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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gè)低階修士特別投緣,也未可知。” “二哥,所言差矣,你看因?yàn)榘嗣脮捴品ㄒ?,何城主的確帶著我們一起去尚城,可是這一路上,何城主與八妹并沒有多說一句話,若是八妹是真神期修士,會被如此忽視嗎?這還不是因?yàn)榘嗣眯逓樘偷木壒?。?/br> 顧萱亦有她的道理,而且舉了個(gè)現(xiàn)成的例子。 顧繡是躺著也中槍,覺的自己實(shí)在冤枉極了,她忍不住瞪了顧望和顧萱一眼,“你們吵架歸吵架,不要扯上我,我只是凝息中期修士,何城主就算肯紆尊降貴的與我多交流,我也是不自在的,還不如現(xiàn)在這般?!?/br> “你看,還不是修為的問題,修為差距太大,根本說不到一塊,就會有隔閡,如何能成為至交好友?” 顧萱立刻接口,接的無比順暢。 “凡人還有忘年之交呢,難道修士中就不存在高階修士和低階修士之間的忘階之交?” 顧望反駁的也挺有道理。 二人一來一往,辨的不亦樂乎。 顧繡幾人也不插嘴,聽的津津有味。 倒也增添了這一路上的樂趣。 直到看到小樓城的城門,顧繡才笑道:“好了,二哥、六姐,你們一會就知道是誰贏誰輸了?!?/br> ☆、第九十八章:友人離去 一進(jìn)小樓城,何城主他們便打聽到了小樓城的城主也早幾天啟程往尚城而去了。 圓胖的袁城主大著嗓門道:“他們離得比我們近,何須走的那般早,難道去的早了,便能見到鳳寧前輩和諾靈前輩了?他們在做春秋大夢呢!” 何城主睨了袁城主一眼,半晌才輕飄飄的道:“這話你敢當(dāng)著唐道友和王道友的面說?” 唐成美是景仙城的城主,王相和則是小樓城的城主,他們這些離得近的城主之間都有些交情,至于交情深淺,那就不太好說了。 袁城主一噎,看了氣定神閑的何城主一眼,心知她這是在為他兒子出氣呢。 袁城主自也知道這一路行來,自家女兒是如何刁難未來女婿的,而未來女婿又是如何百般忍讓的,甚至可以說是忍辱負(fù)重了。 他這個(gè)做父親的,看不得女兒不高興,縱容了女兒一點(diǎn),現(xiàn)在人家娘也看不得兒子受委屈,想從他這里找點(diǎn)場子,他倒也能理解。 想到這里,袁城主笑了笑,好脾氣的道:“這不是他們不在這里嗎?我才敢舒服舒服嘴巴的,否則哪里敢說啊,別說他們兩個(gè),就是一個(gè),我也打不過啊?!?/br> 聽到他這示弱的話,何城主稍稍消了些氣。 袁城主見何城主沒再用那種或是咄咄逼人或是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自己,也覺的舒服了許多。 兩位城主大人舒服了,他們的兒女頓時(shí)又不舒服了。 這不,袁大小姐又揪著何大公子不放了,“你娘為什么兇我爹?” 何大公子覺的自己腦門突突直跳,他覺的自己隨時(shí)有可能經(jīng)脈爆裂而亡。 “我娘何時(shí)兇你爹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娘若是兇你爹了,他還能那般樂呵呵的嗎?” “我爹笑……那是他脾氣好,他就算被人欺負(fù)了,也不會生氣的。”袁大小姐為他爹委屈。 何大公子已經(jīng)懶得說她了,你爹那般純良,能修到如今的修為?能當(dāng)一城城主?你還能這般欺負(fù)我? 這一路上,袁大小姐和何大公子相愛相殺的戲碼他們看的已經(jīng)夠多了,只不過百看不厭。 “袁大小姐每次找茬的說詞都不一樣,劇情從不雷同,比戲文還好看。”這話是顧萱說的。 不過,接下來這段時(shí)間,恐怕看不到好戲了,因?yàn)楹纬侵饕獛е鴥蓚€(gè)兒子去找她的友人了,何大公子終于要和未來的妻子分開短短的一段時(shí)間了。 何大公子幾乎想要仰天長嘯一聲,來表達(dá)自己的興奮之情。 袁大小姐沒了耍刁蠻脾氣的對象,很是不高興,想要跟著未來婆婆和相公一起,袁城主還是挺有良心的,知道未來女婿這段時(shí)間皮繃的有些緊,再不給松松,恐怕就要斷了,因此,倒是將女兒勸住了,承諾自己一會陪她去街上逛逛,買些好衣裳,以及胭脂水粉之類的,這才將袁大小姐哄住了。 顧萱笑看著顧望道:“二哥,我贏了?!?/br> 顧望奇道:“你都沒有看到何城主的那位友人,如何知道自己贏了?” “之前宋姑娘說過,何城主要邀那位友人一起去尚城,若是那位友人的修為低于何城主,何城主何須自己親自上門邀請,完全可以派俞副城主或者其他長老去就行了,現(xiàn)在何城主既親自上門,那便說明何城主的那位友人的修為定不會低于真神期。” 顧望卻并不想這般輕易就認(rèn)輸,“難道何城主就不能禮賢下士?” 二人又開始了新一波的爭論,顧繡幾人就等著何城主將那位友人請過來,他們好跟著看一看了。 馮守桂和夏應(yīng)風(fēng)走了過來,聽聞他們在爭論這個(gè),馮守桂輕輕一笑,馮守槐一見meimei這般,忙問道:“meimei,你是不是知道何城主的那位友人,他是男是女?是何修為?” “嗯,這個(gè)我不說,我想兩位顧道友還是想要親眼所見,才能令自己信服,也能令對方信服,我說的對吧?” 顧萱和顧望同時(shí)點(diǎn)頭。 馮守槐卻急的抓耳撓腮,若不是他和夏應(yīng)風(fēng)這個(gè)妹夫的氣場不和,早就去找夏應(yīng)風(fēng)要答案了。 這次,他們同樣在小樓城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顧萱和顧望就注意著前面車隊(duì)的動(dòng)靜,待沒有看到陌生的高階修士的身影后,他們二人急的不行,顧萱最后實(shí)在忍不住了,去找宋香問,“宋姑娘,哪位前輩是何城主的友人?。俊?/br> 宋香奇怪,不知顧萱為何對這件事感興趣。 顧萱迎著宋香疑惑的眼神,訕訕的將自己和顧望的爭論告訴了她。 宋香聽了,“噗嗤”一笑道:“那你們可要失望了!” 她這話一出,不僅顧萱和顧望這兩個(gè)正主,就連顧繡等人也將目光投向宋香,宋香笑道:“這次城主并沒有接到人,城主友人已經(jīng)先行離開了?!?/br> “她也提前去尚城了?”顧萱問道。 “不知道,她并沒有留下口信?!彼蜗銚u頭,“城主正為這事?lián)哪?,我先過去了?!?/br> 看著宋香的背影,顧繡看向顧萱和顧望笑道:“六姐,二哥,你們現(xiàn)在好像一只鼓了氣的蛙獸,忽然一下子被戳破了肚子,癟了下去?!?/br> “去,說什么呢!”顧萱和顧望幾乎同時(shí)道,竟然敢將他們形容成那種丑兮兮的蛙獸。 馮守槐笑著直點(diǎn)頭,“像,實(shí)在太像了,繡meimei,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br> “那是自然,否則我如何能煉制出那般好的法衣?!?/br> 車隊(duì)再次啟程,顧繡本以為這次又是和之前一般,一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