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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屬性。 當(dāng)然,這世上也有其他更好的材料,能承載更多的屬性,只不過,變異長牙豬的六尺長牙算是最容易得的了,也只有我這般的煉器師方能開發(fā)出這看似不起眼不值錢的六尺長牙的真正價值。 這硫火鏢是一件極品法器,更是一件可以媲美法寶的極品法器?!?/br> 牛二牛說著,對那邊的何城主大聲道:“何榴,你說過,只要我能為你大兒子煉制出以他的修為可以使用的法寶,你便允我一個條件,現(xiàn)在可為數(shù)?” 何城主早與俞副城主以及城主府兩位長老議完了事,雖然一直未曾說話,注意力卻是始終放在這邊的。 此時,聽到牛二牛的話,她淡淡一笑道:“再是能與法寶媲美,它的本質(zhì)還是一件法器,我是說過若是你能煉制出可以供凌兒這般修為可以使用的法寶,便允你一件事,你聽清楚了,是法寶,不是媲美法寶的法器?!?/br> 牛二牛的臉色頓時頹然起來。 只聽何城主又道:“若是此番,我能得償所愿,我便允你一件事。” 這話對于失望不已的牛二牛來說,無異于峰回路轉(zhuǎn),他目光炯炯的看向何城主,“你放心,只要一切順利,你必會如愿以償?shù)??!?/br> 對于現(xiàn)下一切,顧繡等跟隨城主府的修士仍然是一頭霧水,顧繡正想和顧萱暗地討論一下,接下來該如何,卻聽到顧萱正和顧希在爭論著。 顧繡仔細(xì)一聽,頓時無語。 原來他們還沒忘了原先的那個約注,如今終于見到何城主的好友,對于散神初期的牛二牛,他們在討論他究竟算不算的上高階修士,究竟是誰贏了。 最后還是顧望聽不下去了,“你們又沒有押上任何東西,誰贏誰輸又有何區(qū)別?” 此話一出,二人頓時愣住了,是啊,他們當(dāng)初并沒有押金珠之類的,如今吵來吵去又有何意義,而何城主的好友到底是什么境界,又與他們何干? “你們看,就連地風(fēng)都翻著白眼看你們,可見在妖獸眼里,你們都幼稚的可以。”顧望指了指趴伏在顧繡腳邊,瞇著眼打盹的地風(fēng)熊。 顧希咕噥道:“地風(fēng)熊明明在睡大覺,哪里翻白眼……” 他話未落音,就見原本還瞇著眼的地風(fēng)熊抬眼看了他一眼,翻了個大白眼,額……這臉打的有些狠。 此時,山洞中和顧繡兄妹一般不了解情況的一眾修士,已經(jīng)有些待不住了,只是礙于何城主的修為,他們不敢多問罷了。 何城主似乎也看出眾修士的心思,她一揚(yáng)手道:“今日之事,本城讓俞虹將大家?guī)н^來,是為了你們諸人的性命著想,之前的情況,想必你們也看過了,經(jīng)歷過了,若是本城未曾令俞虹帶爾等來此,后果,想必不用本城多加贅述,爾等當(dāng)是心中有數(shù)。 至于現(xiàn)下,若是爾等懷疑本城居心不良,盡可離去?!?/br> ☆、第一百零六章:神器 離去? 一眾修士面面相覷,他們雖然是修士,于方位記憶上,乃是凡人不可比的,即便如此,此番跟隨俞虹來到此地,雖然未蒙雙眼,也未絕神識,可是若是讓他們原路返回,他們卻無一人有自信能夠做到不在中途迷路。 皆因此地道不但錯綜復(fù)雜,且陰陽混亂,時而陰盛陽衰,時而陽盛陰衰,又有時能夠得到短暫的陰陽平衡。 正想著此地的陰陽問題,忽的,顧繡頓感陰氣叢生,本來這山洞中尚可維持陰陽平衡,可是現(xiàn)下,陽氣卻逐漸退散,陰氣盛起。 “他們開始了?!迸65?,“或許此番能夠成功?!?