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一路的跟車,可不能讓你跟我被拍著了?!?/br>何瓴生伸手進去摸到了衣服。那是件襯衫。這個要求何瓴生不能拒絕。以他這段時間的風(fēng)頭,無論是在劇組還是在外面,表面風(fēng)平浪靜連個粉絲看望都沒有,但實際上趁著風(fēng)頭想冒尖兒的狗仔整天在橫店周圍轉(zhuǎn)悠,跟蹤他的監(jiān)視他的肯定不只一兩波人。阮折也是個狗仔,而且看起來經(jīng)驗豐富,幫他甩掉了跟車的人,還幫他準(zhǔn)備了衣服,并且沒有選擇在劇組下榻的酒店交易,這些行為雖然看起來是為了找個安全地方,實際上這么麻煩都是在保護何瓴生。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在別人跟前脫衣服換衣服了。何瓴生一言不發(fā),也不道謝也不鄙夷,始終保持著清高臉,把襯衫套在了體恤外面。阮折從后視鏡看到何瓴生套衣服,勾著嘴角笑起來,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一樣顯得有些洋洋自得了然于胸。阮折每次一笑,配上他自來卷的軟頭發(fā)就顯得有些孩子氣,盡管整天一副流氓太子爺?shù)募軇?,但先天條件如此,阮折的眼睛很亮,隨他mama,總顯得他年紀(jì)很小。“喂,”阮折狀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怎么不脫了里面的,這樣穿更奇怪吧……”何瓴生不搭話。只是下意識把自己手腕攥的更緊。“得,您不愿意我也不強求,到地兒了,下車?!比钫垡婚_心就蹦出來的京片子又在泄露心情。“……”何瓴生感覺車停了,伸手過去摸著要開車門,阮折先把門開了,把人給拽出來,鎖了車?yán)司妥摺?/br>何瓴生掙扎了幾下沒甩開,阮折反問道:“你自己能走?”何瓴生的拐杖放在了車上,怕人認(rèn)出來。這下阮折才滿意地把何瓴生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裝喝醉,會吧?”何瓴生覺得這人簡直能做編劇。微不可查地點點頭,便聽見了類似酒店大廳里的聲音,趕緊抓住阮折的衣服,不動聲色地把臉拿棒球帽遮起來,腳步有些歪倒。看起來就是有錢的二世祖送大醉的朋友來酒店暫住一晚上。阮折把房都定好了,酒店離橫店不遠(yuǎn),只是路上為了甩人兜了很多圈子。一關(guān)門何瓴生就立即彈開,恢復(fù)那副冷漠生人勿近的樣子。阮折沒在意,只是看著他不動聲色地揉了揉手臂,又了然地露著白牙笑起來。“何老師,坐?!比钫墼诖斑叺囊巫由吓牧伺?,發(fā)出聲響,何瓴生走過去坐下。阮折上去兩步堵住椅子,“何老師,我銷毀照片的條件呢,也不難,說實話吧,我也不缺錢,我只是……看上你了,你跟了我,我決不食言——怎么樣?”說完按住椅子扶手,笑著看何瓴生的反應(yīng)。何瓴生沒表情,但臉色蒼白,“你說呢?”這是生氣了。阮折哈哈一笑,“何瓴生,我就說這一點兒東西打動不了你,但是我知道的東西可不只有這一點兒……”阮折壓低身子,“你只能答應(yīng)我,無論……”最后阮折還是沒繃住腹黑人設(shè),頂不住誘惑地吸吸鼻子聞了聞味道……“我開什么條件……”帥不過三秒只是阮折不要臉生涯的冰山一角。何瓴生確實沒什么味道……那種香香的體味果然不存在于現(xiàn)實……阮折思忖了一下,果然騙張米兒這個二貨給他“友情贊助”的百度云資源說的全是假的。不過阮折就是喜歡沒味道的,那些香水古龍水聞得多了會惡心。這也是阮大少爺去夜店從不越紅線的原因,他從小就特別討厭香氣四溢的人。這也是受他mama影響較多。最后一個條件也合阮大少爺?shù)男牧耍O碌木褪侨鼍W(wǎng)了。何瓴生果然緊張起來,“你知道了什么?”“別怕,”阮折笑的更燦爛,伸手把何瓴生的手腕攥住往上一提,何瓴生嚇了一跳,他又比較討厭陌生人碰他,“你做什么?!”“急什么?我又不會來硬的,我喜歡乖的……而且……”阮折伸另一只手就要解襯衫袖口的金扣子,何瓴生突然意識到了他要做什么劇烈掙扎起來。情況急轉(zhuǎn)直下,阮折被何瓴生猛的一把推到床邊,何瓴生坐的椅子翻倒,翻倒的時候撞到了茶幾,額角立即淌了一線鮮血延伸下去。阮折在床角撞到腰,“轟”地氣就上來了,爬起來就把何瓴生從狼狽的角落里拽出來甩在床上,胳膊擰到背后去二話不說就扒衣服。何瓴生這一下驚的不輕,一個“你”字剛出口,襯衫就被扒了下來,金扣子鐺鐺掉了一地毯,連帶著里面的體恤衫也被扯壞了領(lǐng)子。胳膊一涼,何瓴生心一沉。完了。從阮折解襯衫袖扣何瓴生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拿到了什么死xue。阮折雖然心里有準(zhǔn)備,但見到何瓴生的樣子還是嚇了一跳。何瓴生的胳膊上全是咬痕,新舊疊加,舊傷疤在下面蓋著已經(jīng)發(fā)白,稍微新一點的傷疤全是黑紫色的淤痕,再有就是紅色的新傷,一看就是咬地快出血才肯??凇?/br>何瓴生趴在床上,臉陷在枕頭里大喘氣。衣服被人撕壞這種侮辱何瓴生這么大連想都沒想過。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何瓴生被摁著趴在那里的喘氣聲。阮折突然把原本要說的嚇何瓴生的腹黑臺詞忘得一干二凈。阮折一直注意到何瓴生狀態(tài)非常不好,就算是眼盲影響但這也和他正常的超人工作狀態(tài)相差太遠(yuǎn),并且在片場何瓴生非常抗拒別人幫他挽袖子或者換衣服這種動作,反應(yīng)尤為強烈,而且剛剛在車上許多細(xì)節(jié)也能共同判斷——何瓴生一定是得了比較嚴(yán)重的抑郁癥,而且一定傷了自己在身上留了疤。但阮折沒想過會這么嚴(yán)重,親眼看見何瓴生從拍泳戲能迷倒萬千少女的完美身材,到現(xiàn)在滿身傷疤,細(xì)瘦的肌rou輕微戰(zhàn)栗,滿目凄艷。“……看……看夠了沒有?!”何瓴生悶在枕頭里壓抑著情緒出聲。“……何瓴生你瘋了?!”阮折劈頭蓋臉就是一句,罵的何瓴生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阮折壓低聲音,“你這個樣子還敢接我……阮文天的戲?!你就不怕半路把自己玩死了?!”“……關(guān)你什么事?!”何瓴生掙脫出來,扯起床單裹住自己。雖然這樣的姿勢依然很恥辱,但總比被人直接視jian著硬戳他心里最疼的地方好。阮折愣了一下,“你真是個瘋子!好……好,果然……”他有些激動,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何瓴生,你可給老子聽好了再選路……我的條件有三個:第一,銷毀照片;第二,不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并且我能保證你能安全演完這部戲;第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