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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絕欲求不滿地撇了撇嘴,放開懷里的男子,讓他先下馬車。程子嬰強(qiáng)忍著全身的酸痛,慢吞吞地爬下車去,可如此的小心翼翼卻還是不能避免地扯到了下身酸澀之處,一個踉蹌,差點就跌倒在地。好在身后的韓絕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了站立不穩(wěn)的男子。 “再不小心些,便真要抱你進(jìn)去了?!表n絕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程子嬰臉色煞白,連連搖頭拒絕。 因為顧慮到程子嬰身子的問題,韓絕走得極慢。一步一頓,形同蝸牛。底下的人當(dāng)然不敢逾距上前,跟在韓絕身后,亦步亦趨。 許是等得急了,本是站在寺門口迎接的幾個小和尚匆匆地跑了上來打探情況,看到一大群侍衛(wèi)做賊一般輕手輕腳地前進(jìn),不由得偷笑起來。但一看到為首的韓絕,又立即噤聲,不敢弄出一點聲響。 好不容易大隊人馬挪到寺院門口,一直等在那里的烈家兄弟早已不耐煩了,但因為對方的身份,他們也不好發(fā)作。礙著虛禮,韓絕還是給為首的烈清羽請了安。烈清羽與韓絕一般大,年紀(jì)雖輕,但在光祿寺的那班子皇族親戚中,卻有著不可動搖的領(lǐng)袖地位。這次只需除掉此人,其他一切問題便都迎刃而解了。 烈氏皇族之后,跟著的是寺院住持方丈,然后是四大班首,韓絕不耐地與那群老和尚一一見禮,稍作寒暄之后,便帶著程子嬰和一列侍衛(wèi)匆匆趕往禪房,并吩咐下人將晚膳一并送過去。 見韓絕如此無禮行徑,高僧到底是高僧,一句“阿彌陀佛”后便自行離去了。倒是烈氏中有幾個年輕氣盛的后輩不滿地抱怨起來,他們在寺外整整等了一個下午,就為了給他韓大將軍接風(fēng)洗塵,沒想到對方非但不感激不領(lǐng)情,還如此不耐煩地?fù)P長而去。就算是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那也委實過分了,他們畢竟還是皇族啊。 不過抱怨歸抱怨,一堆人也不敢有什么行動,三三兩兩地各自散去了。最后只剩了烈清羽,若有所思地望著跟在韓絕身后的那個蹣跚的清瘦身影。程子嬰是么?青年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寫到光祿寺了,激動啊激動... 其實,看了后,我一直是想寫美僧之間的jq的。 但也不知咋滴,寫到這里就是不愿剃了清羽小朋友的頭發(fā)。所以,恩,下面這對cp該怎么設(shè)置呢,糾結(jié)了~~~ 第二十章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在準(zhǔn)備旅游的事情,更新得晚了,親們見諒~~話說,自助游真的好費(fèi)力氣,光前期準(zhǔn)備就要做好久~~~ 一進(jìn)禪房,韓絕就將程子嬰抱上了床,心疼地幫他捏腰揉腳,嘴上卻不滿地責(zé)怪:“受不了就直說,死撐著干什么!” “我沒事?!背套計霃?qiáng)忍著疼痛,搖頭否認(rèn)。 “還要嘴硬?!表n絕放在男子腰間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程子嬰倒吸了口冷氣,連聲求饒。