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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梳洗之后,小廝已經(jīng)將飯菜擺上桌。隨著飯菜端上來的,還有杜少康每天必須喝的藥。聞著那藥味,杜少康嫌棄的皺眉。蕭紫逸笑道:“你再忍幾天,等葛神醫(yī)將你體內(nèi)的毒治好,就不用喝藥了!”一口氣把藥悶了,慌忙捏了兩枚蜜餞放在嘴里。杜少康才道:“蕭盟主去請的神醫(yī)就是葛神醫(yī)呀!”“不然還能有誰?”蕭紫逸理所當(dāng)然的道:“我們從雁蕩山上下來,就收到姜有財?shù)男?,說葛神醫(yī)已經(jīng)找到了治療火灼蟲之毒的辦法,他們正往京城趕呢!我怕路上出事,就帶著王滿和劉能出城去迎了!”原來那日蕭紫逸不辭而別是忙著出城接葛神醫(yī)了!杜少康心里有一絲感動,拱手道:“多謝蕭大哥!蕭大哥辛苦了!”蕭紫逸擺出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抬眼看著杜少康道:“你說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到底是什么?”見他提起正事,杜少康慌忙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給他講了一遍。蕭紫逸皺眉道:“這么說,這個盧家還真有些可疑!”“若黑衣影衛(wèi)真的帶著前朝皇帝真的逃到了北蠻,為了反撲中原,先在江湖上建立魔教,又策反武圣祖的心腹做內(nèi)應(yīng),江湖和官場同時出手。前朝皇帝還真是下了很大的一局棋!”杜少康道:“可眼下只是我們的猜測,一點證據(jù)都沒有。預(yù)防萬一,蕭大哥還是進(jìn)一趟宮,勸勸皇帝吧!”蕭紫逸點了點頭,“好!我明日就進(jìn)宮!一定想辦法說服皇上?!?/br>心里的大石頭已經(jīng)落下,杜少康松口氣的同時,看蕭紫逸的眼光也有些詭異。蕭紫逸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你看我干什么?”“蕭盟主竟然有皇族血統(tǒng)!真是把我瞞的死死的!”杜少康不悅的道:“當(dāng)初我們結(jié)拜的時候,可是說好不留一點秘密的!”蕭紫逸咳嗽了一聲:“因為你說不喜歡和官場中人打交道,所以……”杜少康十分驚訝,蕭紫逸是因為害怕他介意他的身份才沒有說嗎?這樣想著又覺得有些不對,有皇族血統(tǒng)畢竟是件大事,江湖上魚龍混雜,保密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倒是他過于執(zhí)念了。想著的同時,蕭紫逸已經(jīng)站起身來,“明天還要進(jìn)宮,我先休息了,你身體不好,也早點休息吧!”剛剛睡醒,怎么睡得著?杜少康:……熄了燈,將床上的幔帳放下來,蘭偃月四處打量了一下,準(zhǔn)備找個合適點的藏身之處。一個優(yōu)雅的聲音冷冷的傳來:“蘭小姐是怕在下殺人滅口嗎?在下再不濟(jì),也不可能丫鬟小姐不分吧!”蘭偃月僵硬的轉(zhuǎn)過頭,便見那人坐在身后,一張臉同樣隱藏在黑暗中。“蘭小姐急著找在下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仿佛找到了一個重要的籌碼,蘭偃月輕笑一聲,走到那人旁邊的板凳上坐下,悠悠道:“當(dāng)然是一件大事!月笙大哥沒有死!”那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蘭小姐恐怕是糊涂了吧!據(jù)在下所知,他不但中了蘭小姐的冰蛇心之毒,還中了另一種毒,所以他不可能還活著!”“他就住在天然居的雨花閣,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蘭偃月輕笑道:“不過他現(xiàn)在的名字不叫杜若笙,而是叫蘇琴!”“蘇琴?”那人遲疑了片刻,“莫非就是蘇家的蘇琴?”“不錯!看來公子也認(rèn)識他!”蘭偃月道:“不過,蘇琴不是他唯一的名字,他還有一個名字,叫杜少康!”“杜少康!”那人咀嚼著這個名字,蘭偃月分明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她還沒來及細(xì)想就聽那人繼續(xù)問:“蘭小姐怎么確定這個蘇琴或杜少康就是杜月笙?在下也見過杜盟主幾面,可這個蘇琴和杜月笙的樣貌身形根本沒有相似之處!”想起杜月笙,蘭偃月咬了咬牙:“杜月笙從來都是頂著一張長滿胡子的臉,刮了胡子后,你確定你能認(rèn)得出?”聽了這話,那人明顯一怔。蘭偃月接著道:“他既然中了毒,身形消瘦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跟他不熟的人,認(rèn)不出也不算什么!可是杜若笙卻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當(dāng)初在揚州,杜若笙抓著他不放,口口聲聲說他就是杜月笙。若不是蘇家的人解圍,根本不會善了?!碧m偃月頓了頓,繼續(xù)道:“公子不知道吧,雨花閣原名叫月笙閣,那地方杜若笙從來不讓人住,如今竟會讓蘇琴住在那里,這能說明什么?說明這個蘇琴就是杜月笙!”“呵!”那人只是若有似無的笑了一下,“僅憑這一點就斷定蘇琴是杜月笙,未免有些草率!”蘭偃月見他不信,忙道:“你相信我,他一定就是杜月笙,蕭大哥也認(rèn)出他了。他在焰月盟的時候,就住在九層宮的無聲堂中,蕭大哥還請葛神醫(yī)每日都去為他看?。∈挻蟾绾投湃趔隙既绱丝粗厮?,還能有假?”蘭偃月看著那人試探的道:“我毒害杜月笙的藥是言一給的,但言一身為焰月盟的堂主,怎么可能會收藏如此歹毒的藥……恐怕公子也和當(dāng)年的事脫不了干系吧!”“蘭小姐倒是聰明!”那人輕笑一聲,也不否認(rèn)。蘭偃月心里松了口氣,膽子也大了些,“既然公子要殺杜月笙,可見一定有他必須死的理由。如今他沒死,公子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吧!”聽出她話中的端倪,那人不懷好意的道:“就算那個蘇琴就是杜月笙,他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一個病秧子,能礙著我什么事?蘭小姐不要忘了,蕭紫逸才是焰月盟正兒八經(jīng)的盟主!”“你要傷害蕭大哥?”蘭偃月驚道。那人冷笑一聲:“有何不可?難道蘭小姐以為在下沒這個本事?”蘭偃月知道他有這個能力,連忙跪在那人面前哀求道:“我可以幫你把杜月笙除掉,只求你放過蕭大哥!”一個冰冷的東西將蘭偃月的臉托了起來,蘭偃月只覺得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又不敢反抗,只得順從的抬起臉,看著眼前面容模糊之人。那人打量了蘭偃月良久,才道:“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呀!你口口聲聲說替在下除了杜月笙,其實,是你自己想殺他吧!杜月笙怎么說都把你從蘭家救了出來,你卻執(zhí)意要他死,還真是一頭喂不熟的狼呢!”心思被揭穿,蘭偃月一陣心虛。那人也沒有為難她:“看在你為我辦事的份上,我也會成全你?!蹦侨巳×艘粋€白瓷瓶,放在桌上,淡淡的道:“里面的毒,一滴便可以要人命!你自己看著辦吧!”“讓我下毒?”蘭偃月有些不滿:“雖然蘇琴每日都會服藥,可廚房里人來人往,我若是過去,肯定會引人注意的。公子既然能在鳳鳴山莊安插內(nèi)線,更何況小小一座天然居?公子為什么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