/br> 何城主道:“他們這次費(fèi)此大功夫,連森城城主郁琉璃都來了,如此破釜沉舟,自然是抱著極大的決心來的,只是不知傳言是否屬真。” “若是不真,他們?yōu)楹巫屛覀兏M(jìn)這天斧山之內(nèi),聽俞副城主所言,他們之所以能來此,是鬼修特意驅(qū)趕所致,想必,當(dāng)時只有我們二人,是不夠平衡他們身上的陰氣的。 若是天斧山不如傳言,他們又何必要平衡陰陽之氣,他們也不會在初進(jìn)斧山之時,便會受到炙烈陽氣的攻擊而深受重傷?!?/br> “我若是早知他們有后面的動作,是斷斷不會隨你進(jìn)來的,幸虧那些鬼修志不在滅殺,而只為了驅(qū)趕,否則,若是凌兒和沖兒有個萬一,我定不會饒你的。” “你這惡婦,多年不見,越發(fā)可惡了。” 牛二牛聽了何城主這番威脅,氣的厲害,忍不住沖她道:“之前你求我?guī)湍隳谴髢鹤訜捴品ㄆ鲿r,是何等的溫言軟語,如今法器一成,又變成以前那般咄咄逼人的模樣了,實(shí)在是將‘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這兩個詞詮釋的淋漓盡致啊?!?/br> “你耳朵有問題,三年前,本城乃是令俞副城主前來找你的,并承諾按照市價與你報酬,何來溫言軟語之說?!?/br> 何城主立即反駁道。 “當(dāng)初俞副城主可并不像你如今這般的嘴臉,她那話說的極是好聽,她是你的副手,又是奉你的命令前來找我的,所行所言莫不是受你指示,你現(xiàn)在否認(rèn),只會讓我覺的欲蓋彌彰?!?/br> 牛二牛老神在在。 “牛二牛,你休得在這里妄言,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何城主狠狠瞪了牛二牛一眼,神色頗為尷尬,尷尬的不止她一人,還有被牛二牛提及的俞虹。 到此時,若是顧繡等人還看不出何城主與這所謂的友人是何關(guān)系,那他們這些人不是眼神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如何不是好時機(jī),你最擅長的便是顧左右而言他,當(dāng)年,你嫌棄我出身粗鄙,乃是種田之凡人之子,即使與我有情……” “不要再說了!”何城主袍袖一揮,一股神息便直沖牛二牛而去,她的修為整整比牛二牛高一個大境界,如此隨意一揮,便將牛二牛揮的連連后退十?dāng)?shù)步,方才穩(wěn)住身形。 “此時鬼修在下方御魂幡,若是魂幡被他們成功御起,這天斧山或?qū)⒉粡?fù)存在,我們在此,會不會受到牽連?” 何城主想到現(xiàn)下情況,只得平心靜氣,好好和牛二牛說話。 牛二牛道:“此地是天斧山的中心處,若是天斧山果真是砍天斧所化,即便那些鬼修得了冥通的傳承,這里也是無礙的?!?/br> 像是為了驗證這話的真實(shí)性一般,牛二牛話音一落,整個山洞便頓時地動山搖起來,腳下的地面開始出現(xiàn)裂紋,而頭頂又有落石下來。 這些,顧繡覺的尚能應(yīng)付,關(guān)鍵是從腳下地面的裂紋處開始慢慢滲出森寒的陰氣,絲絲縷縷,不到片刻,整個山洞便從原先的陰陽平衡到陰盛陽衰,再到現(xiàn)在的陰氣幾乎將陽氣完全驅(qū)散了。 顧繡撐起的防御護(hù)罩上也布滿了暗黑的陰氣,并被陰氣慢慢腐蝕著,若不是顧繡隨時往防御護(hù)罩中輸注神息,怕是不能在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