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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重熙耳邊低語了幾句。 “果真?”趙重熙挑眉。 “末將絕不會認(rèn)錯?!逼珜⑿攀牡┑?。 趙重熙點(diǎn)點(diǎn)頭,沖那虬髯大漢冷聲道:“你便是燕國的龍虎將軍樊坤?” 那大漢桀桀怪笑:“原來你就是那宋國的兒皇帝!” “找死!”那偏將厲聲喝道。 趙重熙抬手止住了偏將的話:“樊將軍果然名不虛傳?!?/br> 樊坤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冷聲道:“要?dú)⒁獎幭ぢ犠鸨?,似這等無用的話就免了!” 趙重熙呵呵笑道:“既然這般爽快,樊將軍不妨回憶一下,自己是怎么成為階下囚的?” 為了順利拿下荊州,趙重熙不僅做了十分周密的部署,而且還認(rèn)真做了功課。 雖然沒有見過燕國荊州守軍中的重要將領(lǐng),但對他們的情況卻并不陌生。 尤其是眼前這一位,荊州前衛(wèi)營主將樊坤,趙重熙上一世就聽說過這個名字。 原因無二,當(dāng)年周夙的父親勇義侯周建寧,便是死于樊坤之手。 所以在問瀾山莊讀書那些年,他就不止一次聽周夙提起樊坤這個人。 樊坤模樣生得剛猛,其實(shí)生性最是jian詐狡猾。 若非如此,宋軍中最善于用兵的勇義侯周建寧,十多年前也不至于落入他的圈套,落得個幾乎全軍覆沒的結(jié)局。 既然成為了階下囚,樊坤就沒想過還能活。 他抬起頭直視著趙重熙:“本將還未到年老昏聵地步!” 趙重熙看著樊坤的眼睛:“周都督擒住你之后,你對他說了什么?” 樊坤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得意:“趙家小兒,你這是在擔(dān)心那周家小兒?” ☆、第七十六章 巧相遇(下) 女子見他能說話了,驚喜道:“這位大哥,你還是先喝點(diǎn)水,有話待會兒再說。” 男子只覺自己的喉嚨干得像是要著火一般,便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就著女子遞過來的竹筒喝了起來。 溫?zé)岬乃樦韲盗魅胨奈?,頓覺精神為之一振。 他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兩只手有些慌亂地在身側(cè)的地上摸索起來。 發(fā)現(xiàn)地上空空如也,他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我的包袱……你們可曾見到我的那個包袱?!” 女子握著竹筒的手微微一頓。 大勇沒好氣地用一串魚把那竹筒換到手里,這才看向那男子:“你這人好沒道理!我們辛辛苦苦救了你一場,也不圖你能有什么回報(bào),可你也別這么沒良心好嗎?” 一席話說得男子面紅耳赤:“對……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只是那包袱……” 大勇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穿著宋軍的軍服?” 男子依舊掛念他那包袱,但又不好不回答對方的問題。 “我姓周,單名一個夙字。是……” 他本想說自己是辰州水軍都督,轉(zhuǎn)念一想還是道:“我乃是宋軍的一名偏將?!?/br> 女子像是剛回過神一般,有些不自然道:“周……周大哥,你為何會隨身帶著一個人頭……” 她自問不是那種膽小懦弱的姑娘,死人也見過不少。 可一想起包袱里的那個人頭,就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 這位周大哥雖然是一名武將,容貌卻極是斯文俊秀,沒想到竟有隨身攜帶人頭的嗜好。 她自幼便接觸過不少的中原人,一直以來都覺得他們最是在乎臉面,行為舉止也很是持重守禮。 卻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竟是…… 除了身份,周夙覺得沒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隱瞞這兩人的。 他坦然對女子道:“宋燕兩軍前幾日在荊州交戰(zhàn),我奉將軍之命前去取燕國荊州右衛(wèi)營主將曹醇的首級。 沒曾想此人太過狡猾,我雖然順利完成了任務(wù),卻也險(xiǎn)些著了他的道。 幸好我運(yùn)氣不錯遇見了二位,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說罷沖兩人抱了抱拳,算是表達(dá)了一下感激之情。 大勇被驚到了。 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周將軍,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荊州已經(jīng)被宋軍攻克了?” 周夙道:“你說的不錯,荊州如今已經(jīng)是大宋的荊州!” 瞧眼前這兩人的裝扮,怎么也不可能是燕國人,所以他同他們說起話來越發(fā)自如。 他笑著詢問:“你們二位救了我一命,我卻還不知道你們?nèi)绾畏Q呼?!?/br> 大勇也不隱瞞:“我們是南疆人,我叫王大勇,她是我的表妹,名叫阿依諾?!?/br> 事情就是這么湊巧,救了周夙的這位女子恰是半年前趙重熙在南疆結(jié)識的那位寨主的女兒阿依諾。 聽了大勇的解釋,周夙眉頭微蹙:“我聽王兄的名字倒像是漢人,你和這位阿依諾姑娘是……” 王大勇笑著解釋:“周將軍該不會以為南疆沒有漢人吧?” 周夙赧然:“是我想左了?!?/br> 南疆從前也曾受中原轄制,有大量的漢人遷往那里定居。 身為辰州水軍都督,周夙對南疆的情況了解得并不少,不過是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 他紅著臉道:“我只是沒有想到,阿依諾姑娘的中原話說得這么好?!?/br> 阿依諾見他面皮又有些發(fā)紅,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位周將軍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她突然覺得那裝著人頭的包袱也沒那么可怖了。 她向上指了指樹冠:“你的包袱在那兒?!?/br> 周夙仰頭看了過去,果然見到了熟悉的包袱皮。 他扶著大樹打算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直打晃,險(xiǎn)些沒摔個跟頭。 阿依諾趕緊伸手扶了他一把:“周大哥已經(jīng)兩日沒有進(jìn)食了,還是先吃些魚填一填肚子,養(yǎng)足精神再說?!?/br> 說罷將自己手里的那一串烤魚塞進(jìn)了周夙手中。 周夙只覺烤魚燙手。 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 換作中原的未婚女子,除非另有企圖,否則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么大方的。 可阿依諾這位南疆女子這般行事,倒是讓他覺得自己小氣了。 他重新挨著大樹坐下,大口地吃起烤魚來。 王大勇把烤好的魚又遞給他一串,笑道:“周將軍下一步作何打算?” 周夙道:“自然是要回荊州向上級復(fù)命?!?/br> 阿依諾道:“這可不成,你的病還沒有好,身體也格外虛弱,怎么著也得尋個地方好生調(diào)養(yǎng)一番。 你不要以為自己年輕力壯就什么都不在乎,等你上了年紀(jì)后吃苦頭時后悔就來不及了?!?/br> 周夙心里微微一暖。 多少年沒有人這樣關(guān)心過他了。 他自幼習(xí)武,身體一直都比尋常的人強(qiáng)健。 以至于在旁人,尤其是母親和小曦眼中,他就是個鐵打的身體,是不可能會有病痛的。 他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