你!”杜少康苦笑了一聲,拱手道:“任憑蕭盟主差遣!”“好!”蕭紫逸似乎十分滿意:“蘇家派來的人我已經(jīng)打發(fā)回去了,今年,你就跟我在揚州過年吧!”“啊……”沒想到會忽然來這出,杜少康訝異的抬起頭。蕭紫逸不悅的挑了挑眉:“怎么?你想回蘇家過年?”“這倒不是!可是……我……”在揚州過年也不太合適吧!杜少康心里嘀咕。蕭紫逸道:“我已經(jīng)跟家里人說好了。你就不用多說了!”杜少康還想再爭辯一下,就聽門外有人敲門進來。“少爺!”王滿走到蕭紫逸面前,拱手道:“少爺,剛剛馮家傳來消息,馮慕嚴(yán)死了!”怎么會趕在這個時候!這下杜少康徹底不敢做聲了。蕭紫逸倒是沒有什么表情,繼續(xù)問:“揚州刺史由誰來接任?馮府什么情況?”王滿恭敬的道:“馮慕嚴(yán)稱病以來,揚州的事務(wù)都是長史處理的。刺史府內(nèi)沒有異常,包括重兵把守的內(nèi)宅!”王滿小心的詢問:“要不然,屬下今晚去探一下?”蕭紫逸搖頭:“密切注意馮府動向,切記不要輕舉妄動!”“是?!?/br>打發(fā)走王滿,蕭紫逸看著杜少康道:“陪你在這里耗了一天了,我也累了,趕快跟我回府休息吧!”杜少康:……幾天前是昏昏沉沉被抬進來的,意識不清,今早離開時又是心事重重。重新邁進馮府的門坎,杜少康不自覺的開始打量蕭府,沒想到竟然不比刺史府差!跟著蕭紫逸穿過長長的回廊,氣派的大堂,周圍的仆役紛紛行禮讓路??粗浑p雙好奇的眼睛,杜少康總覺得所有人都在暗地里偷偷打量自己。他們的眼光過分熱情,活像他是某種稀有物種一樣。一路跟著蕭紫逸回到之前住著的房間,元寶早就在門口守著了。“公子快些進屋,小的已經(jīng)將火盆燒好了,公子快些坐下暖暖!”蕭紫逸看著杜少康坐好,才道:“你在屋里待著吧!我還有事,晚膳一會讓他們送過來。”說完轉(zhuǎn)身離去。元寶看著蕭紫逸的身影消失在門簾之后,才不悅的道:“蕭公子實在太霸道了!之前驚鴻小姐派人來接公子回家過年,連面兒都沒見著,就被蕭公子趕回去了!”杜少康笑道:“你若是想家了,我請蕭公子派人送你回蘇州可好?”元寶連忙道:“小的才不是想家呢!公子去哪里,小的就去哪里!小的就是看不慣蕭公子那跋扈的態(tài)度!公子又不是他蕭家的人,憑什么要留在蕭府過年!”杜少康心里暗嘆:你家公子擅自把人家的線索弄死了?,F(xiàn)在欠著人家債!杜少康正想開口安慰元寶幾句,門外忽然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蘇公子,蕭夫人來看你了!”蕭夫人?難道是蕭紫逸的娘?杜少康不敢怠慢,慌忙站起身來迎接。蕭紫逸的娘親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女人,雖然已經(jīng)年過五旬,看起來卻跟三十多歲一樣。和蕭紫逸站在一起,活生生就是一對姐弟。杜少康看著蕭夫人精致的眉眼,心里暗嘆:難怪蕭紫逸長的那么好,原來是有一個美麗的娘呀!蕭夫人不像蕭紫逸那般嚴(yán)肅,相反,臉上總是帶著和熙的笑意。她抬頭將杜少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們家逸兒帶回來的人!你看這小模樣長得,跟從年畫里走出來的一樣!”乍一聽這話,杜少康腳下一個撂跤,差點沒有栽倒在地。蕭夫人,你確定你這話是在夸一個男人嗎?蕭夫人似乎也發(fā)覺杜少康有些頭暈?zāi)_軟,連忙道:“蘇公子怎么了?快快扶他坐下!”說完慌忙指使身邊的婢女去扶杜少康。杜少康連忙推辭:“謝謝蕭夫人的好意,晚輩沒事!”“讓你坐你就坐下吧!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見外?”蕭夫人笑著道:“早就想過來看你了。可是逸兒說你病著,不宜打擾,這才忍著沒來。今日聽府里人說你們出去了,想來這病也見好了,這才過來看你。你不會怪伯母吧!”杜少康連忙拱手賠罪:“蕭夫人說哪里話!是晚輩貿(mào)然來貴府打擾,本該是晚輩先去探望您才是……”“跟伯母就不要見外了!”蕭夫人打斷了杜少康的話,一把拉住他的手,將他拉到身邊坐下。杜少康看著緊緊攥住自己雙手的柔夷,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得尷尬的在她旁邊坐下。蕭夫人拍著杜少康的手道:“你們蘇家呀,伯母小時候經(jīng)常去,和你母親霓裳關(guān)系好的很!就連她新得的一對兒白玉雙魚玉佩都送給了我一個。霓裳在江上遇難以后,伯母見著傷心,就把那塊玉佩送給逸兒了!真沒想到霓裳還有個兒子,竟然跟逸兒感情這樣好!蘇家來人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真是緣分呀!”蕭夫人說著就開始拭淚。眼見剛剛還春風(fēng)和煦的大美人瞬間哭的梨花帶雨,尤其是那張臉長得跟蕭紫逸如此相像,就像蕭紫逸在面前哭一樣。杜少康看著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