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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么?!表n絕邊說邊往程子嬰耳邊吹氣,手上也不落下,迅速剝?nèi)Ψ降难澴?。程子嬰只覺地下/身一涼,韓絕冰涼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了自己的后/xue中。幸而那里一直有玉勢調(diào)養(yǎng)著,即使沒有潤滑,倒也不難進入。 “很震驚?”感受到包裹著手指的柔軟灼熱的內(nèi)/壁,韓絕滿意地瞇起了眼睛,態(tài)度亦溫和了不少。一邊用手按壓擴充著甬/道,一邊在男子耳邊低問。程子嬰正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厭惡與滿心滿意的悲哀中,完全沒有聽到韓絕的問話。 見身下的男子撇開頭閉著眼睛不理自己,韓絕惡意地曲起埋在男子體內(nèi)的手指,正巧按在了對方的敏感/點上。程子嬰驚得猛得弓起身子,韓絕趁機將手指進地更深。 “不!”程子嬰驚叫起來,雙眸瞬間濕潤,喘息得厲害。 “看你還敢不敢不理我?!表n絕孩子氣地狠狠掐了一把程子嬰的臀/瓣,促狹地啄了口對方的臉頰。 “不...恩.....不敢.....”程子嬰扭動著身子想將體內(nèi)越來越深的手指擠出去,可憐巴巴地望著韓絕。 “這才乖?!表n絕將手指稍稍退了一點出來,卻在同時又探入一根。“我問你,是不是避諱這里是寺廟才不愿意跟我做?”程子嬰一怔,隨即點頭承認。 “認識慈云?”韓絕拉開程子嬰的衣襟,親了親對方胸前的紅點后,再次問道,“那你說,他跟他徒弟剛才在屋里干什么?”程子嬰又撇開頭去,不敢再看韓絕的臉。但手指上傳來的緊/窒感,讓韓絕很清楚地了解到男子內(nèi)心的震驚與不敢置信。 “哼,什么佛門清凈之地,我告訴你,越是干凈的地方,藏的污穢越多?!表n絕干脆一口咬住了男子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嫩紅耳垂,不屑地說:“越是完美的人,就越有問題?!?/br> “不,慈云禪師他——”程子嬰想要辯解,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那樣德高望重不染一絲人間煙火的高僧,竟會委身于他人身下承/歡,是程子嬰做夢都想不到的。那張溢滿佛語經(jīng)輪的口里,怎么能發(fā)出那種充滿情/欲的yin/穢/呻/吟。 “我又不是說他?!表n絕不滿地瞪了滿臉通紅的程子嬰一眼,“只不過想消了你那滿腦子亂七八糟的迂腐觀念罷了?!背套計脒€想開口,卻被突然沖進身子的火/熱抵得失了音。 禪房中簡陋的木床吱吱嘎嘎地叫了起來,伴隨著男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此處春意方盛,濃情似火,而遙遠廢院中,卻已是春意闌珊。 作者有話要說:然后,好想寫慈云和清羽的字母文..... 貌似,只能在番外中出現(xiàn)了.....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求留言~~ “師父,還是我送你回去吧?!绷仪逵饟?dān)憂地看著腳步虛浮的男子,“這次做的有些失了分寸。” “不必。”因為對方的話,慈云臉上未退的紅潮漲得更深了。聲音雖然虛弱,但依舊有著不容反駁的堅決。烈清羽素來便知道對方的倔強,也就不好再勉強,默然目送師傅漸漸遠去的背影。 直到看不見了,烈清羽才將剛才在開門時偶然發(fā)現(xiàn)的枯葉攤開細瞧,修眉乍得蹙起,手掌合攏再展開之際,掌心的枯葉已成了零落的細小碎片在夜風(fēng)中散去。 門外響起敲門聲的時候,屋內(nèi)獨有的□氣息還未盡數(shù)散去。程子嬰剛被韓絕抱到外間清洗干凈,現(xiàn)下正疲累地躺在床上。聽到聲音,驚恐地向韓絕看去。韓絕微微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了然一笑,披起衣衫便去開門。程子嬰見狀,趕緊扯過被子,把整個人都埋了進去。 “清王爺好雅興,這夜半三更地跑來找我家子嬰聊天么?”韓絕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 “我來找你?!绷仪逵痖_門見山,絲毫不客氣地瞪視對方。 “請進。”韓絕側(cè)開身子,讓對方進屋,“你倒還真了解本將軍,知道此刻我必不在自己房中?!?/br> “哼?!绷仪逵鸩恍嫉剌p哼,走進屋子環(huán)顧四周,最終視線在床上那個微微隆起的小山包上停留片刻。 “你也不怕在里邊悶死。”韓絕哭笑不得地上前,將程子嬰的腦袋從厚重的被子里拖出來,“別躲了,他早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 韓絕頓了頓,加大了聲音說道:“就像我們知道他跟他師父的那筆爛賬一樣清楚。” “你待如何?”烈清羽挑了挑眉,挑釁地望向韓絕,“你能說,我一樣也能說?!?/br> “話雖如此,但你可別忘了。你是你,我是我。你有能力保護你的師父么?”韓絕像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連連搖頭,“更何況,慈云與子嬰可是完全不同。身為光祿寺最有聲望的禪師,卻與自己的徒弟茍合,這等luanlun無恥之事——” “你閉嘴,我與師父是真心相愛的?!绷仪逵鹜蝗淮蠛?,打斷了韓絕的嘲諷。他的話讓屋內(nèi)的其他兩人不由得一怔。程子嬰不敢置信地望著暴怒的男子,真心相愛?與自己的師父?男子之間怎么可能有那樣的感情? “是么,那你同意我的條件了?”韓絕探究地打量著烈清羽,一臉無所謂地說:“我不介意你將我與子嬰的事公之于眾,但如果你——” “不,不能答應(yīng)他?!蹦鹃T突地被撞開,慈云滿面青白地站在門口,“清羽,那是你們唯一的機會,不能因為我而輕易放棄了?!?/br> “哼,你們倒還真是情深意切?!表n絕悠然地坐在床邊,將抬起身子的程子嬰又壓回床上,幫他攏好被子,繼續(xù)說道:“別做夢了。就你們那么點破兵,怎么斗得過我的羽林大軍。慈云你一介出家人,不明白世事也就罷了。倒是烈清羽,你那么聰明,為何還要趟這趟渾水?” “我,若不是烈軒羽威脅,我也不會答應(yīng)。”烈清羽上前將慈云扶至桌前坐下,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去對慈云解釋:“師父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在乎皇家那些事兒。這一輩子,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跟師父在一起。如果不是烈軒羽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并以此相挾,我根本就不會答應(yīng)?!?/br> “可是——”慈云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韓絕打斷。 “烈軒羽已經(jīng)死了,所以,現(xiàn)在能威脅你的,就只剩下本將軍了?!表n絕不以為然地瞥了桌邊的師徒一眼,插口說道:“慈云,不要不知好歹?,F(xiàn)在想動屠大人,無異于蚍蜉撼樹,你們所謂的清君側(c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