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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又把火氣挑了起來。 “司徒照,你今日弄這么一出,不就是想讓我們夫妻生出嫌隙么! 損人不利己,就算我們徹底決裂了,你自己又得了什么好?” 司徒照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你們夫妻之間從來都有嫌隙,還需要別人挑撥? 至于決裂么……” 阮棉棉翻了個白眼:“一點嫌隙怎么夠,你是盼著我們和離,最好是我能被休掉,那才暢快呢!” 司徒照笑道:“三嫂,我一直就鬧不明白,你那顆榆木腦袋是什么時候開竅的?” 阮棉棉掰了掰修長的手指:“我更鬧不明白,你那顆‘聰明’的腦袋里又是什么時候竟換成了稻草。” “你……咳咳……”司徒照劇烈咳嗽起來。 這次輪到司徒曜受不了了。 他輕斥道:“事情鬧成這個樣子,耍嘴皮子有什么用?” 阮棉棉沒好氣地靠在車壁上:“誰耐煩同你們耍嘴皮子!” 司徒曜又對司徒照道:“今日這一巴掌雖是你該受的,但也是我考慮不周,打得太重了些。 回去后我會讓人給你送最好的藥,保證不會影響你出嫁。 但從今往后你的事情我是管不起了,你就當沒有我這個三哥,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不必再有任何來往。” 聽了這話,司徒照心里酸痛之極,就連臉頰上的腫痛都像是沒有了知覺。 母親一共三個孩子,兩個哥哥和她。 因為和兩個哥哥年紀懸殊比較大,她真是他們捧在手心里寵著長大的。 雖然她出世后,成國公府已經(jīng)不復往日的風光,母親和哥哥們卻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尤其是三哥。 比起大哥,他將來不需要繼承家業(yè),有更多的空閑陪伴她。 說話、走路、寫字、作畫、下棋、彈琴…… 她二十二年人生中許多個第一次,幾乎全都和三哥有關(guān)。 三哥也一直毫無保留地疼愛她。 可這份如此深厚的兄妹情,是什么時候變淡了,甚至沒有了呢? 司徒照努力回想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始終想不出答案。 說出這般絕情的話,司徒曜卻不像司徒照這么難過。 因為他所有的難過都留在上一世了。 不僅僅是司徒照,司徒家其他人,包括他的母親盧氏,他們的嘴臉上一世他就已經(jīng)看透,心也徹底傷透了。 今日發(fā)生的事情他只擔心妻子會不會生氣,至于別人,決裂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阮棉棉只覺得疲累得很,索性合上了眼睛。 車上三人各懷心思,一路無話。 因為司徒照臉上的傷不好被人看見,司徒曜吩咐車夫繞開國公府,從三房新開的門那邊進府。 回到自家宅院后,他把上回司徒明替他尋的那種治外傷的靈藥找出來交給谷雨,讓他和一名老成的婆子把司徒照送回了璞翠園。 在一旁候了半日的梧桐這時才敢上前。 他擰了一個帕子遞給司徒曜:“三爺,天兒太熱了,您擦一擦臉?!?/br> 司徒曜接過帕子道:“中丞大人沒有說什么吧?” “沒有,只是讓三爺明兒還是早些去御史臺?!?/br> 司徒曜擦了擦臉和手,又把帕子遞還給梧桐:“你也下去歇著吧,我去夫人那里一趟?!?/br> “那您的晚飯……” “我在夫人那邊用,你自去歇著吧?!?/br> “是?!蔽嗤┩肆顺鋈ァ?/br> 司徒曜換了一身家常衣裳,快步朝琴瑟居走去。 阮棉棉回屋后剛散了頭發(fā)換了衣裳,就見司徒曜來了。 換做平日她直接就攆人了,可今日她也有許多話想要問司徒曜,便站起身迎了過去。 二人在窗邊的藤椅上落座,把丫鬟們?nèi)即虬l(fā)出去。 “你先說?!比蠲廾蘅吭谝伪成希抗獾乜粗就疥?。 司徒曜同妻子相識十幾年,還從未見過她這么清淡的樣子,之前心中有過的疑惑又冒了出來。 阮氏究竟是怎么了…… 他努力把這份疑惑往心里壓了壓,笑道:“夫人以為我想說什么?” 阮棉棉嘴角微勾:“你去御史臺就任才幾日,哪一天不是忙得腳打后腦勺? 今日要不是為了捉我的jian,豈會拋下那些公務不管,這么早就離開御史臺?” 聽她說的這么直白,司徒曜的面色微微變了變,忙解釋道:“夫人誤會了,我不是……” 阮棉棉嗤笑道:“你敢說自己不是去抓jian的?” 司徒曜分辯道:“當然不是,我相信夫人,也相信韓承甫?!?/br> “是么?”阮棉棉坐直身子,凝著他那雙秀美絕倫的鳳眸道:“司徒曜,如果你真的相信我,今日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在傾音閣。 你既然去了,那便是心中生了疑惑?!?/br> “夫人,你真的是誤解……” 司徒曜本來還想辯駁幾句,又覺得沒有意思。 索性老老實實道:“我承認,聽說你和韓禹都去了傾音閣,我心里是有那么一點泛酸,但我保證,絕對沒有懷疑夫人。” 阮棉棉好笑道:“只是那么一點泛酸?” 司徒曜道:“你和韓承甫本來也沒有什么,難道我還要去大鬧傾音閣?” 阮棉棉斂住笑容:“司徒曜,如果我真對韓禹動了心呢,你當如何自處?” “絕不可能!”司徒曜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阮棉棉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打著花苞的石榴花:“世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br> 她和韓禹一共也沒有見過幾次,自是談不上動心。 可她也承認,韓禹的確是個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同他相比,司徒曜雖然只小了三歲,卻還像是個略顯青澀的毛頭小子。 但也不能說成熟的就一定比青澀的好。 成熟的男人太過深不可測,相處起來或許會比較累。 而青澀的男人更淺顯易懂,在一起會比較輕松。 說實話,就算這里不是古代,也沒有身份所限,面對這樣兩個各有特色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不過是一句不肯定的話,司徒曜越發(fā)急了。 “夫人,你不可以拋下我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審夫記(上) 司徒曜一蹦三尺高,十足像個心愛的寶貝被人搶走的孩子。 阮棉棉只覺他有些好笑,然而剛露出的笑容瞬間就在唇邊凝滯了。 之前鳳凰兒對她說過好幾次,卻又好幾次都被她忽略了的事情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司徒曜的確是有些不對勁…… 她故作生氣道:“為了一句玩笑話就這么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死了呢!” “不許胡說!”司徒曜哪里聽得廖這個,紅著眼睛瞪著阮棉棉。 阮棉棉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