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你……”拖著長音:“要知道,我柴邱,對于愚弄我的人,可是沒有任何仁慈可講?!?/br>杜興德緊張的動了動干裂的嘴角,面前坐著的男子太可怕了,明明長了一張漂亮的皮相,說出的話卻是令人膽寒。杜興德雖然懼,但貪婪的本性還是讓他繼續(xù)下去。之前的他,為了躲避一點賭債,東躲西藏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擔(dān)心受怕。但是在他逃竄之時,卻看見多年前‘逃跑’的‘兒子’。而且還過得那般的光鮮亮麗,打聽之下才知道,這個兒子,不單過得好,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那日又看到鐘毓周鶴軒與柴邱三人對面的情景。杜興德稍加思索,再稍微打聽一下。來龍去脈,也清楚□□不離十。然而他那種可笑的想法,卻是令人不敢恭維,恥笑不已。這個喪失道德人性的東西,竟是自以為是的以為,能大搖大擺的,心安理得的享受‘兒子’帶給他的榮華富貴。卻是沒想到,直接被掃地出門。不得已,杜興德有疤主意打到柴邱身上。不管哪朝哪代,兒女婚姻都是父母一手抄辦,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早就是深入各家各族的骨子里。想到周鶴軒的‘不客氣’。他自然找上這個對兒子有興趣的男人。他還聽說,這人的與周家比起來,那可是不差分毫呀。要是在他哪里撈上一筆,別說,賣兒子,就算買了自己他也是求之不得的。想到白花花的銀子,想到以前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人,以后不得不在自己面前低著頭做人。忍不住的竊喜。貪婪神色更甚。壯著膽子說道:“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才是鐘毓的生身父親??伤故菦]有通過我的同意就私下定了婚姻大事。實在是不該呀?!?/br>柴邱不著聲色的挑了挑眉:“哦?是嗎?”杜興德來勁了:“可不是嗎?別說周家沒規(guī)矩來說,那還是不成樣子的呀。認(rèn)真來說,我兒子還不算是周家人。”柴邱淡淡勾唇,卻是不知他現(xiàn)下心里想著什么。然而,杜興德卻是以為說中了點。有大吐一番苦水:“那周家小子,我見了,人品實在是惡劣,我之前也是他說了,那小子,在外的名聲可是不好。我現(xiàn)下也是擔(dān)憂啊。雖然那小子對我極為不敬,這倒是沒什么,我就是擔(dān)心,我那兒子性子怯懦,我怕到時候會吃苦的?!?/br>柴邱淡淡的哦了一聲。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杜興德心下更是激動,但還是壓制下興奮的心情,作出哀傷的神色說道:“為人父親,我只希望我那兒子能夠找到好人家。而不是,像周家小子那樣放蕩,狂妄的人呢?!?/br>柴邱心里冷笑一聲,找到好人家?要是真的為了兒子,怎么不是希望他能娶到一個賢惠的女子。而是嫁給同為男子的男人。還是做下面的哪一個。柴邱面色隱約不愉,但還是說道:“哦,那你的意思?”杜興德猶猶豫豫的說道:“我知道,柴當(dāng)家的對我家小子有些情意。老夫看得出柴當(dāng)家的是個可靠地。我家小子……”他倒是聰明沒有將話說全。但意思再明顯不過。柴邱淡淡的看著他,杜興德被看的發(fā)毛,就在他鎮(zhèn)定不下去的時候。柴邱淡淡說道:“帶杜老爺下去休息休息?!?/br>杜興德眼里蹦出狂喜,差點把持不住。像是踩在云端一般恍恍惚惚跟著領(lǐng)路人下去。然而,柴邱靠著那張虎皮大椅子上,一雙微挑的桃花眼,有些恍惚。想到杜興德,嘲諷一笑。不過,最后一次吧。也許這樣他才會死心。另一邊,看著各種不菲的花瓶字畫,杜興德等人離開后小的見牙不見眼。榜上柴邱這座金礦,他杜興德就徹底告別以前過的連狗都不如的日子了。別說那點賭債。就連那家賭坊他都可以盤下來。以前看不起他,唾棄他的。現(xiàn)下他一翻身,就要狠狠的報復(fù)回去。將他們踩到腳底。想不到一個兒子就能帶給他夢寐以求的東西。還是個毀了容的。要是另一個兒子還在,那張好皮相,想來他能得到的不知這些。周宅,周鶴軒看了看熟睡的人,輕手輕腳的起身,不小心掀開被子的一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白花花的一片,上面還有自己勤勞耕種的紅梅。將被子紋絲不動的蓋好。俊朗的臉上全是饜足后的笑意。將紗燈吹滅,想讓人睡得好一些。才戀戀不舍的離開。要不是周瑾瑜為了追回媳婦,周家一大攤子的事何至于全部落在自己身上。哎,現(xiàn)下無比期盼那個面上只有嚴(yán)謹(jǐn)?shù)拇蟾缁貋怼T疽粋€酒肆,應(yīng)付起來還是沒什么問題的。每天還能有些時間與鐘毓膩歪在一起?,F(xiàn)下又多了一個藥堂??伤愕纳鲜敲诡^爛額。月華如水,月明星稀。夜,是個不錯的夜晚。但事卻不是會順應(yīng)人心。柴邱聞了聞,空氣中還殘留曖昧旖旎的味道,面色談不上憤怒,只是凄苦一笑。要是是他先遇見的,現(xiàn)下就不是這般可笑的局面。要是,在早一些,哪里輪得到周鶴軒那廝。然而,柴邱并不知,周鶴軒何止在這一世比他早,就連上一世也比他幸運。只是,那一世,他不愿在回首罷了。每每想起,便是心如刀絞。是歡愉更是悲切。鐘毓一番歡愉,依然疲憊不已?,F(xiàn)下更是睡得昏沉。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的存在。柴邱從懷了掏出一個青花瓷瓶,打開紅色的瓶塞。淡淡的幽香散開,將瓶口放在睡得人事不知鐘毓的鼻端。鐘毓還是沒有反應(yīng),反而似乎睡得更沉了。柴邱晃動幾下,鐘毓還是人事不知。柴邱笑了,笑的有些苦澀。何時他竟是要做到這個地步。然而看到鐘毓赤身**的身子。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妄想了是吧?’所有人不知,周宅何時來了一個人,何時少了一個人呢。柴邱將穿好衣物的鐘毓抱在懷里。輕聲的說道:“上次沒做成的事,今天定是沒人阻擋我了。”一路,如入無人之境,將鐘毓一個大活人從周宅帶出。如獲珍寶似得,將人小心放在柔軟的床鋪之上。勾起嘴角,看不懂其中笑意。似笑非笑。突然想到明日這人醒來之后是何表現(xiàn)。應(yīng)擔(dān)是有趣的。柴邱心想。他能做到柴家當(dāng)家的位置,小人之事不是沒有做過,只是,這一次,卻很不是滋味。但是要他看著眼睜睜看著,他做不到。他便左右搖擺不定?,F(xiàn)下說不上后不后悔。只是,起碼現(xiàn)下這人是他的。不是嗎?房間內(nèi)的紗燈飄渺不定,映在左右的面頰,似乎隨時都會消散。伸手撫過鐘毓臉上那道不深不長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