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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酸澀。 見阮棉棉的下眼瞼處有些浮腫,顏色也有些暗沉,眼睛里也有不少的紅血絲,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日兩人計劃過的事情。 “棉棉姐,你可以去找司徒惲和盧氏了?!?/br> 誰知她話音剛落,阮棉棉突然從椅子上蹦起來朝內(nèi)室里奔去。 “這……”鳳凰兒懵了,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自己方才的話有什么問題? 棉棉姐的反應(yīng)…… “要死了——”內(nèi)室里傳來了一陣咒罵聲。 鳳凰兒趕緊站起身跟進內(nèi)室:“出什么事兒了?” 只見阮棉棉弓著身子站在妝臺前,一張臉險些擠在銅鏡上。 “不過老了幾歲而已,太可怕了!” “棉棉姐,你這是……”鳳凰兒走到妝臺邊,朝鏡中的女子看去。 阮棉棉氣鼓鼓道:“我以前熬夜的時候多了,從來都不是這個樣子!” 鳳凰兒被她的模樣逗得險些笑出聲來。 阮棉棉伸出兩根食指按著非常明顯的兩個眼袋,重重坐回妝凳上。 現(xiàn)代人的睡覺時間比古代人晚很多,她以前幾乎都是零點之后才就寢。 遇到追劇、玩游戲、刷微博、刷微信等等“突發(fā)事件”的時候,睡覺時間就只能用擠的。 可她每天的狀態(tài)依舊很不錯,黑眼圈、眼袋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她臉上,從來不需要化濃妝遮掩。 誰知如今只是隨便熬了一夜,居然…… 當(dāng)媽的人果然傷不起! 鳳凰兒把她的手拉下來:“待會兒睡一覺就好了,沒那么嚴重的?!?/br> 阮棉棉見她的小臉和平日里一樣秀美如玉,漂亮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越發(fā)心塞。 年輕就是好,人家小鳳凰熬了一夜依舊是個小美人! 她輕哼道:“你的意思是趁這個機會我去司徒惲和盧氏跟前亮個相,博同情?” “司徒家的人連我都嫌煩,你肯定也不想在這里多待呀,還有……” 鳳凰兒打趣道:“是誰說過只要能離開這里,別說熬夜,讓她做什么都行?” 阮棉棉白了她一眼:“是我說的行了吧,最煩你們這些記性好的人了!” 說著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洗漱好用過早飯,三房的下人們也陸陸續(xù)續(xù)起床開始做事。 母女二人正準(zhǔn)備回房補眠,就有大丫鬟來回話說老夫人屋里的秋意來了。 阮棉棉疑惑地看了鳳凰兒一眼。 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老夫人找她干嘛? 鳳凰兒搖搖頭。 阮棉棉只好提高聲音道:“請秋意姑娘進來吧?!?/br> 很快秋意就隨著一名大丫鬟走進了正房中。 見六姑娘一大早就在三夫人這里,她的腳步微微頓了頓。 但她畢竟是盧氏身邊的大丫鬟,各種場面都能應(yīng)對自如,穩(wěn)穩(wěn)行過禮后把來意說了一遍。 “……國公爺請三夫人用過早飯后去春茂堂一趟?!?/br> 有事找她的人竟是司徒惲?! 不僅是阮棉棉,就連鳳凰兒都有些驚訝。 難道又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但她回府已經(jīng)好幾日了,還一直沒有機會同“小混蛋”見面,是時候去會一會“老仇人”了! 她忍不住插話:“秋意jiejie稍候片刻,我和娘去換身衣裳。” 秋意:“……” 六姑娘竟然也會有搶著說話的時候? 真的是讓人很不適應(yīng)…… 鳳凰兒又道:“是不是祖父話里沒有提到我,讓jiejie為難了?” 秋意忙道:“沒有的事兒,姑娘快去更衣吧,奴婢在這里候著?!?/br> 阮棉棉對她笑了笑,拉著鳳凰兒一起回了內(nèi)室。 母女倆快速換過衣裳,帶著一肚子的疑惑來到了春茂堂。 剛一跨進院門,兩人就注意到今日春茂堂的氣氛有些不一樣。 丫鬟婆子們走路的速度比平日快,發(fā)出的腳步聲卻小很多。 看來她們意料之外的事情絕不是什么好事。 守在正房門口的唐嬤嬤見母女二人一起來了也是微微一愣。 但她也沒有多問,給兩人行過禮后道:“國公爺和老夫人都在里面,三夫人和六姑娘請?!?/br> 阮棉棉點點頭,帶著鳳凰兒一起走了進去。 春茂堂的正房十分闊朗,此刻只有司徒惲和盧氏兩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坐在里面,竟顯出幾分蕭瑟。 阮棉棉和鳳凰兒都特別想把“小混蛋”看清楚,但又不好一進門就盯著他,只好半低著頭給老夫婦二人行禮問安。 “父親母親(祖父祖母)安好?!?/br> 司徒惲對鳳凰兒的到來并沒有表現(xiàn)出意外,微微一抬手道:“都起來吧,坐下說話?!?/br> “是?!比蠲廾蘩P凰兒坐到了盧氏下首。 司徒惲沉聲道:“老三媳婦,為父今早收到了一封加急信件?!?/br> ☆、第九十章 事竟成(一更,求首訂?。?/br> 阮棉棉和鳳凰兒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司徒惲不提信件的來源和內(nèi)容,光說一個“加急”,她們到底是該急呢,還是該不急? 如果信件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司徒曜那渣男的,她們真是急不起來。 如果是關(guān)于阮大將軍的,著急還來得及么? 但瞧這老兩口的神色,似乎著急多過傷心,倒不太像是兒子出事。 那么…… 阮棉棉猛地站起身。 然而,突然一陣眩暈襲來,讓她險些沒站穩(wěn)。 鳳凰兒趕緊扶住她:“娘——” 司徒惲夫婦也嚇了一跳,驚呼道:“老三媳婦——” 在他們印象中,出身將門的三兒媳一直都是“體壯如?!钡?,嫁入成國公府十幾年連病都很少生。 怎的今日…… 阮棉棉清楚自己是因為昨晚沒睡加上剛才動作過大,眩暈其實就是那一陣,過了也就過了。 重新坐回椅子上后,她勉強扯出一絲笑容:“兒媳無礙的,父親請接著說吧。” 一面又安撫鳳凰兒:“別擔(dān)心,娘沒事的。” 鳳凰兒悄悄在衣袖上擦了擦手心里的冷汗。 天知道她方才有多著急。 棉棉姐的頭部是受過重創(chuàng)的,雖然郎中們再三保證她已經(jīng)徹底痊愈了。 可萬一…… 她該怎么辦? 司徒惲夫婦不知內(nèi)情,越看阮棉棉的模樣越不放心。 尤其是盧氏。 老三媳婦前日回府的時候還好好的。 面色紅潤神采奕奕,哪里像是剛受過傷的人。 可今日的她……慘白的臉,濃重的黑眼圈,眼底還布滿了紅血絲。 一看就知道她這兩日睡得不好。 究竟是身體不適,還是在掛念篌哥兒? 如果是后者,這封加急信件豈不成了火上澆油! 但盧氏活了五十多歲,深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