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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父親不讓我認祖歸宗也就罷了,畢竟誰也得罪不起夫人。 可父親忘了,我的名字是呂青青,同司徒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要是嫌棄我是個拖累,那從今往后我就同您斷絕一切來往,絕不給您添半點麻煩。 但棗花胡同我是一定會住進去的,我舍不得娘?!?/br> 司徒曜的確是個聰明絕頂?shù)娜?,但他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外加行事不夠果決。 他從不忍心傷害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殊不知這般猶豫不決搖擺不定,其實才是最傷人的。 他被青青這一番決絕的話弄得尷尬不已。 越聽越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賬。 對不起妻子兒女,對不起呂氏,對不起父母,甚至對不起世上所有的人。 他緊了緊掩藏在寬大袖子下的左手,好半天才道:“為父不是嫌棄你,是怕耽誤了你娘?!?/br> 從前已經(jīng)誤了一次,絕不能再繼續(xù)誤下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被鄙視 她抹了抹其實并不存在的眼淚:“父親不讓我認祖歸宗也就罷了,畢竟誰也得罪不起夫人。 可父親忘了,我的名字是呂青青,同司徒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您要是嫌棄我是個拖累,那從今往后我就同您斷絕一切來往,絕不給您添半點麻煩。 但棗花胡同我是一定會住進去的,我舍不得娘?!?/br> 司徒曜的確是個聰明絕頂?shù)娜?,但他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外加行事不夠果決。 他從不忍心傷害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殊不知這般猶豫不決搖擺不定,其實才是最傷人的。 他被青青這一番決絕的話弄得尷尬不已。 越聽越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賬。 對不起妻子兒女,對不起呂氏,對不起父母,甚至對不起世上所有的人。 他緊了緊掩藏在寬大袖子下的左手,好半天才道:“為父不是嫌棄你,是怕耽誤了你娘。” 從前已經(jīng)誤了一次,絕不能再繼續(xù)誤下去。 司徒曜并不是在哄騙呂青青。 他不想再同呂氏糾纏,一方面是不想毀掉自己一家,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毀掉呂氏。 所以那一年他離京外任時才把年僅六歲的呂青青一并帶走。 其實就是覺得呂氏那時年紀還不算大,沒有了青青這個小拖油瓶,憑著她的容貌和才情,怎么也能尋到一條不錯的出路。 沒曾想那女人也是個死腦筋,六年來她就這么守著棗花巷那所小宅子,半點想要另尋出路的打算都沒有。 不是他自作多情,這不就是一直在等著他的意思么? 可他真是從來也沒打算要她等! 他已經(jīng)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女兒,因此弄得自己險些家破人亡。 呂氏是嫌自己還不夠慘,非要自己這條命才肯罷休么?! 呂青青的情緒似是有些低落:“娘今年已經(jīng)三十了,您覺得她還沒有被耽誤么?” 司徒曜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盡了:“這么說你回京之后是非要和你娘住一起了?” 呂青青點頭:“是?!?/br> “那便隨你吧,回京之后為父依舊會讓人給你置辦一所宅子,權(quán)當是給你添置嫁妝。 這些年蘇白和云娑一直把你當親生女兒,今后你的事情為父會交給她們二人打理,有事只管去尋她們?!?/br> “多謝父親?!眳吻嗲嘧旖锹冻鲆唤z譏笑。 她的父親是個心思單純的窩囊廢不假,但他的想法有時卻也很難琢磨。 譬如說對待女人。 說他花心風流吧,這幾年在衢州做通判,上司同僚甚至是下屬,他們都沒少給他送美人,他卻一個都沒有留下。 說他專情吧,明明已經(jīng)有了妻子,他身邊依舊有蘇白和云娑這兩名通房,而且當初還和娘扯上了關(guān)系。甚至還有了自己。 最可笑的是,蘇白和云娑雖然相貌不俗,卻都并非妙齡。 她們自小就在司徒曜身邊伺候,年紀甚至比娘還大。 司徒曜這些年雖然也不見得有多寵愛她們,但對二人還是頗為信任的。 甚至于銀錢往來都絲毫不避諱。 這一點是她們母女最不甘心的。 阮氏既然容得下蘇白和云娑,就說明她并不介意丈夫身邊有別的女人。 既然都不介意了,兩個和三個又有什么區(qū)別? 憑什么司徒曜就容不下她娘? 好歹娘從前也是真正的大家閨秀,還給她生了一個女兒,比蘇白和云娑這兩個出身卑賤且無兒無女的通房強多了! 呂青青暗暗咬了咬牙。 蘇白和云娑這些年把自己當親生女兒? 司徒曜究竟是眼瞎了還是心瞎了? 那兩個賤婢向來都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做給司徒曜看的。 要不是自己足夠機警,這些年不知道要吃多少暗虧。 司徒曜方才居然說要把自己的事情全交給她們打理。 也就是說今后自己的花銷以及將來的嫁妝,一切都得經(jīng)過那兩個賤婢的手。 那兩個全是雁過拔毛的性子,輪到自己手里估計骨頭渣渣都不剩了! 簡直太過分了! 可父親臉上明顯的不耐煩告訴她,這種時候絕不能再同他對著來。 所以只能表示感謝。 見她這般順服,司徒曜的情緒總算好了許多。 他溫聲道:“國公爺已經(jīng)替為父上下打點妥當,此次回京便可以去吏部任職。 吏部雖然是個所有人擠破頭都想進的衙門,但真要在里面混出個名堂卻十分不易。 從前為父在衢州,只需要看知府一個人的臉色。如今回到京城又進了吏部,再不可能像從前一樣有那許多的空閑。 所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br> 呂青青越發(fā)鄙視眼前的男人了。 成國公明明就是她的親祖父,他偏要說什么國公爺,明擺著就是在防著自己。 她好歹也是在京城長到六歲的人,豈會不知道這里貴人多如牛毛,還需要他刻意提醒? 還有,司徒惲是什么貨色誰不知曉? 一個燕國叛臣而已,投敵之后能繼續(xù)保有從前的爵位便已經(jīng)是圣上開恩。 在大宋朝堂上他能有多少話語權(quán)? 司徒曜能在吏部尋得一份好差事,明擺著就是阮大將軍發(fā)了話,人家才不得不給個面子照拂他一二。 司徒曜以為自己要去做吏部尚書?說什么不得空閑,明擺著就是怕她們母女二人去糾纏他才尋的借口。 讓她好好照顧自己是假,別去麻煩他才是真! 她忍著氣道:“女兒知曉了,父親也要多注意身體?!?/br> 司徒曜笑道:“明日咱們便要回京了,這段日子為父會有許多應(yīng)酬,你去你娘那邊也好,起碼能在一起過個年?!?/br> 呂青青快要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