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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來不知道,康鶯竟也是個急性子。 一直這么打斷自己的話,什么時候才能把事情說清楚? 康鶯意識到自己太過失態(tài)了,紅著臉道:“六姑娘,是我性子太急了,您說,您說……” 鳳凰兒笑道:“世子在南疆沒能尋到解蠱毒的人,但我和殿下恰好識得一位江湖中的朋友,他對解蠱頗有心得。 離亭世子得知這個消息,便和殿下商量好,讓你帶著我們那位朋友去燕國替王妃解蠱毒。” 康鶯的眼圈都紅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雖然只是楚王妃的遠房侄女,但自小她就是在姑母身邊長大的。 可以說她和姑母相處的時間比她親娘都多。 本以為姑母是被世子定親宴上的慘劇嚇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沒想到竟是中了蠱。 鳳凰兒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攙扶她。 康鶯卻直著身子哽咽道:“姑娘和殿下不僅救了我,幫了世子,如今又想辦法救姑母,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才好?!?/br> 鳳凰兒本就生得文弱,論氣力哪里及得上自小習(xí)武的康鶯。 她收回手,輕嘆道:“康鶯,你和離亭世子是我和殿下的朋友,為朋友做點事情是應(yīng)該的?!?/br> 康鶯是個聰明的姑娘,她自然能看得出來鳳凰兒并不是在說客套話。 可她同樣清楚,宋燕之間不可能永遠這般平和,而且說不定很快就要開戰(zhàn)了。 她只覺得自己心尖一陣刺痛。 從前身為一名暗衛(wèi),她并不像正常的女孩子們一樣擁有閨中密友。 離開楚王府后,同她年紀(jì)相仿的女孩子們早已經(jīng)嫁人生子,她還是沒有朋友。 細細算來,長到如今十九歲,司徒六姑娘竟是唯一一個聽她訴說過心事,并視她為朋友的女孩子。 可這份來之不易的友情,竟是這么快就要斷了。 還有世子…… 想到慕容離亭,那份刺痛越發(fā)嚴重了。 世子今年二十歲,司徒六姑娘是他唯一喜歡過的姑娘。 兩人無緣在一起已經(jīng)是無法彌補的遺憾。 可他們居然很快就要成為敵人。 老天爺怎么可以這般殘忍…… 康鶯不忍心繼續(xù)想下去。 她強忍著悲傷,抬眼看著鳳凰兒:“司徒箜,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 你一定要保重,一定要幸福?!?/br> 鳳凰兒心里一陣酸澀,伸手握住了康鶯的手:“你也一樣?!?/br> ※※※※ 當(dāng)夜,鳳凰兒派人把康鶯和聞音兩人送出了田莊。 又過了兩日,昌隆帝發(fā)檄文昭告天下,正式對燕國宣戰(zhàn)。 昌隆帝像是被刺激了一般,精神突然就變好了。 然而,他畢竟是中了毒的人,不到一個月又倒下了。 鳳凰兒依舊每日都到御書房。 她本就是聰明絕頂?shù)娜?,之前是不想用心,此時卻是不得不用心。 不過半個月后,她已經(jīng)開始學(xué)著處理一些簡單的政事。 這一日,昌隆帝歪在龍椅上,一一翻看由鳳凰兒口述,司徒曜動筆批閱的奏折。 良久后,他把奏折遞給韓禹,笑道:“承甫,你覺得如何?” 韓禹并沒有抬頭,更沒有伸手,只淡笑道:“以箜兒的資質(zhì),微臣的水平,這么長的時間做到這些,不是什么難事?!?/br> 昌隆帝大笑道:“承甫,朕直到今日才算是看清楚你是個什么人! 好歹你也看一眼再嘚瑟,朕真是快要聽不下去了!” 韓禹笑道:“圣上這話好沒意思,方才箜兒口述的時候臣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善夫的臨摹水平更是天下無出其右。 這份奏折拿出去,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這不是出自圣上之手?!?/br> 君臣二人越說越高興,一旁的司徒三爺死的心都有了。 女兒口述,他動筆,他們父女二人竟把大宋皇帝的事情都給做了。 也就是說,他們父女二人現(xiàn)在等同于大宋皇帝? 簡直就作死的節(jié)奏! 雖然這么做是被圣上逼迫的,可保不齊他哪一日一抽風(fēng)就翻臉不認人…… 他從來沒有哪個時候如此這般痛恨自己這一手臨摹別人字體的本事。 而且,圣上這么差勁兒的字,還不如他兒子的好看呢! ※※※※ 韓禹笑道:“圣上這話好沒意思,方才箜兒口述的時候臣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善夫的臨摹水平更是天下無出其右。 這份奏折拿出去,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這不是出自圣上之手?!?/br> 君臣二人越說越高興,一旁的司徒三爺死的心都有了。 女兒口述,他動筆,他們父女二人竟把大宋皇帝的事情都給做了。 也就是說,他們父女二人現(xiàn)在等同于大宋皇帝? 簡直作死! 他從來沒有哪個時候如此這般痛恨自己這一手臨摹別人字體的本事。 韓禹笑道:“圣上這話好沒意思,方才箜兒口述的時候臣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善夫的臨摹水平更是天下無出其右。 這份奏折拿出去,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這不是出自圣上之手?!?/br> ☆、第一百五十九章 鳳凰枝(下) 模仿兒子筆跡寫信的事,司徒三爺本來也沒打算瞞著女兒。 而且那件事的主謀本來也不是他,有什么不好說的? 他壓低聲音道:“那是你娘的意思,為父本來覺得不太靠譜,但她非要那樣做,我那也是沒有辦法……” 聽他說得這么可憐,鳳凰兒險些笑出聲來。 自家爹爹那一手臨摹字畫的本事真不是吹的,就連同樣才華高絕的韓相都很難分辨,更何況外祖父和舅舅表兄們。 難怪不管阿篌如何辯解,外祖家也沒有一個人相信他是“清白”的。 司徒三爺又道:“溱微丫頭畢竟是女孩子,進出軍營終究不太方便。 而且阿篌的性子別扭得很,明明對溱微丫頭動心了,偏生嘴硬不肯承認,你娘怕他錯失了那么好的媳婦,所以……” 話音未落,就聽昌隆帝的聲音響起:“善夫在同箜丫頭說什么呢?” 司徒三爺忙止住話題,轉(zhuǎn)身朝御座那邊深施一禮:“回圣上,微臣方才在指點箜兒書法。” 昌隆帝笑道:“善夫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箜丫頭又不要做什么書法大家,朕覺得她的字已經(jīng)足夠好了?!?/br> 司徒三爺暗道,好不好的也得看和誰比,就您那手字…… 這些話自然只能想想。 他忙應(yīng)道:“微臣替箜兒謝圣上夸贊?!?/br> 昌隆帝又道:“如今我大宋已經(jīng)對燕國宣戰(zhàn),尚書省那邊要處理的事情也多得很,承甫今后每隔五日過來一趟即可?!?/br> 這原本就是韓禹方才提出的建議,他忙站起身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