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道：“目前為此你們都做得還不錯。”

鐘樂生道：“對，我會讓人注意喬昭的行蹤，一發(fā)現他就把他帶回來問話，看他到底和涂子杰的死亡有沒有關系?！?/br>
萬蘇好奇了，“那你們到底是在哪里搞砸了？”

“我們在那里吃了一頓飯……”

鐘樂生道：“按原價付錢了就沒關系，不算違反規(guī)定。”

“其中一道菜是蛇湯?！?/br>
大家的視線都轉到了房間中央的大屏幕上，藍黃相間的海蛇，“……這一條？”

步歡和葉萊沉默地點頭。

最激動的是萬蘇，“?。?！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珍稀動物？說不定這是全世界最后一條，你們就這么殘忍地讓它滅絕了！還說你們付錢了，你們付得起錢嗎，它是無價這寶……”

楊思覓道：“女人，閉嘴?！?/br>
萬蘇一怔，很久沒人敢打斷她說話了，她翻了個白眼，鎮(zhèn)定下來，“算了，你們先談你們的事吧，一會我再和你們談?！彼庥兴傅乜粗綒g和葉萊。

步歡和葉萊打了個哆嗦，萬蘇就是那種他們上學時都只在傳聞中聽說過的最恐怖的班主任。

程錦道：“你們又吃了證據。”

鐘樂生道：“他們經常做這種事情？”

“沒有，上次那個只是不小心咬了一口?！庇舞I出來幫忙說話了。

萬蘇道：“你們還吃過什么珍惜品種？！”

“不是珍惜動物，只是只人手?！?/br>
“什么？！吃人手？……”

第16章不能說的秘密7

鐘樂生很無奈，特案組來了后事情好像是有進展了，但實際上仍舊停滯不前。查出了王康，結果他跑了；查了喬昭，結果人不見了；本來有條蛇是重要證物，結果被吃了。

程錦也很無奈，因為他現在正在直升機上，楊思覓拉著他上了萬蘇那架直升機。但直升機起飛后楊思覓才告訴他說：“我很久沒開了，有些手生，這個型號的直升機我以前沒開過，我先來研究下，很快就好。”程錦很茫然，這是要在空中自學開直升機？車在地面上還好說，開慢點就是了，這直升機在空中……程錦只能自我安慰地想在空中至少不會發(fā)生追尾事件。

步歡在嘆氣，“我最近真的倒霉透了?！弊蛲硭腿~萊被萬蘇拉著教育了一晚——都是些生物知識，他覺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被迫聽你不感興趣的事，最郁悶的是游鐸還自愿在一旁旁聽，還能和萬蘇進行討論，再發(fā)展成爭論。他回頭看去，現在萬蘇和游鐸還在不遠處討論什么研究項目，兩人都激動地揮著手，看起來就像是在吵架一樣。

韓彬本來想安慰一下步歡，但沒能想出自己有什么比步歡更倒霉的事件，只能作罷——不能列舉實例的安慰太空洞了。

小安和葉萊在辦公室干活，小安查完了王康的電腦，但里面的資料都被清除了，后來她們又想找一下喬昭和王康之間有沒有聯系，不過到目前為此還什么都沒找到。

鐘樂生看到程錦和楊思覓下了直升機，走過去道：“是要休息休息，勞逸結合?！彼戳丝闯体\，“不過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放松過了?！?/br>
萬蘇過來了，問楊思覓，“怎樣怎樣？我就說很容易的吧，你肯定一上手就會開了?！?/br>
“……”鐘樂生了然了，同情地看著程錦。

萬蘇道：“看吧，蝴蝶天生就會飛?！?/br>
鐘樂生道：“在它是毛毛蟲時就不會?！?/br>
“你真掃興?！比f蘇道，“程錦，你知道楊思覓有一個外號是什么蝶嗎？”

程錦笑道：“不知道，只知道是你取的?！?/br>
萬蘇抿了抿豐潤的紅唇，誘導道：“那你想知道嗎？”

“不是很想。”

“真無趣?！比f蘇露出個無聊的表情，“是鬼美人鳳蝶，我認為它應該是陰陽蝶的變種，它左翅上的圖案是美人，右翅是骷髏，怎樣，跟楊思覓很像吧？”

“……”程錦道，“我只知道陰陽蝶是雌雄同體，而且只能活六天。以前協辦過非法制作出售珍稀蝴蝶標本的案子，特地了解過一些?！?/br>
鐘樂生看著萬蘇。萬蘇鎮(zhèn)定地道：“說的就是形似，干嘛要這么深究？”

形似？只是表面現象？程錦皺緊了眉，然后喊道：“游鐸！過來陪萬蘇教授?！彼鴹钏家捵吡恕?/br>
萬蘇愕然道：“那我這是被列入禁止來往群體了？”

鐘樂生平靜地道：“不知道?！?/br>
鐘樂生再次找到程錦時，只看到他一個人，他正在和葉萊說著什么。鐘樂生問旁邊的步歡，“楊思覓呢？難道他們吵架了？”

步歡掛上了詭異的假笑道：“呵呵，他們可不會吵架?！?/br>
果然成功誤導的鐘樂生，“難道是打架了？”

“在床上？”步歡像變臉一樣板起了臉，“我們沒有偷窺的愛好，你想了解的話，自己去問?！?/br>
“……”

韓彬道：“要我提醒你們他看得你們在說什么嗎？”

程錦果然正往這邊走過來。

“……”

程錦道：“按現在這個情形，要接著查就只能從占弘少將還有研究所那邊開始查了。占弘少將不好查他本人，就從他周邊的人查起吧。研究所那邊，馬上就周末了，周末時把研究所的電腦全部清查一遍，把研究人員的銀行賬號和他們親戚的賬號都徹查一遍?！?/br>
鐘樂生道：“你這是認為王康還有同伙？”

“我希望有，這樣我們才有新線索不是？”

鐘樂生點頭，“楊思覓呢？”

程錦道：“去見占弘少將了。”

“知道是什么事嗎？”

程錦笑道：“長輩的關懷？”

“可能?！辩姌飞言掝}牽回到正事上，“研究所那邊就算周末也一樣有人在，有些研究人員挺瘋狂的。”

程錦道：“那就通知他們周末要全面檢測安防設備?！?/br>
鐘樂生答應了，他懷疑程錦一早就想好要這么辦了。

鐘樂生離開后小安道：“老大，查那些要查很久，我是說時間要用很多?！?/br>
程錦道：“那個再說吧，還不知道鐘大校給我們安排在哪天。你們都去查鐘樂生的人查過些什么，用你們最快的速度，用上所有能用的辦法?！?/br>
大家都一怔，然后相視而笑，“好像很有挑戰(zhàn)。能問為什么嗎？”

程錦道：“鐘大校太從容了?！辩姌飞恢北憩F得很支持他們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