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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原本粗魯?shù)膭幼饕菜矔r變得溫柔起來。身子依舊牢牢地壓著身下的男子,雙手一寸一寸地愛/撫著男子光滑細膩的肌膚,愛不釋手。 .................... 青紗帳內(nèi),兩具赤/裸的軀體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奔涌而來的情/欲披頭蓋面地將他們淹沒。 而通透的紗帳之外,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劇烈地顫抖著,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本是小包子一般可愛的小臉現(xiàn)在卻緊緊地皺在一起,原本清澈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其間充滿了震驚、厭惡與惡心。 不敢置信地看著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程少辜攢緊的小拳頭牢牢地塞進自己的嘴巴里,隱約中有血絲滲出。他真的沒有想到,一大清早偷偷跑來清漪苑,見到的竟是如此不堪的一幕。昨日義父在國師府為自己慶生,賞賜了許許多多的好玩意兒,他便挑了自己最喜歡的小瓷娃娃想送給爹爹。 今個兒天一亮,就匆匆離了國師府,巴巴地偷跑進西廂房。但他看到的,居然是自己最喜愛最敬重的爹爹正無恥地大張著雙腿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還發(fā)出那樣的呻/吟。 真的要死了,自己快要死了。程少辜想立刻逃離這個令人惡心的地方,但是雙腳卻像被釘在了地上似的,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床上的兩個人激烈的交/歡。因為自幼沒了母親,他本就早熟,而生活在韓府與國師府這樣復(fù)雜而龐大的環(huán)境之中,無論是從下人小廝,還是從身邊的紈绔子弟那里,他多多少少能夠了解一些風(fēng)月之事。 只是程少辜從未想過最親愛的爹爹居然會與向來冷酷無情而自己又不得不尊稱他為師父的韓將軍有如此茍且的關(guān)系。程少辜真的不敢相信,此時被人壓在身下的妖媚男子,竟然就是那個溫柔和善的爹爹。程少辜再也承受不了,右手一顫,手中的瓷娃娃應(yīng)聲落地,摔成碎片,只剩下瓷娃娃小小的臉兒還完好的相連著,不過因為細小的裂痕的關(guān)系,娃娃臉上的笑容顯得特別的猙獰可怖。 瓷器碎裂在地的脆響聲突兀地在房內(nèi)響起,正在激烈交歡中的兩人這才勉強喚回理智,雙雙側(cè)頭向外看去。程子嬰水霧迷蒙的雙眸中,倒影著熟悉的嬌小身影。心下大駭,程子嬰終于從□中驚醒,開始奮力掙扎起來,想要推開身上的男子,但對方卻并不如他所愿,依然牢牢地制住了他。 此時的韓絕亦是轉(zhuǎn)頭看著不遠處的程少辜,驚訝轉(zhuǎn)瞬即逝,旋即一抹詭異的笑容浮上嘴角,壓下身子比之前更激烈地律動起來。程子嬰大驚失色,他本以為韓絕會因此而放過他,卻不成想對方竟會是如此反應(yīng),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地洶涌而來,但他只能強忍著不再發(fā)出一絲聲音。 看著程子嬰隱忍反抗的樣子,韓絕心中忽的騰起莫名的怨氣,惡狠狠地在男子耳邊低聲威脅:“你要是愿意繼續(xù)這么讓他看著,就憋下去好了。你要不出來,我這次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程子嬰滿臉驚慌地看向韓絕,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緊咬的嘴唇滲出了鮮紅的血絲。韓絕看著心疼,趕緊伸手去扳他的下顎,又妥協(xié)地輕聲說道:“那你讓我出來,像我以前教你的那樣?!?/br> 程子嬰無法,只得憑著以往的記憶試著收縮臀/間的肌rou,果然沒一會兒,一股熱流就噴涌進身體深處。 “技術(shù)不錯?!表n絕心滿意足地親了親程子嬰紅腫的雙唇,這才稍稍松開對男子的鉗制。程子嬰猶豫片刻,才鼓起畢生勇氣睜開眼睛去看床邊站著的孩子,卻發(fā)現(xiàn)那里哪還有半點人影兒。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又是河蟹,刪了一段字母君,想看完整的請移駕魚羊網(wǎng),搜“清漪苑”這個專欄。 以后我還是在jj寫清水文比較好,恩,就是這樣。 第二十七章 “傻瓜,我怎么舍得讓你被人看去,就算你愿意,我還不樂意呢?!表n絕啄了啄男子泛紅的眼睛,笑著調(diào)侃說:“那個小畜生,可真讓人不省心啊,點了他的昏睡xue算便宜他了?!?/br> “什么?”程子嬰猛地直起身子,也顧不得渾身的酸疼,低頭向地上看去,果然如自己所預(yù)料地一般,程少辜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想到孩子毫無知覺地摔在地上的情景,程子嬰頓時感到心疼不已。 “你給我好好躺著,剩下的事情我會解決。”韓絕一把拉下男子,將小心地按回到床上后,一邊起身穿衣,一邊強硬地吩咐,“被他看到也好,都長這么大了,是時候?qū)⒁磺卸几嬖V他了?!?/br> “可是——”程子嬰正要反駁,卻被韓絕用嘴堵了回去,又是一番唇齒交纏,直吻得程子嬰氣喘吁吁。 “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其他的事情你別管。”韓絕熟練地幫男子把被角給掖嚴(yán)實了,隨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調(diào)笑著說:“不過,你要真還有力氣,那我們再來幾次也成?!?/br> “不。”程子嬰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抓緊了被角,將頭往里側(cè)去,再也不敢多說什么。韓絕滿意地彎起嘴角,俯身抓住昏迷在地上的死小孩的衣角,像拎小雞似的將程少辜提出了屋子。 程少辜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自己房里的太師椅上,整個身子骨兒疼得厲害,像是曾經(jīng)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醒了?”韓絕聽到身后抽氣的聲音,轉(zhuǎn)過身子,面無表情地看向程少辜。 “你——”程少辜見到韓絕,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幕不堪的畫面突然涌現(xiàn)進腦海里,泛起一陣陣強烈的惡心,幾次干嘔之后,才發(fā)瘋般地朝韓絕撲去,撕心裂肺地叫嚷著:“惡魔變態(tài)無恥下流——” “小畜生?!表n絕一把抓住程少辜的衣襟,惡狠狠地斥責(zé):“這是我與他的事,與你無關(guān)?!?/br> “他是我爹!”程少辜毫不畏懼韓絕狠厲尖銳的目光,軟綿綿的拳頭雨點般地砸在韓絕身上。 “他才不是。”韓絕冷笑一聲,伸手點了程少辜的xue道,復(fù)又將他扔回太師椅上,居高臨下地望著睚眥欲裂表情扭曲的孩子說道:“從現(xiàn)在起,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你都給我好好記住了。再次警告你,我可不是子嬰,有那么好耐心陪你瞎鬧騰?!?/br> “自你記事以來,子嬰就一直告誡你不要與你義父太過親近,以前你一直追問原因,現(xiàn)在也有必要告知你真相了?!表n絕輕蔑地看了程少辜一眼,在他對面坐下后,冷言冷語地說道:“還記得以前子嬰經(jīng)常跟你講的那個趙氏孤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