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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二話不說的拉著程曉跑了出去,只是半刻的功夫就跑到了樓梯口,帶著程曉“噔噔噔”的下樓去了。☆、辨真假兩人一路從14樓下到1樓,眼見1樓樓梯盡頭的大門緊鎖,兩人卻也沒有絲毫的擔(dān)心。剛到博物館的時候兩人就悄悄的打量過穆林博物館的大廳布局,那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封閉著的樓梯間。這樓梯間的門也在一樓大廳,但位置較偏,處于電梯門側(cè)后方的一個角旮旯里,也只有在電梯不能用的時候才偶爾打開,所以平日里都是鎖著的。這一次忽然停電,保安必然會過來打開這樓梯間的門,然后上樓維修電路。果然。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大門外面就響起了開鎖的聲音,旋即露出了一張年輕偉岸的臉龐。而這名博物館的保安剛一開門,就被站在樓梯口直愣愣盯著他的兩人嚇了一大跳。程曉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搞笑漫畫,大致就是一個人很賤的做出各種表情說:“被嚇到了吧?害怕了吧?你來打我???”那表情還有各種版本的配音,要多賤有多賤。而他現(xiàn)在就很想模仿一下那個漫畫的表情和動作,然后向這個保安挑釁。不過很顯然,他不適合做這項工作。倒是大巴,對于拉仇恨值這種事兒一向很有一套。這也許是兩人逃出來后放松精神的一種方式吧,反正他們此時很想調(diào)戲一番這個小保安。“看什么看?沒見過本少爺這么帥的帥哥嗎?”大巴一手支在門上,一手搭在程曉的肩膀上,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整棟樓都停電,你們知不知道讓本大爺爬樓梯的代價有多沉重?”得,大巴這是典型的先下手為強(qiáng),賊喊捉賊。程曉暗笑。那三十歲不到的保安愣了一會兒,旋即后退了兩步道:“抱歉,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我們的領(lǐng)隊?!?/br>大巴收回支在門上的手,皺眉喊道:“叫什么叫啊?叫他有用的話還要你們館長干嘛???我告訴你,本少爺今天就在這里等著你們的館長,你現(xiàn)在趕快讓你們館長秘書打電話聯(lián)系他,本少爺今天要是見不到他,那他這個館長就不用當(dāng)了?!?/br>這小保安之前也看到前臺小姐對大巴很是客氣,聽他這樣說,不由得猶豫道:“那少爺先到休息室等一會兒?我去找館長的秘書說一下?!?/br>大巴咧嘴一笑:“看你這么利索,那就先這樣吧?!庇酶觳仓獯亮舜脸虝?,兩人一左一右的出了門,直接朝著他們之前呆過的休息室走去。被大廳中的工作人員不動聲色的注視著,兩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面色平常的走到了休息室。匍一進(jìn)門,程曉見大巴把門關(guān)上,又上下左右看了兩圈,對著空氣揮了揮手,這才彎腰開始找掉落的玉佛。在茶幾下面摸到掉落的玉佛的時候,程曉察覺到空氣中有了一絲波動,陰寒的氣息也微微加強(qiáng)。大巴轉(zhuǎn)了兩圈,讓程曉把玉佛裝到兜里,暫時不要拿出來:“他對你這個玉佛蠻忌憚的,你裝好了,就算不是用來對付他,也能用來對付其他的邪物?!?/br>程曉點(diǎn)點(diǎn)頭,把玉佛貼身裝到褲兜里。“那現(xiàn)在怎么辦?你剛才可是說了館長不回來,我們就不走的啊?!?/br>大巴覺得有些好笑:“只是借口回休息室不讓他們懷疑,哪能真的等周大勇那老小子回來?!笨粗饷娲髲d的工作人員,大巴收斂了笑意道,“不管這些人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表面的工作我們還是要做足的,打草驚蛇對我們沒好處,我們現(xiàn)在只能將計就計?!鞭D(zhuǎn)頭看向程曉,大巴微微有些嚴(yán)肅,“外面有個熟人,我們?nèi)ヒ娨幌?。你什么都不要說,其他的事兒交給我來辦。”程曉轉(zhuǎn)頭看向外面,一眼就看到在前臺和服務(wù)臺小姐打得火熱的某中年人。“那是……王宏!”程曉一腦門的汗。“別擔(dān)心,你只管跟著我就行了?!?/br>大巴帶著程曉出了休息室,徑直奔著前臺而去。“王宏!你個王八蛋!”大巴沖上去一把揪住王宏的西服領(lǐng)子就把他從服務(wù)臺里拽了出來,“你他媽的不是跑得快嗎?怎么不跑了?啊?!”話一落地,大巴就是一拳頭下去,登時就把王宏的眼睛打|黑了一圈。“停停停!”王宏雙手亂舞著大聲叫嚷,“唉吆,我的媽耶!陳少爺您這是干嘛呢!”王宏一邊大喊一邊用自己的雙手去攔大巴的拳頭,“小的我這才剛到這里,不知道哪里得罪陳少爺了,陳少爺您手下留情啊!”大巴抓著王宏領(lǐng)子的手一緊又一松,旋即狠狠往前一送,直接把王宏推倒到了地上。王宏被摔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來,只是“哼哼哧哧”的喊痛。大巴拍了拍手掌,嫌棄的看著地上的王宏:“剛才在樓上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這會兒就變成這一副慫樣,你也就這點(diǎn)兒出息!”“陳少爺,這您真誤會我了!”王宏一邊忍痛爬起身子,一邊捂著眼睛委屈道,“小的這才剛到博物館不到兩分鐘,這服務(wù)臺的小林也能幫我作證,我什么時候和您不死不休了?再說了,您是陳家的大少爺?。⌒〉母胰敲??這周館長也比不得您一根手指頭啊,我見了您巴結(jié)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在樓上和您發(fā)生糾紛呢?”大巴冷笑了一聲,然后朝身后的程曉看了一眼,程曉立刻上前站到大巴身旁。“看到了沒?我哥們兒這身上的傷,胳膊上的、頭上的、脖子上的,這可都是因?yàn)榻恿酥艽笥陆o的什么爛兼職才出的事兒。老子今天帶兄弟過來找他討說法,結(jié)果還沒見到那混小子呢,你就送上門來了!而且還在樓上和我們大打出手?我告訴你,王宏,你現(xiàn)在必須給老子個說法兒,否則別說周大勇了,就是你的殯儀館館長也別想做了!”程曉一臉平靜的站在大巴身側(cè),話也不說,身子也不動,整個人看上去都極為從容鎮(zhèn)靜。實(shí)際上……他心里憋笑憋得快要抽筋了。王宏低頭哈腰的道著歉,幾乎快要跪下來了:“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陳少爺,您看到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不信您問問服務(wù)臺的小林她們,還有這大廳里的人啊?!?/br>大巴皺了下眉頭,似乎是勉為其難的考慮了一下:“你最好不要騙本少爺!”“是是是!”王宏連忙答應(yīng)了幾聲,見大巴和程曉轉(zhuǎn)身向服務(wù)臺的小姐走去,自己也立刻拔腿跟了上去。“美女,我可警告你,你今天可以說假話,但是我不保證哪一天被我查出來的時候,你還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贝蟀陀沂治逯阜旁诜?wù)臺上,有意無意的輕敲,每敲一下唇角兒的笑意便加深一分。“嗯嗯!”之前接待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