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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那美食一般,剛剛吃過饕餮盛宴,又如何能立刻吃的下寡淡無味的清粥小菜。 既然看不下去,一眾修士也并不愿意勉強自己,正好趁著這個功夫,和同伴說道說道方才那場絕艷之舞,也不算浪費時間。 顧繡覺的整個場上都熱鬧起來了,雖然不是那種大熱鬧,但是似乎每個方向都有嗡嗡的議論聲傳過來,無一不是夸贊班霓雪的舞以及……她身上所著之法衣。 “八妹,你聽到了沒,他們都說班前輩穿的那件法衣好看,說是極少有三重幻衣能夠變幻如此自然的,最后一次變幻,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有人先發(fā)現(xiàn)曲聲變了,才繼而發(fā)現(xiàn)班前輩身上的法衣也同時變了的?!?/br> 顧萱頗為興奮的在顧繡耳邊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宴中(六) 顧繡傳音與她,“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手筆。” 顧萱就瞅著她笑,嘆道:“這次即使不能做尚城城主府弟子,也不枉此行,實在太劃算了?!?/br> 旁邊的鐘韻聽到顧萱的話,深有同感,“可不是嘛,能看班前輩的一舞,實在三生有幸,我對接下來的舞曲都無甚興趣了,不過聽說最后還有煉丹、符文、陣法表演,這個倒是值得一觀?!?/br> “你……你做什么?” 就在顧萱和鐘韻正說著話的時候,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雖然自從班霓雪那一舞之后,場中就不那么安靜,大家都在議論著那一場舞、那一件三重幻衣,不過雖然都未曾設隔音結界,不過那些議論聲都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nèi),別人即使聽到了,也只是過一過耳,或者會心一笑罷了。 這個聲音卻極為突兀,似乎帶了很大的怒氣,眾修士的目光不免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 “是九妹?”顧萱驚訝的道。 可不是顧悅嘛,顧繡蹙眉看著顧悅一把抓住一名青年男修的手腕,將他面前的廣口玉碗拿起。 之前的那個突兀的帶著怒氣的聲音正是這名被顧悅抓住手腕的青年男修發(fā)出的。 此時他正怒氣沖沖的瞪著顧悅,“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八妹,九妹在做什么?她不是坐在那里嗎?怎么跑到旁邊那一桌去了?” 顧萱驚訝道。 她自然知道顧繡是回答不出她的問題的,她只不過是順著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罷了,也并不指望顧繡能回答。 “你不要吃她做的飯菜,我……我現(xiàn)在也會做美食了,我不僅會做凡人吃的美食,連含有神息的妖獸rou也會烹飪了,我保證,她做的食物定沒有我做的好吃,這個你別吃了,別吃了……” 顧悅幾乎語無倫次的說著,目光緊緊盯在那青年男修面上,如同癡狂了一般。 而拿著玉碗的手,卻猛地往地上一摜,這玉碗一般是摔不碎的,但是顧悅施加了法術,玉碗便如普通的瓷碗一般,發(fā)出一陣脆裂聲,摔了個四分五裂,里面剛剛被旁邊的女修挾進去的妖獸rou也灑在了地上。 “哎,你這人……” 青年男修身邊的年輕女修忍不住想要說什么,可能是她平日很少與人爭執(zhí),雖然極為氣憤,此時卻也說不出什么過度指責的話,只能瞪著顧悅,氣的臉色漲的通紅。 青年男修卻沒有女修那般拙於言詞,他一把掙脫了顧悅的手,罵道:“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還是有癡傻之癥?我認識你嗎?你跑到這里來發(fā)什么瘋?” 青年男修見自己罵她,顧悅也不說話,只是一臉癡迷的看著自己,竟讓他覺的有幾分滲人。 他旁邊的女修忙喊了城主府的弟子過來,快速的將情況告知了他。 那弟子忙走到顧悅身邊,想要勸她回自己的位子,只不過顧悅并不為所動。 在他們這邊行走的城主府弟子也只是凝息期的,一時之間倒也拿顧悅沒辦法,立刻發(fā)了道傳訊符與管事。 石美蘭和巖城城主的其他幾位弟子也都到了顧悅身邊。 顧繡還聽到石美蘭問顧悅,“顧師妹,你認識這位道友,是不是他曾經(jīng)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告訴師姐,你放心,師姐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br> 那男修聽了,氣的半死,來了一個瘋子還不夠,又來了一個。 “你胡說什么,我從來不認識她?!蹦行拗坏迷俅蔚馈?/br> “我?guī)熋脧膩砭褪侵Y懂禮之人,你若是沒有做對她不住的事,她定不會這般的。” 石美蘭道,她又問身邊其他幾位巖城城主府的弟子,“你們說是不是?” 在外人面前,自然是要袒護自家人的,那幾人紛紛應和。 那男修有口難言,就連身邊的女修也懷疑的看著他。 “那你說,我何時見過你了,你方才所言所為又是何意?” 男修只得暫緩怒氣問道。 “你不是說我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對于廚房之事一竅不通嗎?我現(xiàn)在學了,我也有一手好廚藝了,我保證我的廚藝比她好,以后我們在一起,也不必每次都出門吃飯了,我也可以做各種美食給你吃,她心思叵測,是個插足者,是個低劣的小三……” 顧悅說著,情緒越發(fā)的激動,一只芊白的手指指著青年男修旁邊的女修,眼中滿是妒火。 那女修雖然并不懂什么“插足者”“小三”之類的言語,但是從前面那幾句話,以及顧悅的神色中也是能猜到的,她既惱又羞,正想質(zhì)問身邊的人是不是真的招惹過別的女子。 就見顧悅往前一躍,整個人都趴到了男修的懷中,并緊緊抱著男修不撒手,口中還一個勁的說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真的改了,你回來好不好,我們好好過日子”一類驚倒眾人的話。 顧萱拉著顧繡,“八妹,我們?nèi)タ纯?,九妹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可是這也不像啊,若不是她以前沒有過這種情形,我還真的以為她是天生癡傻?!?/br> 顧繡也覺的顧悅現(xiàn)在的狀況非常可疑,還有她口中說的那些話,讓她覺的甚是違和。 顧繡和顧萱走過去的時候,那男修已經(jīng)將顧悅從自己身上扒拉開了,顧悅被猛的甩到了地上,因為那男修用了法術,所以顧悅這一摔有點狠,像是經(jīng)脈被震傷了,從口角溢出一絲鮮血。 “師妹,師妹,你沒事吧?”石美蘭忙上前去扶顧悅。 顧悅卻甩開她,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又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了幾步,再次一把抓住那男修的手,溫柔的喚道:“韶山,你曾經(jīng)說過,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上窮碧落下黃泉,永遠不分開。 我一直不敢忘記,也不想忘記我們之間的山盟海誓,可是你呢,你為何要毀諾,你為何半途就將我撂下了,你有不滿,有壓力,可以對我說啊,我可以改的,真的可以改的……” 說到最后,顧悅滿臉淚痕,情真意切的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