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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該不是一直以為小曦是因?yàn)槟橇h絮才和你生分的吧?” 周夙悶頭又喝了一口酒。 荀朗又道:“小曦是個(gè)怎樣的姑娘你和我一樣清楚,她要的只是一個(gè)家,一個(gè)溫暖的家! 可你呢? 一門心思只想著你周家的爵位,想著你自己的前程,幾時(shí)真的關(guān)心過她? 你和你母親都習(xí)慣了小曦的付出,卻從未想過她也是需要人疼愛的。 一個(gè)柳飄絮算什么?那兩個(gè)通房又算什么?她們的出現(xiàn)不過是點(diǎn)醒小曦那個(gè)傻姑娘罷了! 三年前我就告訴過你,既然小曦想要的家和幸福你給不起,那么我來給! 事到如今你又來鬧什么?!” 周夙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誰說我給不起?” 荀朗冷笑不語。 趙重熙伸手拍了拍周夙的肩膀:“周師兄,我知道你只是有些不甘心,并不是見不得小曦過得幸福。 你們是自幼的情分,荀朗和小曦也一直都拿你當(dāng)兄長。 我們大家都盼著你能過得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br> “幸福?”周夙凄然道:“我這樣的人哪里配得到幸?!?/br> 趙重熙心里苦澀極了。 在自己的干預(yù)下,周夙走了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路,可結(jié)局卻似乎沒有什么不同。 就連說出來的話都一模一樣。 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jià)想要?dú)У糇笾軆杉业幕榧s,不僅是為了小曦,其實(shí)也是為了周夙。 上一世小曦慘死后,周夙也是喝得酩酊大醉。 他同樣拉著自己說他不配得到幸福。 那樣的眼神透著凄涼,那樣的語氣充滿著絕望,讓他永遠(yuǎn)都忘不了。 所以這一世他才用盡手段把兩人強(qiáng)行拆開。 小曦的確得到了幸福,可周夙似乎還在老路上徘徊…… “咣當(dāng)——” 酒壇子落地的聲音打斷了趙重熙的思緒。 他抬眼一看,只見荀朗和周夙又喝干了一壇酒,兩人同時(shí)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趙重熙有些頭大,對歪在椅子上看好戲的涂浚道: “阿浚,給姐夫搭把手,把他們弄到床上去?!?/br> 涂浚卻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漂亮精致的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 “殿下,咱倆險(xiǎn)些也成他們這個(gè)樣子了。” 趙重熙一愣。 涂浚雖然是在開玩笑,可細(xì)細(xì)想來這話也不無道理。 當(dāng)初涂浚的目標(biāo)是凰兒,那一口一個(gè)的“司徒meimei”,想起來他的牙就疼。 他苦笑道:“要不咱倆也來喝一場?” 涂浚翻了個(gè)白眼,誰耐煩和你拼酒! 趙重熙被他的大白眼兒給氣笑了。 只聽涂浚悠悠道:“殿下那個(gè)時(shí)候似乎并不喜歡司徒meimei。” 又來了! 趙重熙忍著牙疼道:“世子爺能不能換個(gè)稱呼?” 涂浚把腿架了起來:“說起來還是我先喜歡司徒meimei的,可她怎的就成你的未婚妻了?你明明不喜歡她的……” 趙重熙快抓狂了:“誰說我不喜歡她了?我對她一見鐘情,只不過時(shí)機(jī)不合適,不好表露心跡罷了!” “切——”涂浚不以為然道:“你真當(dāng)我是小孩子吶,要不是因?yàn)槟腔榧s,你以為自己就一定是贏家? 司徒meimei那么聰明漂亮,想娶她的男子可以從宋京排到燕京!” 趙重熙依舊只能苦笑。 燕國最出眾的男子都對凰兒一往情深,可不就是排到燕京了么? 若非仗著那婚約,自己這般老實(shí)又不會哄女孩子,連涂浚都未必?cái)车眠^,更何況是那風(fēng)流倜儻的慕容離亭? 忠勇侯世子、楚王世子,還有那些明里暗里的各種世子,他這輩子真是和世子干上了! 涂浚見他一臉的酸澀,笑瞇瞇地站了起來。 “姐夫,你不是讓我搭把手么?” 臭小子竟敢耍他?! 趙重熙瞪了涂浚一眼。 兩人不再說話,一人一個(gè)把地上的荀朗和周夙扶了起來。 ※※※※ “都督,都督——” 第二日一早,周夙被一陣呼喊聲吵醒。 他忍著頭痛把眼睛撕開一條縫,只見一名親兵站在床邊,神情似有些焦急。 “怎么了?”周夙啞著嗓子道。 “回都督,錢參將來取公文,您看是不是現(xiàn)在就給他?” 周夙掀開被子下了床,套上靴子走出了里間。 他在書案上翻找了一陣,把昨日已經(jīng)用過印的公文尋了出來。 “喏,你拿去給錢參將,告訴他盡快把事情了結(jié)?!?/br> “是?!庇H兵接過公文,躬身退了出去。 周夙按了按眉心,有心再回去睡個(gè)回籠覺,不免又想起了趙重熙他們幾個(gè)。 他又喚來一名親兵:“長孫殿下他們呢?” 親兵道:“回都督,殿下他們還在休息。” 周夙想了想:“去打水吧?!?/br> 親兵忙道:“都督不想再躺一會兒么?” “不了?!敝苜頂[擺手:“我想出去走走,營帳里有些悶。” 那親兵不敢再勸,走出營帳打水去了。 盞茶的工夫后,周夙收拾好換了一身衣裳,漫步走了出去。 辰州地理位置比京城偏南很多,三月初的天氣已經(jīng)十分暖和。 加之今日天氣十分晴朗,陽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周夙只覺得心情都好了許多。 “都督早。”一名提著茶壺的士兵躬身向他問好。 “早?!敝苜睃c(diǎn)點(diǎn)頭,笑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那士兵道:“小人給安定侯送些茶水?!?/br> 周夙一挑眉:“安定侯這么早就醒了?” ☆、第八十九章 都貪心 周夙問過那名士兵后,直接朝那茶壺伸出了手。 那士兵嚇了一跳:“都督……” 周夙接過茶壺,淡笑道:“我去瞧瞧安定侯,你下去做事吧?!?/br> 那士兵雙腿直發(fā)軟。 都督向來不茍言笑,比平易近人的老都督可怕多了。 尤其是他才剛從老都督手中接過大印那段日子,完全就是士兵們的噩夢。 萬萬沒想到他竟也會笑,而且這笑還是沖自己一個(gè)人來的。 簡直太可怕了! 那士兵不敢拖沓,應(yīng)了一聲就趕緊溜了。 周夙撣了撣衣襟,邁步朝荀朗的營帳走去。 荀朗的兩名親兵守在門口,見來人是周都督,忙抱拳行禮:“參見都督?!?/br> 周夙把手里的茶壺往上舉了舉。 兩名親兵忙道:“我們侯爺醒來之后喉嚨有些干,所以才讓人去沏壺茶,您……些須小事怎敢勞動都督?!?/br> 邊說邊就要去接那茶壺。 周夙道:“你們侯爺同本都督是自幼的交情,我這也是盡一盡地主之誼?!?/br> 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