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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你可以去找他們問問?!?/br> 說罷他艱難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名單寫好。 袁謨把名單折好放入懷中,抱了抱拳道:“那我這就出去辦事了,你好好休息?!?/br> 周夙簡單還了一禮:“這件事宜早不宜遲,咱們要盡快開始行動。” 袁謨告辭離去。 周夙強忍著背部的疼痛走出了小院,來到外院書房。 他讓人把管家喚來,如此這般地吩咐了幾句。 如今侯府是柳飄絮主持中饋,任何消息都瞞不住她。 聽聞周夙讓管家籌措大筆銀兩,她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換過衣裳后,她急匆匆地趕到了外院書房。 柳飄絮跟了周夙六年,對他的脾性極為了解。 此時見他面色平靜無波,她卻絲毫不敢大意。 行過禮后,她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緩步走到了周夙身邊。 “侯爺今日氣色不錯,想來是與袁公子見面的緣故?!?/br> ☆、第十一章 逆得了天改不了命(中) 左未曦病逝、仕途受阻、背上長癤癰…… 短短兩年多的時間里遭遇了太多變故,讓周夙從一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侯爺,變成了一個形銷骨立的頹廢男人。 尤其是幾個月前太醫(yī)們斷定他只有一年可活之后,他終日便抱著酒壇子醉生夢死,什么事都不管,什么人都不搭理。 就連后院的那些女人也是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直到此時他才驚覺,曾經(jīng)嬌柔清純的柳飄絮不知何時竟變得如此庸俗且做作。 還是說……自己從未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別大宋不提,單是這一身富麗華貴的裝扮,是她一個侍妾夠資格穿戴的? 柳飄絮并不知道周夙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快笑不出來了。 接近一個散發(fā)著臭酒味加爛rou味的男人,而且還要裝出一副戀慕欣喜的神態(tài),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周夙有心呵斥柳飄絮幾句,又覺得自己精力有限,還是先把要緊事處理好再說。 他收回視線淡然道:“你不好好待在自個兒屋里,來這里做甚?” 柳飄絮掩口笑道:“夫人仙去后,老夫人把中饋交給妾暫時打理,適才聽聞侯爺吩咐管家籌措大筆銀兩,所以想來問問侯爺,府里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兒?” 周夙的眼睛微微瞇了瞇:“什么時候本侯做事竟需要告知你了?” 柳飄絮面色一僵:“侯爺……” 周夙不耐煩地?fù)]揮手:“既是母親讓你暫時主持中饋,你就好生把家事管好,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br> 柳飄絮不甘心道:“妾哪里敢管侯爺?shù)氖?,只是咱們府里這幾年雖不至于寅吃卯糧,但也是有些…… 妾出身卑賤,自是什么苦都能吃,但老夫人和小少爺身子都弱,是萬萬不能虧待的?!?/br> 周夙聽她提起母親和唯一的兒子,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幾年他仕途不順,府里單靠俸祿和田莊里的產(chǎn)出過日子,的確是比不上從前富貴。 雖然沒有人敢到他面前抱怨,但大家心生不滿是肯定的。 可那又如何? 他已經(jīng)是沒幾日好活的人了,如果這種時候還不能隨著心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輩子還有什么意義? 至于他的母親和兒子,只要大宋存在一日,不管是誰做了皇帝,都不會虧待先勇義侯的遺孀以及兩位殉國侯爺?shù)暮蟠?/br> 他再次擺了擺手:“下去吧,那些事情我自有安排?!?/br> 柳飄絮只知道周夙病得不輕,并不知曉他命不久矣。 心知自己余生還得指靠這男人,萬不能讓他心生厭煩。 “請侯爺好生愛惜身體,妾告退了?!彼ы樀馗A烁I?,緩步走出了書房。 侯府管家做事情十分利索,不到半日的工夫就把籌措到的十萬銀票交到了周夙手中。 只是見侯爺竟絲毫不心疼地打算把銀票交與旁人,管家忍不住念叨了幾句。 “侯爺,如今咱們府里連一千兩現(xiàn)銀都拿不出來了?!?/br> 周夙卻不在意地笑笑:“恒叔,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這件事我非做不可,所以你就不用勸了。 今后咱們稍微儉省一些,日子還是能過得下去的。 管家不敢再勸,只能依照周夙的吩咐把銀票送去了指定的地方。 袁謨在外跑了一整日,總算是聯(lián)絡(luò)到幾個用得上的人。 回到客棧沒多久,勇義侯府的管家到了。 捏著手中的銀票,袁謨心里沉甸甸的。 十萬兩不是個小數(shù)目,但對于勇義侯府這樣的人家而言,著實不算太多。 重生之前幾個月周夙迎娶阿依諾,單是婚禮的花銷就不止這個數(shù)。 更別提周秦氏為了娶兒媳婦準(zhǔn)備的那些聘禮,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 他絲毫不懷疑周夙的誠意,只是感慨世事無常。 一步走錯,人的一生就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身逢亂世,連雇傭死士的價錢都比袁謨預(yù)估的要低廉很多。 五日后,他手中就有了三百死士。 他從三百人中挑選了武功最好,頭腦也最靈活的二十人負(fù)責(zé)打探消息。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就到了臘月初。 這一年的天氣格外寒冷,但袁謨記得趙重熙說過,他從宅子里逃出來的那一日,冰冷刺骨的寒風(fēng),漫天的鵝毛大雪。 但自從他進(jìn)京以來,宋京還沒有下過一場雪,認(rèn)真排了幾次卦,最近的一場大雪在半個月后。 至于這場雪是不是重熙說的那一場,他也不敢肯定。 他能肯定的是,此時趙重熙依舊被困在那宅子里。 袁謨心中有些矛盾。 他究竟是應(yīng)該帶領(lǐng)死士闖進(jìn)那所宅子,把重熙直接搶出來;還是耐心等候重熙自己逃出來,然后在司徒三爺?shù)鸟R車到來之前把他救下。 按理說,最有把握的選擇是后者。 畢竟那宅子里究竟是什么情況,目前而言依舊是一無所知。 一擊不中便會打草驚蛇,重熙這幾年的隱忍和努力便會付諸東流,再一次行動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可要讓袁謨就這么干等著那一場大雪,他又有些不安。 慕悅兒的死劫告訴他,過程中的一個小小的變化便足以改變整件事情的結(jié)果。 那一日很明顯就是重熙的死劫,萬一到時他逃不出來,自己該怎么救他? 恰在此時,負(fù)責(zé)打探消息的死士帶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那宅子周圍的警戒又加強了數(shù)倍。 袁謨心焦不已,看來是打草驚蛇了! 這一世的青青果然有些手段,背后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他們最近的行動已經(jīng)足夠隱秘,卻依舊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這幾日才加強了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