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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六爺爺資歷高、受人敬重,多一個有聲望的人的支持,就使那些對圣毒門持懷疑態(tài)度的人多一分信服?!?/br> “你對此事倒是盡心盡力?!?/br> “我是圣毒門掌門,自然盡心盡力。” 藍桐皺緊了眉,一番天人交戰(zhàn)過后,他放緩了語氣,對藍雪說:“雪兒,你想讓圣毒門跟中原武林結(jié)盟,想讓南疆中原互通來往,好,我可以幫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在周山大會后辭去圣毒門掌門一位?” 藍雪先是一愣,然后立即沉下臉,問:“憑什么?” “周山大會后,中原武林與南疆圣毒門結(jié)盟一事便塵埃落定了,你也該滿意了,何必再回南疆淌這趟渾水……” “淌什么渾水?”藍雪打斷了藍桐的話,“南疆怎么了?圣毒門怎么了?我怎么就是趟渾水了?” 藍桐有些急了,提高聲量道:“你說圣毒門跟魔窟不一樣,并非邪派,行,我信你。但圣毒門鉆研毒術(shù),這總不假吧?終日與毒物為伍,難保有一天不被毒物反噬。況且你在南疆,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br> 藍雪馬上抓住了重點:“所以你是希望我留在中原,永遠都呆在你的眼皮底下嗎?不可能?!?/br> “為什么?中原不好嗎?藏麓谷不好嗎?你在中原,無論想做什么,都有我和其他親朋好友幫襯,遠比你孤身一人在南疆要好?!?/br> “中原是好,可我偏偏就喜歡南疆?!彼{雪仰起小臉,倔強道。 藍桐又怒又急,他還準備說些什么,卻被一聲“藍兄”打斷了。 藍桐轉(zhuǎn)頭一看,秦至誠不知什么時候已站在他的斜后方,身后還跟著原修。 “你怎么來了?”藍桐問。 秦至誠走上前來,道:“來通知你一聲,收到飛鴿傳書,祁家和顧家的人將在辰時到達,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也在辰時行動。但如果在那之前蕭府有所異動,我們必須提前動作,攻入蕭府?!?/br> 藍桐看了一眼秦至誠身后的原修,問:“原大公子怎么也來了。” 秦至誠道:“世侄同我們一起,他對關(guān)中的排布熟?!?/br> 秦至誠看這父女倆僵著,無奈地調(diào)解道:“有什么事情等明天過了再說。都回去休息吧,雪兒,進屋去?!?/br> 哪知藍雪不但不進屋,反倒轉(zhuǎn)身往院門走去。秦至誠心道“糟糕”,這個藍雪,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懂事冷靜的,唯獨在跟藍桐鬧矛盾時,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怎么任性怎么來。 藍桐見藍雪明著跟他杠,壓著怒氣想要追上去,然而一旁的原修卻先他一步。 “藍掌門?!痹薏环Q“藍雪”也不稱“藍大小姐”,而是叫了一聲“藍掌門”,他說:“關(guān)于明天的行動,我們再詳細說一遍細節(jié)?!?/br> 藍桐瞪了一眼原修,很是煩躁。藍桐在小霧城看見二人被大火包圍,第一反應是原修怎么把雪兒帶到火場里面去了;現(xiàn)在這小子又攛掇雪兒大晚上外出,怎么回事? 藍桐對原修很不滿意。 藍雪卻欣然道:“好啊,我們出去談?!?/br> 秦至誠見藍桐又要發(fā)火,趕緊拉住他,道:“藍兄,我也有話跟你說?!?/br> 也就一句話的功夫,藍雪跟原修已經(jīng)迅速走出了院門。藍桐眼睜睜地看著大門“砰”的一下關(guān)上。 “他倆出門干什么?”藍桐指著門說,“我去追回來?!?/br> “好啦?!鼻刂琳\道,“你女兒不想跟你呆著?!?/br> 藍桐不解道:“我是在為她著想,她生什么氣?” “是她先生氣還是你先生氣?”秦至誠無奈,“你說你也不是個暴躁的人啊,跟女兒說話,語氣放好點行不行?我知道,她不愿走你安排的路,非要去走一條誰都不了解的泥濘小路,你是干著急?!?/br> 藍桐嘆了口氣,在臺階處坐下,“你說聽我的話有什么不好呢?她為什么就是不聽呢?小時候我讓她學武功,她打死也不學,我用盡辦法也沒有用,就沒再逼她了,心想不會武功就不會武功,我護著她;后來我發(fā)現(xiàn)她經(jīng)常去藏書閣找些醫(yī)書、藥書來看,想著她若對岐黃之術(shù)感興趣,倒也挺好,我可以去物色一位良醫(yī),請來做她的師父,可不多時我竟發(fā)現(xiàn),她在研讀一本不知從哪里弄來的,我生氣了,就教訓她,可她非但不認錯,還怪我未經(jīng)允許進她的書房,一怒之下跑出了藏麓谷,當時我在氣頭上,沒派人追她,哪知她那一走,竟是五年后才回來?!?/br> 藍桐繼續(xù)道:“她永遠不明白我的苦心。只要她不離開中原,日后她想留在藏麓谷也好,想自立門戶也罷,我都可以為她保駕護航;但她如果是在南疆,遇到什么毒蛇猛獸,我都顧不到,也沒有其他熟識的人能幫襯,她一個女孩子,叫我如何不擔心?” 秦至誠聽到這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藍桐問。 秦至誠坐到藍桐身旁,抬起頭,望著頭頂?shù)囊箍眨黄谄崞岬?,什么也沒有,但他仿佛在那片黑色中看到了往事,竟回憶起過去來。 “藍桐。”他沒叫“藍兄”,而叫了“藍桐”,“你記不記得二十年前你我是怎么相識的?那時我住的村子附近闖進了一批猖獗的河盜,周圍百姓深受其害。有一天一個少俠來到了村子,那就是你了,你想要兵出險招,擒賊先擒王,單槍匹馬去殺河盜王。你偶然間發(fā)現(xiàn)我功夫還行,便攛掇我跟你一起。我還真跟你去了,兩個毛頭小子,居然還真的刺殺河盜王成功了,但也九死一生,差點死在那里。河盜王死后,河盜們大亂,被一群正派人士剿滅,后來我才知道那些正派人士是藏麓谷的人。你是私自行動,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便拉著我趁亂溜了,還賴在我家跟我打了半個月的漁,但最終還是被家里人找到了。我記得老谷主親自來拿你,責問你明明給你安排好了人手、安排好了路線,你只要照著去做,自然能順利剿滅河盜,為什么要擅自行動?我記得你當時的回答可桀驁了,說:‘你的安排,跟我的計劃,是兩碼事?!瞎戎鞔笈溃骸畟蛇@樣子,就說明你的計劃是莽撞的、不成熟的?!阏f:‘莽撞也好,不成熟也罷,都是我獨立完成的事,是我自己的經(jīng)歷,我從這次經(jīng)歷中獲得的經(jīng)驗,是十分寶貴的?!?/br> 藍桐笑了,道:“年少的事情,我都記憶模糊了,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 “我當然記得清楚,畢竟如果不是那時候遇到了你,你拉著我講了好幾天的江湖軼事,勸我出去闖蕩一番,我可能都不會離開村子哩,哪里還有今天的秦至誠?藍桐,我說這些不是突然想要回憶過去,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