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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聲。 寶應(yīng)帝突然驚醒,再次朝她的脖頸捏去。 鳳凰兒如何還會讓他得手。 她一把揮開他的手,并一腳將他踢開。 寶應(yīng)帝見勢不妙,扯開嗓子就想喊人。 鳳凰兒情急,一把抄起龍書案上的一方硯臺,朝寶應(yīng)帝那張老臉上狠狠拍去。 “老東西,老禍害,你去死!” 一連拍了十幾下,寶應(yīng)帝的老臉變得血rou模糊,漸漸沒有了氣息。 鳳凰兒猶不解恨,木然地拿著硯臺繼續(xù)之前的動(dòng)作:“去死!去死!去死!” “娘娘別嚇唬奴婢,快醒醒——” 紅翡皺著一張小圓臉,試圖按住躺在床上揮舞著胳膊的鳳凰兒。 終于,鳳凰兒停止了囈語,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娘娘?”紅翡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唔……”鳳凰兒哼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用手擋了擋窗外刺眼的晨光。 “娘娘,您嚇?biāo)琅玖??!奔t翡撲到她的身側(cè),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鳳凰兒定了定心神,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什么地方,身邊的人又是誰。 “紅翡,我怎的會在這里?” 紅翡吸了吸鼻子:“昨晚的宮宴上,漢王妃帶著好幾位貴婦給您敬酒,您不好拒絕就喝了幾杯,結(jié)果就醉了。 圣上怕您不舒服,索性就把您帶到東宮這邊休息?!?/br> 鳳凰兒只覺自己的腦袋疼得像是要炸了一樣。 但她很清楚這和喝醉酒沒有多大干系,主要還是因?yàn)橹白龅哪莻€(gè)夢。 拍死果然比毒死解恨,卻不得不搭上自己的一條命。 這么看來,究竟是哪個(gè)合算就不好說了。 她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擺設(shè),嘴角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住在自己幾十年前的屋子里,難怪方才會做那樣的夢。 紅翡聽她說話嗓子有些啞,忙為她兌了一杯溫水:“娘娘,您先坐起來喝口水。” 鳳凰兒依言坐起,接過茶杯喝了好幾口才道:“圣上一大早去哪兒了?” 紅翡忙道:“圣上本來是想多睡會兒的,是小袖子來傳話,說有客人前來拜訪。 圣上看了那拜貼后,臉色都變了。 奴婢們也不敢打聽,只好趕緊伺候他洗漱換衣。 圣上臨行前說不讓打擾您休息,所以奴婢把其他人都遣走了,自己一個(gè)人留下來伺候娘娘。 沒想到娘娘卻做了噩夢,力氣也大得出奇,把奴婢嚇壞了。” 鳳凰兒撫額:“你個(gè)傻丫頭,不會多叫幾個(gè)人來幫忙么?” 紅翡嘟著嘴道:“奴婢才不會讓別人看娘娘的笑話!” 鳳凰兒心下感動(dòng):“我們家紅翡行事越發(fā)穩(wěn)重,回京后一定好好賞你?!?/br> 紅翡一張小圓臉紅彤彤的:“奴婢只要娘娘好好兒的,其他什么都不要?!?/br> “傻丫頭!”鳳凰兒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去打聽一下圣上在什么地方陪客?” 紅翡道:“奴婢還是先伺候您起床吧。” 鳳凰兒笑了笑:“讓其他人來伺候我,你還是去圣上那邊瞧瞧?!?/br> “哦?!奔t翡站起身走出去。 鳳凰兒臉上的笑意頓收。 這里是皇宮,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一大早就來拜訪,說明這人有進(jìn)出皇宮的自由。 阿福的舉動(dòng)也有些奇怪。 究竟是什么樣的客人,也值當(dāng)他連覺都顧不上睡? 鳳凰兒只覺自己的腦袋又一次痛了起來。 不一會兒容云帶著幾名宮女走了進(jìn)來。 鳳凰兒不好繼續(xù)胡思亂想,在宮女們的伺候下很快便收拾妥當(dāng)。 紅翡這一去卻是好半天。 等她回來時(shí)鳳凰兒已經(jīng)用過了早膳。 她行了個(gè)禮后走到鳳凰兒身側(cè),在她耳畔低聲道:“娘娘,圣上在昭惠太子從前的書房里招待貴客。 奴婢問小袖子客人是誰,他卻說他也不清楚。 不得已,奴婢只能在書房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結(jié)果遇到了夏侯統(tǒng)領(lǐng)?!?/br> ☆、第二百一十一章 鳳凰結(jié)(上) 直到很多年后,趙重熙依舊無法忘記自己看見那帖子時(shí)的感覺。 激動(dòng)、緊張,甚至還有些無措。 這不是他第一次拜見岳父大人,卻是他第一次體會到初次與心上人的父親會面的惶恐。 世間的岳父大抵都不待見女婿。 比如說司徒三爺,若非仗著他們二人前世的那點(diǎn)“緣分”,即便他是大宋皇長孫,也別想在他那兒討到什么好處。 可再怎么說司徒三爺也只是一個(gè)普通人,對女婿再不滿,也就是甩幾個(gè)臉子,頂多背地里再罵上幾句。 只要女婿臉皮夠厚嘴夠甜,很快就能把他哄好。 可給他下帖子的這一位呢? 幾十年前就名滿天下,有能力讓早逝的女兒重生,視萬里江山如無物,培養(yǎng)出如夏侯伊、南音、時(shí)雨時(shí)晴姐妹這樣的人物…… 天知道他還做過多少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事情。 在這種優(yōu)秀到已經(jīng)不是人的岳父大人面前,無論什么樣的女婿都肯定會被秒殺。 他嘴里默念著從岳母大人那里聽來的新詞,滿心忐忑地來到了昭惠太子從前的書房。 揮退小袖子等人,他深吸一口氣,這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jìn)?!睍坷飩鞒龅穆曇綦m然蒼老,卻一點(diǎn)也不難聽。 趙重熙略整了整儀容,推門而入。 這間書房他陪鳳凰兒來過,對里面的布局并不陌生。 聯(lián)想到昭惠太子的年紀(jì)和身體狀況,他直接朝書案的方向看去。 讓他意外的是,書案那邊竟是空無一人。 “重熙,到這邊來?!?/br> 依舊是蒼老的聲音,卻讓人如沐春風(fēng)。 趙重熙循聲望去,只見書房最東邊的窗前,立著一位白衣男子。 長身玉立風(fēng)姿卓然,如果不是那沒有一絲雜色且長及膝蓋的須發(fā),沒有人會認(rèn)為站在那里的是一位年過九旬的耄耋老人。 趙重熙暗暗咋舌。 如果說司徒三爺是謫仙,這一位便是真正的神仙了。 他絲毫不敢怠慢,行至昭惠太子身后五尺,躬身施了一禮:“小婿見過岳父大人?!?/br> 昭惠太子指了指一旁的白藤椅:“坐?!?/br> 說罷他自己輕撂衣擺坐了下來。 趙重熙在他身旁落座,之前的緊張情緒淡去不少。 這位岳父大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出眾,卻出乎預(yù)料地溫和。 而且他臉上雖然是皺紋堆疊,卻一眼就能看出來,樣貌的確是和司徒三爺非常相似。 昭惠太子并不介意女婿對他的打量,贊道:“重熙果然是個(gè)守信用的人,隨凰兒喚我父王吧?!?/br> 趙重熙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只身前來赴約的事,忙道:“父王,您的帖子上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