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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氣和神情,和上一世幾乎一模一樣。 司徒曜并不理會她的質(zhì)問,沉聲道:“你和韓禹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總之司徒照整張臉和脖子耳朵全都紅透了。 “不方便說?”司徒曜追問。 司徒照咬了咬牙道:“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三哥還記得我準(zhǔn)備成婚是哪一年的事兒么?” 司徒曜點(diǎn)點(diǎn)頭。 司徒照苦笑道:“三哥只記得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可你記得發(fā)生在韓禹身上的事情么?” 司徒曜眉頭微皺:“他……” “他的妻子和我的未婚夫是同一日離開人世的,俱是藥石無靈?!?/br> 司徒曜無語,這也能扯上關(guān)系? 總不能那兩個同一日去了,剩下的這兩個就該湊成一對。 看著近乎無理取鬧的meimei,他暗自唏噓。 上一世他是整個家族中唯一一個反對這門婚事的人。 并不是因?yàn)轫n禹不夠優(yōu)秀,配不上司徒照。 而是因?yàn)樗^出眾了! 即便以阿照的容貌才華家世,也未必能入得了他的眼。 而且,司徒家雖然不比從前在大燕時那般鼎盛,但府里的姑娘們依舊是矜貴的。 這般上趕著去給人做繼室,真是…… 他不免又想起了父親的嫡親姑母司徒蘭馥。 阿照再這么折騰下去,結(jié)局說不準(zhǔn)比司徒蘭馥更加慘淡。 司徒照苦笑道:“三哥以為我在胡說八道?” “不,我知道你很清醒,但對你的想法我不敢茍同。 每一日都有很多人離開人世,所以你說的那一日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如果你非要把韓禹喪妻和你的未婚夫突然離世這兩件事情往一處拉,那其他失去親眷的人呢,同你之間也有緣分?” 司徒照微微一愣:“三哥,話不是這么說的……” “阿照,這是我最后一次勸阻你。 你的前半生已經(jīng)被耽擱了,難道還希望后半生也被耽擱? 就算韓禹愿意娶你,你也別忘了他是有嫡子的。 韓雁聲韓世子,他有多優(yōu)秀你心里非常清楚。 將來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愿意他們一輩子都居于韓雁聲之下么?” 司徒曜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到仁至義盡。 他絕對不會像上一世那樣傻乎乎地去阻攔司徒照,最終惹得全家人的憎恨。 司徒照紅著眼睛道:“三哥,如果我說自己喜歡的只是韓禹這個人,同他的權(quán)勢地位沒有分毫的關(guān)系。 只要我能嫁給他,什么世子之位,英國公府的財產(chǎn)等等,我全都不在意。 你信么?” 司徒曜干凈利落地應(yīng)道:“不信!” 世上那么多的鰥夫,韓禹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他之所以那么受女人的歡迎,權(quán)勢地位絕對是最重要的因素。 阿照太高看自己了。 妒忌心、私心和野心誰都有。 一旦她真的走到那一步,絕對不可能做到什么都不在意。 “三哥……” “阿照,這件事情出你口入我耳,我絕對不會拿出去亂講。 但我也要同你說清楚,不管是我還是你嫂子都沒有那個能力幫得了你。 所以……” “三哥,所以你就徹底放棄我了么?” “這不是放棄,阿照,你年紀(jì)不小了……” 司徒照卻不想聽這些:“三哥,這件事情咱們家除了三嫂,沒人幫得了我?!?/br> 司徒曜怒了:“你這孩子怎的就聽不進(jìn)去話呢?! 你三嫂的確是大將軍嫡女,可她也不能憑借這個身份就去逼迫當(dāng)朝首相。 更何況她有什么義務(wù)為了你去這般奔波? 她欠你了?” 司徒照呆住了。 這些道理她又怎會不知曉,可單靠著成國公府,又怎么能引起韓禹的興趣? 不能引起他的興趣,其他的事情又怎么談? 她這副呆愣愣的模樣,讓司徒曜看得火大。 他斥道:“司徒照,你也是三歲開蒙,五六歲上就有人與你講史書的人。 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不懂這里面的彎彎繞。 韓禹是英國公,是尚書左仆射,但你不要忘了他的另一個身份,韓皇后的嫡長兄。 韓皇后雖是繼后,但她膝下是有皇子的,她對那個位置豈會沒有想法? 你讓你三嫂借著大將軍的勢去替你說合這件事情,就相當(dāng)于把大將軍的勢力送到韓家手里,你覺得可能么? 還有,你覺得哪個做皇帝的人會愿意文官之首和武將之首扯上關(guān)系?” 司徒照抿了抿嘴:“可……三嫂答允了……” “你少在哪里胡亂臆測,你三嫂絕對不會應(yīng)承這種事情!” “我沒有瞎說,如果不是為了幫我,三嫂為何總往傾音閣跑?” 這次輪到司徒曜愣住了。 傾音閣他自然是聽說過的。 那是一個頗有幾分神秘色彩的地方。 制琴、賞琴,看似是一個普通的樂器作坊。 但整個大宋,甚至是整個中原大地上,這個“樂器作坊”都是赫赫有名的。 但知曉這里主人身份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而他正是其中之一。 這還是因?yàn)槎嗷盍艘皇赖木壒省?/br> 韓禹,這個不論公事還是私事都讓他頭痛不已的人物,正是傾音閣的主人。 只是方才阿照說什么? 阮氏為了她的事情總往傾音閣跑? 司徒曜嗤笑了一聲。 阮氏總往傾音閣跑,自是為了那一架雁柱箜篌。 這和司徒照有什么干系? 居然說是為了她,真是敢想! ☆、第七十一章 兩無情(下) 司徒照見司徒曜一臉嘲諷之色,不免也有些心虛。 但想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她心一橫又道:“三哥,如今你乃是和談副使,是韓禹的同僚,不如……” 司徒曜打斷她的話道:“如果我真那樣做,同那些用美色賄賂上司的官員有什么區(qū)別?韓禹又會如何看輕我們司徒家? 他看輕司徒家,甚至看輕我其實(shí)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他一定會看輕你。 你戀慕他那么多年,總不會想要一個這樣的結(jié)果。 而且,你以為就算咱們豁出臉面不要,他就一定會答允娶你為妻? 所以阿照,別再好高騖遠(yuǎn),放棄這些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好么?” 司徒照心里堵得難受。 三哥的話說得很不好聽,但卻是實(shí)話。 如果韓禹是尋常的男子,她早已經(jīng)嫁入了英國公府,而且不需要倚仗任何人。 正因?yàn)樗悄菢拥呐c眾不同,所以才引得她戀慕這么多年。 十五歲到如今快二十二歲,一個女人生命中最美好的七年時光全都耗費(fèi)在了這一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