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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引凰為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6

分卷閱讀386

    事?”

    “就是貴府的那位照姑娘。”

    阮棉棉瞬間感覺不妙。

    國宴結束后,她本以為司徒照會因為韓禹的事情來糾纏自己。

    可出乎她預料,司徒照卻一直都沒有來找過她。

    她還暗暗松了口氣。

    這種事情就是兩頭不討好,她才不想沾染。

    沒想到司徒照沒有來尋她,反倒是韓禹來了。

    瞧他這一副像是吞了蒼蠅似的模樣,莫非司徒照對他下手了?

    阮棉棉想了想才道:“韓先生,司徒照做什么了?”

    韓禹道:“本以為司徒家乃是百年世家,嫡女的教養(yǎng)應該是最好的。

    沒想到她竟如此瘋狂?!?/br>
    阮棉棉快急死了。

    怎的古代的帥哥們都有一樣的毛病。

    說話就不能干脆一點么?

    這位韓大人,磨蹭起來簡直不輸司徒曜那個死渣男。

    她抿了抿嘴:“韓先生,阿照該不會是對您……”

    韓禹嗤笑道:“大宋和燕國民風都算開放。

    女子主動追求男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可貴府的這位照姑娘,竟拿我的亡妻說事,實在是有些過分了?!?/br>
    “她居然……”阮棉棉說不下去了。

    司徒照是瘋了么?!

    她聽司徒曜說過,因為韓禹的妻子和司徒照的未婚夫是同一日亡故的,所以司徒照便以為自己和韓禹之間有一種很特別的聯系。

    她當時就覺得這姑娘腦子不正常。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

    陷入暗戀中的人,有些古怪的想法也不奇怪。

    可她就不能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么?

    居然還付諸行動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談心事

    阮棉棉并沒有把司徒家的人當親人。

    但在外人眼中,她就是成國公府的三夫人司徒阮氏,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司徒照做了丟人現眼的事情,她這個三嫂也覺得臉上無光。

    見她有些尷尬,韓禹道:“處理這種事情于我而言并不難。只不過韓家同司徒家俱是大宋勛貴,我與善夫也曾在一起共事,同夫人也算是朋友了。事情鬧大,于兩家人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我是男子無所謂,但照姑娘是待字閨中的貴女,一旦名聲毀了于婚嫁不利。

    所以我今日借此機會告知夫人一聲,煩請貴府的長輩們對其行為多加約束?!?/br>
    阮棉棉只覺得兩輩子都沒有這么丟人過。

    事情的詳細經過她不好追問,只能道:“韓先生此舉替司徒家挽回了顏面,真不知該怎么感謝您才好?!?/br>
    韓禹替她倒了一杯茶:“方才說過,我同夫人如今也算是朋友,客套話就不必說了?!?/br>
    阮棉棉握著溫熱茶杯:“韓先生,其實有些話我本是不應該問的?!?/br>
    “夫人是想問,似照姑娘這般出眾的女子,我為何絲毫不動心?”

    阮棉棉搖搖頭道:“韓先生本非俗人,豈會做出以貌取人的事。

    我只是有些好奇,先夫人故去已經這么多年,先生竟從未想過續(xù)弦么?”

    韓禹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眉頭一挑道:“的確是沒有想過?!?/br>
    阮棉棉淺笑道:“既如此,也難怪那些女子一直不死心了?!?/br>
    三十出頭、身份尊貴、手握大權、樣貌俊美的鰥夫,可不就是個大香餑餑。

    他一日不續(xù)弦,在那些女子看來就多了一日的機會。

    韓禹嘆道:“照夫人的意思,我不續(xù)弦竟還成錯處了?”

    “那倒不至于,只是……”阮棉棉抬眼看著他:“想來先生同先夫人一定是伉儷情深,所以您才一直沒有續(xù)弦吧?!?/br>
    不是她喜歡八卦,實在是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這么癡情的男人。

    韓禹打開折扇搖了搖:“夫人,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br>
    阮棉棉頓覺索然,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不管哪個時代,癡情的男人都如鳳毛麟角。

    韓禹本不想同外人談論自己的私事,但他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竟有些不忍讓阮棉棉失望。

    他輕嘆了一口氣道:“夫人,我很小的時候便沒有了父母,是祖父一手把我教養(yǎng)長大的。

    祖父年邁,我尚未成年他老人家也故去了。

    十三歲,我便接手了整個英國公府,并且把韓氏一族擔在了肩上。

    十六歲孝滿,我入朝為官,成為了一名普通的尚書省官員。

    你覺得我這樣的人,還能有多少心思用在兒女情長上?

    要不是祖父生前便已經替我定好了親事,我都不知自己會拖到什么年紀才娶妻生子?!?/br>
    因為尊重故去的妻子,他話中并沒有提及她半個字,但誰都能聽出他是什么意思。

    ——他和夫人的關系不錯,但遠遠達不到伉儷情深。

    阮棉棉心道,這位韓先生本質上和司徒曜那死渣男也沒有多大區(qū)別。

    兩人都娶了不愛的女子為妻,且都沒有故意用手段磋磨妻子。

    更為巧合的事,兩人的妻子都沒有了。

    “阮氏”是遭人暗害,不知韓禹的夫人又會是怎樣的原因。

    韓禹借口心思不在兒女情長上,因此這么多年都沒有續(xù)弦。

    那司徒曜呢?

    一旦他知曉“阮氏”早已經亡故,又會是怎樣的情形?

    阮棉棉越想越覺得無趣,加之昨晚睡得不好,眉眼間越發(fā)顯出疲憊。

    韓禹觀察力極強,之前剛一見面他就看出阮棉棉有些神思倦怠。

    尤其是眼睛顯得黯淡無光,為了遮掩疲態(tài),眼周還抹了厚厚的脂粉。

    他溫聲道:“夫人是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情了么?”

    阮棉棉也不刻意隱瞞:“也沒有什么,就是家里的那些瑣碎的事情。”

    “是因為善夫?”

    “算是吧?!?/br>
    “其實……夫人不用遮掩,你和善夫的事情我聽說過許多?!?/br>
    阮棉棉一噎。

    “阮氏”和司徒曜的事情的確傳得沸沸揚揚。

    可像韓先生這樣的大人物,竟會愿意去聽這樣的八卦?

    韓禹凝著她的眼睛:“夫人這些年過得也不容易,換個女子或許早就堅持不下來了。”

    阮棉棉勾了勾嘴角:“可我不還是堅持下來了么?”

    韓禹知道接下來的話他不能再說了。

    對方是有夫之婦,他再說下去便有挑唆人家夫妻的嫌疑了。

    “夫人,教習箜篌的事情定下了,你看幾日來一次比較合適?”

    阮棉棉一想到司徒家那些讓人心煩的事情就頭痛。

    “要照我的意思,每日都來才好呢,不過那兩位樂師是在宮里伺候的,天天出宮來也不太可能。

    這樣好了,我每隔三日來一趟,時辰盡量早一些?!?/br>
    韓禹見她提起教習箜篌的事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