韓絕這才放開對方,端來桌上的齋飯一口一口地喂他。男子不敢再逞強(qiáng),只能順著韓絕的意思來。 程子嬰的順從讓韓絕很是開心,便也沒有心思再為難他。用完晚膳,就抱著男子躺在床上,東拉西扯地閑聊。寺里本是特意給韓絕準(zhǔn)備了最大的禪房,但程子嬰在這里,韓絕又哪有離去的道理。床雖小了些,但抱著男子擠一擠還是可以睡的。 或許是趕路累了,兩人不多久便先后睡了過去,一夜好眠到天明。 翌日,韓絕在山寺的晨鐘聲中醒來,輕手輕腳地起身,卻還是驚動了身邊的程子嬰。男子呆愣片刻,亦清醒過來。韓絕本想讓他再多睡些時候,可程子嬰婉言拒絕,說是想隨寺里的僧人一起做早課。韓絕聽后嗤之以鼻,但亦不再多說,隨他去了。 韓絕是打著監(jiān)察祭天儀式前期準(zhǔn)備的名義來光祿寺的,所以,他不得不一大早地隨烈清羽等人前往附近的皇覺山視察。而少了韓絕在身邊,程子嬰心里輕松了不少,心滿意足地趕往做早課的大殿。 大雄寶殿中密密麻麻地坐著潛心修習(xí)的和尚,程子嬰迅速掃視了一圈,悄無聲息地挪到大殿中一個隱蔽的角落坐下。方才坐定抬頭,視線恰巧對上大殿最前方首座上的兩道視線。 那是一個眉目清秀溫潤如玉的僧侶,水一般順和遼闊,眉目低垂間,透出佛家悲天憫人的胸懷,使人感到如沐春風(fēng)。能有如此面相之人,必是位德高望重的高僧,程子嬰暗自在心中揣測,不由得對著那人笑了一笑。 首座的僧侶亦挽起一絲笑容,眉目中透著友善。程子嬰心中一暖,更是認(rèn)真地投身到早課之中。直到大殿內(nèi)的誦經(jīng)聲變得稀疏零落,程子嬰才察覺到早課已然結(jié)束,抬頭向大殿前方望去,卻早已沒有了那位高僧的蹤影。 難得有如此閑適的時候,程子嬰離了大殿,便信步游逛,打發(fā)時間。光祿寺雖說是皇家寺院,但卻依然保持著一座山寺該有的清幽簡樸。沿著碎石子砌成的羊腸小徑,程子嬰七彎八拐地進(jìn)了一處竹林。修竹繁茂,曲徑通幽。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突然豁然開朗,偌大的空地邊角上,修著一處小巧質(zhì)樸的竹屋。透過慈竹圍成的籬墻,程子嬰看到一個身著緇衣的小和尚正在打掃院落,聽到聲音,小和尚困惑地抬頭,雙手合十,歉意地說:“今日慈云禪師并不接見香客,施主請回吧?!?/br> “???不,我不是——”程子嬰連連擺手否認(rèn),想要解釋自己只是一時興起逛到此地,并不是來見什么禪師的。 “來者即是客,程施主請進(jìn)?!睖睾偷穆曇魪闹裎輦鞒?,繼而從屋內(nèi)走出一人,正是早課時的高僧。程子嬰驚喜不已,忙依距行禮。復(fù)而想起那位慈云禪師剛才稱呼自己為程施主,心下疑惑對方怎么會認(rèn)識自己。但隨即一想,定是韓絕吩咐了什么,否則,自己在這寺里瞎逛也不可能如此暢通無阻。 “施主請?!鼻宕嗟穆曇舸驍嗔顺套計胨查g的失神,小和尚拉開木門,將男子迎了進(jìn)去。走進(jìn)院中,程子嬰這才發(fā)現(xiàn)這院里竟是種滿了各色草藥,有一些甚至是山下難見的珍品。 “聽聞程施主曾任職太醫(yī),想必對此深有研究,貧僧這是班門弄斧了?!贝仍谱呓套計肷磉叄蜕频卣f道。在撲面而來的清淡檀香味兒里,程子嬰連連謙讓,誠惶誠恐。 一番推讓寒暄之后,兩人就著滿院的草藥清香,興致濃烈地探討起藥理醫(yī)識來。慈云見識廣博淵深,談吐大方有禮,程子嬰只覺得相見恨晚,心下對慈云越發(fā)地欽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