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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毓羞愧的低下頭,說實話,他有些怕這個弟弟,杜若這樣一說,更覺的自己錯了,又是在外人面前,比往常更加自責(zé):“我,我沒有走遠(yuǎn),下次不會了。”然而他沒看見的是,杜若低下頭,眼里閃過的高傲神色。嘴角自我感覺良好的微微揚起。杜若相貌好,這點小小的表情自是不明顯。鐘毓有些慌忙的回到房間,外面那人今天要留宿,那斜坡的那個要怎么跟小阿爹說。自己是不是有給阿爹添麻煩了?可是要他放任那個人不管,鐘毓那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定是自己的緣故。猶豫了許久,鐘毓決定,明天再說。外頭那位只說,今天要借住一晚,那明天后天什么的,家里就有空出來的房間了。鐘毓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甚好,跑到小阿爹房間了翻出幾瓶傷藥,揣到懷里,想了想又把翻出一床被子往窗戶外扔去。又扔了一些鐘毓覺得要用的東西。最后才壯著膽子,經(jīng)過幾人準(zhǔn)備出去,杜若輕微挑眉:“哥,你有要出去溜達(dá)嗎?”鐘毓一僵,手心上黏糊糊的,強壓著不自在,裝作鎮(zhèn)定的模樣說道:“我有些悶,出去走走。”見杜若又要開口,鐘毓難得機智的對小阿爹說道:“阿爹,毓兒不會走遠(yuǎn)的,很快就回來。”不等小阿爹回話,鐘毓匆匆出去了。杜若面色不愉,想著這便宜哥哥今天著實有些奇怪。然后又苦惱的對一邊的個人說道:“見諒了,哥哥行事有些隨性?!彼胝f的是順便。那人淺笑,目光閃過一抹趣味:“我覺得倒是有趣。倒是煜祺我打擾你們才要見諒?!闭f吧,謙卑有禮的笑笑。這男人相貌堂堂,再加上他也是整日與學(xué)子們一起,總會有一些談及男男之事。自是懂的,男子與男子是可以在一起的。----------------------------------鐘毓回道山洞一看,那人還沒有醒,怕是傷的也不清。洞里黑漆漆的,鐘毓狡黠一笑:“還好但這這個。”話音剛落,鐘毓就打開火折子點了蠟燭。把蠟燭向那人的方向移了移,鐘毓忍不住評頭論足起來:“雖然你重了些,但這臉長得還不錯。姑娘家家的應(yīng)該不會介意你那么重的。畢竟有一張好相貌?!?/br>點評完了之后,鐘毓開始忙正事了,撩開那人的下擺,便見那人腿上血跡干了之后,全部黏在腿上了。鐘毓忍不住嘶了一身,這得多疼啊??戳艘膊获R虎了,就小心翼翼將那人的褲子給扒了。最后的時候血染的褲腿跟傷口都黏在一起了。鐘毓從小就怕疼,看著被人身上的傷口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最后一點一點把褲子從傷口上撕下來。找了干凈的布料,將傷口上清理一番,上了藥鐘毓將那人的腿屈起,好包扎起來。正當(dāng)他聚精會神之極,卻沒有發(fā)現(xiàn)地上的人掙開一雙邪氣狂傲的眸子,先是呆愣一下子,目光移到低著頭的少年身上。眸子危險的瞇起,冷冽的盯著那人,語氣危險不帶感情的問道:“你是誰?”鐘毓被這突然而來的聲音嚇到,一下子沒蹲穩(wěn),屁股著地,順道把蠟燭給滅了。周鶴軒看那少年激烈的反應(yīng),心下好笑。收起危險的氣息。只見那少年一驚,連忙后退好幾步。哆哆嗦嗦的道:“你你不可以打我的哦,我救了你,不不能恩將仇報?!?/br>鶴軒好笑的看著哪抹迷糊的影子,道:“我為何要打你?”少年理直氣壯的說道:“因為壞人做事都不需要理由的呀?!?/br>鶴軒更是好笑,揶揄道:“你覺得我是壞人。”少年認(rèn)真想了想,猶豫道:“不像?!?/br>“那你還怕我?”周鶴軒道,這少年當(dāng)真是有趣的很,如果他能忘了現(xiàn)下的處境,他一定會更加的愉悅的。少年小心翼翼向前走去,道:“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模糊的月光灑在少年模糊的輪廓上,瑩潤的肌膚泛著光,少年側(cè)著臉,不給正面予他。周鶴軒奇道:“為何要側(cè)著臉。”少年氣鼓鼓的說道:“樣貌不如人意,丑陋不堪。怕嚇到外人?!?/br>這人炸毛的樣子還真是……恩?討人喜呀。周鶴軒忍不住揚起嘴角。鐘毓自是看不到這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任是不語理會他,誰讓這人剛剛那般嚇?biāo)?。他絕不承認(rèn)自己膽小。腿上的傷口告訴他,背后那只黑手的主人一直想要算計自己呢。他還真不知道他采個景,都會有人對自己‘念念不忘’,伺機而動。真是難為了這些人。以周二少爺這目中無人的性子,看他不爽的人比比皆是。想要教訓(xùn)他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這些糟心的事,周少爺差點開罵,不經(jīng)意對上少年不解的目光,心中郁結(jié)倒是散了不少。聯(lián)想道他方才的話,有想到剛才看不真切的面容。眸光一閃。“我不信。”說著作勢過去扳他的臉。少年一見嚇得往后一跳。瞪著眼睛罵道:“騙子,還說你不是壞人?!?/br>周鶴軒噗嗤一笑。心情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鐘毓說著就往外跑。鶴軒連忙喊道:“我腿還沒好呢。”吃定了這少年忍不下心來的軟萌性子。鐘毓撐出決絕的模樣,頭也不回的說道:“與我何干?!?/br>“真的?”“真的?!?/br>“可是我會餓死,渴死,萬一不幸,被兇獸吃了。我心中懼怕。”鐘毓勉強裝出來的鎮(zhèn)定一下子破了。梗著婆子說道:“包裹里有水有吃食。不會的?!?/br>難得周鶴軒懂的他的要死,不會的,便是不會死的。周鶴軒蹙著眉,語氣哀傷:“要是一日兩日便就算了,可我這腿十天半個月都可能好不了。”鐘毓有沒有真的打算真的不管,任他自生自滅?,F(xiàn)下看他怎么可憐兮兮的。腿腳忍不住周鶴軒走過去。“不會的,你先在這里養(yǎng)傷。我每天晚上過來看你就是了?!彼矝]有十分確定能不能讓小阿爹知道。不確定的事就先不說。“可是我會冷?!?/br>“我?guī)е淮脖蛔咏o你了?!闭f著鐘毓很為難的低下頭:“要是多拿的話,弟弟會發(fā)現(xiàn)的。”猶豫了一下,他有說道:“你要是太冷的話,你可以喝酒,阿爹說就可以暖身子?!?/br>說冷不過是逗鐘毓而已,這天氣穿著單衣都不會著涼。這人還真是死心眼。都不曉得變通。忍笑忍的不行。但周鶴軒還是裝模作樣的說道:“那你真的會每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