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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引凰為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3

分卷閱讀453

    而自己為了不被母親嫌棄,罵得比她還難聽。

    就因為罵得太難聽,司徒篌才拾起了門閂。

    至于斷腿……

    當(dāng)年司徒阮氏下手的確夠狠,但也沒有徹底廢掉他的腿。

    只要及時請醫(yī)問藥,好生將養(yǎng)一段時日便能徹底痊愈。

    可那時……

    呂阿林用力甩了甩頭,他方才是怎么了,竟險些被司徒箜的話亂了心神!

    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兒上,再說那些還有什么用?

    他的人生慘淡至此,早已經(jīng)沒有了糾正的必要。

    重新下定了決心,呂阿林的臉色也基本恢復(fù)了正常。

    這些變化自然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尤其是鳳凰兒,因為方向合適的緣故,她把呂阿林眼中的陰狠看得清清楚楚。

    她微微瞇了瞇眼睛:“你又在盤算什么?”

    呂阿林道:“從前盤算什么,如今依舊盤算什么?!?/br>
    鳳凰兒握了握拳:“你再這般執(zhí)迷不悟,休怪我們心狠手辣?!?/br>
    “呵呵……”

    呂阿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再一次用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阮棉棉。

    “爺一定讓你們嘗嘗什么叫做心狠手辣!”

    上一世阮氏的死因,在座的只有司徒曜和阮棉棉知道。

    因為一直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么不適,阮棉棉當(dāng)時雖然有些害怕,過后便也沒有太在意。

    司徒曜則不然。

    知曉阮棉棉的真正身份后,他便派了好幾路人四處打聽蠱毒的事。

    雖然暫時還沒有結(jié)果,但這件事卻一直被他放在心上。

    此時聽呂阿林說什么“心狠手辣”,他的一顆心倏地緊縮在一起。

    妻子上一世遭受的那些苦難一幕幕浮現(xiàn)在他眼前。

    太惡毒了!

    此時他的頭腦異常清明,一把揪起呂阿林的衣襟:“說,你是不是給夫人下了蠱!”

    呂阿林吃了一驚。

    司徒曜居然知曉這個!

    但他很快恢復(fù)了平靜,譏笑道:“司徒三爺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br>
    司徒曜怒極:“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呂阿林笑得更開心了:“您別著急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br>
    方才司徒曜提起蠱毒,阮棉棉瞬間便想起了那一日的恐懼。

    此時見疑似害了自己的人還在嘚瑟,她只覺得渾身上下的熱血都沖上了腦門。

    她拂開司徒曜的手,一腳將呂阿林直接踢得飛出了十尺開外。

    “尼瑪?shù)?,就你個小癟三還敢要挾老娘的男人?!

    不就是個狗屁的蠱毒么,大不了就是一死,你以為老娘會怕?

    蠱毒殺人,老娘也會殺人,就算要死,老娘也要讓你死在前頭!”

    阮棉棉罵得實在痛快,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老娘的男人”這幾個字。

    其他幾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歐陽先生不知內(nèi)情,倒也不覺得有什么。

    趙重熙只以為他們夫妻已經(jīng)重修舊好,同樣不覺得有什么。

    鳳凰兒非常了解阮棉棉的脾性,知道她就是罵順嘴了,所以并沒有把這個稱呼當(dāng)回事兒。

    唯有司徒曜徹底懵了。

    老娘的男人?

    阮棉棉這是愿意接受他了?

    ☆、第四十九章 凌亂了

    阮棉棉這一腳正好踢在呂阿林的胸口上。

    飛出十尺開外的他重重砸在地上,噗地吐出了一口血。

    他腿腳本就不便,此時真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傷,只用袖子胡亂抹了一把嘴角,冷嗤道:“司徒阮氏,你的功夫比起七年前退步太多了。”

    阮棉棉道:“你特么少廢話,你費(fèi)盡心思弄這么一出,究竟想要達(dá)到什么目的?”

    呂阿林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呵呵笑道:“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你、死!”

    說到最后一個字,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珠子也鼓得像是要掉出來一般。

    阮棉棉只覺一陣惡心。

    果然哪個年代都不缺乏變態(tài)。

    剛才小鳳凰已經(jīng)把七年前的事情分析得清清楚楚。

    十多年前呂氏接近司徒曜本就是不懷好意。

    司徒曜不僅沒有愛過她,甚至連碰都沒有碰過她。

    七年前是他們母子三人自己主動上門挑釁。

    先動手打人的的確是司徒篌,可他的門閂最終打到的人是司徒曜,根本沒有傷到他們分毫。

    要不是他想對司徒箜那只小小的軟柿子下黑手,阮氏何至于把他的腿踢斷?

    古代醫(yī)學(xué)的確不及現(xiàn)代發(fā)達(dá),但在治療跌打損傷方面也有獨(dú)到之處。

    如果他受傷之后及時就醫(yī),就算不能徹底恢復(fù)原樣,也絕對不至于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所以他跛足這件事,阮氏根本就不應(yīng)該負(fù)主要責(zé)任。

    可笑的是他明明什么都清楚,卻還死死咬著阮氏不放。

    瞧那架勢,竟像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甚至同歸于盡!

    阮棉棉深知和這種大變態(tài)根本沒有什么好講的。

    她緊緊捏著拳頭:“既然你這么張狂,那就說明我中蠱毒這件事是真的?!?/br>
    呂阿林譏諷道:“怎么著,怕了?

    方才你不是還信誓旦旦說什么狗屁的蠱毒?

    原來堂堂的一品襄國夫人,也不過就只會耍個嘴皮子而已!”

    “怕你是孫子養(yǎng)的!”阮棉棉冷笑道:“我只是瞧你這副德行,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下蠱的人。”

    呂阿林眉梢微動:“阮氏,你也不用費(fèi)盡心機(jī)在我這里套話了。

    實話對你說,你身上的蠱毒名曰“噬心”,子蠱在你體內(nèi)已經(jīng)七年,只不過一直沒有催動母蠱,所以你沒有感覺罷了?!?/br>
    阮棉棉瞇了瞇眼睛:“七年?那給我下蠱的人……”

    呂阿林眼中瞬間迸發(fā)出了nongnong的得意:“早死了,但他把催動蠱毒的方法交給了我!”

    “呂阿林,我知道你是活膩歪了所以來找死,可你想過你的母親和meimei嗎?”

    不知什么時候,司徒曜已經(jīng)站在了阮棉棉身側(cè)。

    “meimei?母親?司徒三爺活到這把年紀(jì)竟還會相信這些所謂的親情?

    我如同行尸走rou一般活了十多年,連生死都早已經(jīng)不在乎了,你說我還會在乎什么?

    只要能看著阮氏受盡折磨而死,我這輩子再也沒有任何遺憾了?!?/br>
    司徒曜紅著眼睛道:“你這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說吧,你要什么只管開口,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一定滿足你?!?/br>
    “這話可真是好聽!”呂阿林斜眼看著阮棉棉:“你這惡婦這輩子能聽到這樣的話也不虧了!”

    說罷又重新看向司徒曜:“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話呢,除了這惡婦的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