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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爹不假,但哪怕一刻,我也想你能尊重我。”鄺耀威在小客廳對鄺文武說,“我是你兒子,但我也是獨立的一個人,你不能cao縱我一輩子?!?/br>“你能照我的安排成親,怎么就不能照我的安排參軍?!编椢奈湔f,“做爹的總不會害兒子?!?/br>“但那都不是我想要的?!编椧f,“章希安的態(tài)度很明確,他可以和我只是假離婚,過一兩年我們就離婚。而我不愿意加入你的軍隊,把刺刀對準我們的同胞。現(xiàn)在華夏大地風雨飄搖,外國人在我們的土地上耀武揚威,而我不是為民族解放而戰(zhàn),而是為軍閥私利而戰(zhàn)。我做不到!”“如果你一定要讓我上戰(zhàn)場,那我寧愿束手就擒,慷慨赴難?!编椧Z氣激蕩的宣告。而鄺文武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你說你媳婦同意和你假結(jié)婚?等一兩年后離婚?”鄺文武臉色鐵青,他給兒子說這門親可不是為了這個,章家打的什么主意?“這不是重點?”鄺耀威說。“這就是重點?!编椢奈湔f。小會客廳只有三人在,劉彩云一般不參與討論,只在父子二人鬧僵時周旋。所以這時她說,“那叫希安下來問一問?”“去我書房?!编椢奈溆舶畎畹娜酉乱痪洹?/br>章希安被突然叫到大帥書房,雖然意外,但心里早想著要見大帥一面,也沒什么慌張。進門看見鄺耀威劉彩云都在,點頭問好后他就在位置上坐好,并不多言。鄺文武說,“兒媳婦,你別怪我說話直,我怎么聽說你要和威兒假結(jié)婚?鄺家可不是隨意讓人當了踏腳石的地方?!?/br>章希安不敢置信的看著鄺耀威,他以為一些兩人間的默契并不用人盡皆知,一個成年人,這樣的判斷都沒有嗎?鄺耀威看著他,神色里并沒有什么愧疚。章希安當然不會承認,所以他對鄺文武苦笑說,“如果我不這么說,恐怕大少爺早就夜不歸宿了?!?/br>“大少爺離了婚還可以有很多選擇,而我要離了婚怕是只能孤獨終老。所以不管之前種種,既然嫁給大少爺,我就希望能好好經(jīng)營婚姻,可以天長地久?!闭孪0舶г沟恼f。“我謊稱兩年,只想讓大少爺別這么排斥我,也許兩年間還能慢慢培養(yǎng)些感情。”鄺耀威目瞪口呆的看著章希安,這是章希安嗎,那個私底下只會用眼角看他的家伙,原來是這樣卑微的請求我的愛?氣氛一下凝滯,鄺文武說,“我是希望你們兩個和和美美的,你放心,鄺家不會出陳世美,只要你們安心過日子,我就放心了?!?/br>話題到此已經(jīng)全偏了,關于鄺耀威參軍的事只能改日再議。鄺耀威和章希安先出去了。劉彩云對鄺文武說,“希安對威兒并沒有什么感情。”“他們滿打滿算見面認識也就一個月,能有什么感情?!编椢奈洳簧踉谝獾恼f,“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甚至不培養(yǎng),但是不能離婚,至少短期內(nèi)不能離婚。我兒子成了二手,總要付出點代價?!?/br>章希安上了二樓,讓米花去樓梯口看著,轉(zhuǎn)身對鄺耀威說,“你是頂個豬腦袋在頭上嗎?”突然被罵的鄺耀威有些摸不著頭腦。“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你不知道是不是?”章希安說,“我說你爹也是對你真好,蠢成這樣還要調(diào)教你當繼承人。”“你好好說話,怎么罵人?”鄺耀威說?!拔以趺戳耍课腋静幌肴⒛阒绬??你非得嫁給我,我盼著離婚不行嗎?再說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我也沒逼你?!?/br>“愚蠢,天真。”章希安像是被打開了毒舌開關滋滋的往外冒毒氣。“你以為我想嫁你?你以為我不委屈。我為什么認命,你為什么阻止不了,一因為你我都不是家族的做主人,二因為我們的婚姻是兩家的各取所需。”“本來我們之間有默契,等個兩年好好謀劃一下,我們還有可能一別兩寬,各自歡喜?!闭孪0舱f,“可惜你這個蠢貨,在你的婚姻締造者面前瞎說了大實話,在沒有達到你爹想要的要求前,咱們別想離婚了?!?/br>鄺耀威說,“我說兩年離婚,就一定會離婚。”章希安坐到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嗤笑道,“難道我進門前你沒有說一定不結(jié)婚?難道方姨娘進門前你沒有說一定不納?”鄺耀威的臉被扇的很疼。“你拿什么保證你的話?”章希安順,“你甚至不想進你爹的軍隊。一個軍閥的繼承人不愿意進軍隊,他以后能有多少話語權(quán)?一邊放狠話,一邊把自己說的話都撿起來吃嗎?”“我不想當兵,是因為我不想和同胞作戰(zhàn)。如果是趕走侵略者,我又何懼生死?!北涣R的有點糊涂的鄺耀威在聽到這個后又激動起來。這是他的理想。“所以你想嘴上作戰(zhàn)趕走侵略者?”章希安問。“怎么可能。”鄺耀威說,“我最終會找到一支正義之師,把所有蛇鬼魔神都消滅,趕出,還我華夏朗朗乾坤。”章希安端起茶杯喝一口,嘴角有嘲諷的笑,“我為剛才把你形容成豬道歉?!?/br>“豬都比你聰明?!?/br>“坐在寶山上餓死,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隨時可以手握一支正義之師,卻到處迷茫的找正義之師?!闭孪0舱f,“你是你爹的天然繼承人,軍隊在你爹手里是封建軍閥,到你手里呢?難道你不可以把它訓教成愛國或者其他什么的軍隊。”“你只會報怨你父親的軍隊,卻不想怎么去改變他的性質(zhì)。建造一個正義之師和去適應一個正義之師,我不知道哪個更難。但我知道,若你總是這樣看不到眼前,說的再好也只是,空談誤國!”章希安用四個字結(jié)束今天的對話。留下鄺耀威留在原地,若有所思。一次說了太多話,章希安覺得喉嚨不舒服,讓米花找來枇杷膏服下,也不看發(fā)呆的鄺耀威。人蠢沒辦法,幸好是聯(lián)姻,要是自己選了這么個男人,心頭血都要吐光了。章希安用手指敲著扶手靠,只憑剛才的話,鄺文武不會信他,好在他早有誠意準備。章希安出嫁后并沒有打算坐吃山空,只是時日尚短,他的商業(yè)帝國還才剛有基本計劃,但這不妨礙他拿著健康堂公司的百分之四十五股份去找鄺文武談。鄺文武看著百分之四十五股份的出讓書,“這是何意?”“這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擁有年限是十年。十年后隨著您的身份變化,可以再做調(diào)整?!闭孪0舱f?!昂炗喓贤倪@十年內(nèi),就算我和鄺耀威的關系發(fā)生變化也不會影響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