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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光再次落座,看著顧繡的神色卻有些莫名。 “怎么……怎么了?”顧繡被他盯著有些不自在。 “你這法衣……所用材料不菲吧?哪來的?別說你買的,據(jù)我所知,只是承受這雷電之威的云雷錦已然百年未曾現(xiàn)世過,即使有再多的金珠也是買不到的,況且……” 后面的話不用他說,顧繡也能猜到。 況且她還囊中羞澀,連五萬金珠都沒有,哪里能買到萬金難求又百年不曾現(xiàn)世的云雷錦。 “既然我用萬金難求的云雷錦為師叔煉制了一件這般貴重的法衣,師叔是否要補(bǔ)我一些金珠?” 顧繡笑盈盈的問道。 徐若光微微錯愕,顧繡明顯是顧左右而言他,不過既然她不愿意說,他也懶得再問。 只是……“當(dāng)初那只獨(dú)腳荒淵兇獸,現(xiàn)在如何了?你們一起通過落英谷秘境通道去了南桂深山,并在尋木樹下打斗過,彭昌爭說,當(dāng)時他和一位姓于的小友先后被獨(dú)腳兇獸甩到巨浪翻涌的河中,而本來?xiàng)つ局碌钠渌F也早已逃之夭夭。 因此,最后只有你和獨(dú)腳兇獸留在尋木下,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從獨(dú)腳兇獸手下逃得性命的,或者是你也被甩到了河中? 你知不知道那頭獨(dú)腳兇獸去了哪里?” 徐若光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似乎這些問題只是他無聊時隨口一問,而不是必須要從她口中得到答案一般。 顧繡輕笑,“徐師叔,如我這般修為,你認(rèn)為我如何能從那夔牛蠻力之下逃得性命?” “夔牛?”徐若光眼神微閃,“你認(rèn)識那只獨(dú)腳兇獸?” 顧繡微微一怔,這才想起當(dāng)時還是于明海告訴他們獨(dú)腳兇獸乃是上古神獸夔牛的。 她和彭昌爭不知道,她還以為是他們二人見識淺薄的原因,現(xiàn)在看來,不是他們二人見識淺薄,而是于明海見多識廣? 經(jīng)過幾次與徐若光的交集,顧繡可不認(rèn)為徐若光只是城主府普通的散神后期修士。 他在尚城城主府的地位顯然不低,雖然她看不出他的真實(shí)年紀(jì),但是她有感覺,他的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不會超過兩百歲,頂多百余歲,娃娃臉的喻晨,他應(yīng)該比面前這位徐前輩還要年長些許。 如此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散神后期的修為了,天賦自然不必說了,素日里的修煉,必定不似他表現(xiàn)的這般懶散和漫不經(jīng)心。 他這樣的人,博聞強(qiáng)記,幾乎是必須的。 尚城城主府自然是不會缺典籍的,而他,竟然也不知夔牛此獸,那便是夔牛的來歷有問題了。 他方才說是荒淵兇獸,而于明海卻說夔牛是上古神獸,他二人到底誰說的是對的。 “我不知夔牛此獸?!鳖櫪C答道,“只不過是聽于道友這般說的,至于于道友是如何知曉的,我也不知,或許是于道友博聞強(qiáng)記,見多識廣?!?/br> 她這話一說,簡直就在暗喻徐若光孤陋寡聞。 徐若光還沒說什么,小財(cái)已經(jīng)尖著嗓子叫嚷開了,“主人才是見多識廣,主人過目不忘,主人智絕天下……” “小財(cái)!”徐若光也受不了小財(cái)?shù)鸟肓?,“閉嘴!” 小財(cái)委屈的耷拉著黑腦袋。 顧繡倒是覺的這三只爪子的鳥兒挺聰明的,自己方才并沒有明言,一般的靈獸,即使是智力完全開啟的靈獸也未必能聽懂。 小斑就有些迷糊,看旁邊小白也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樣,只有小財(cái)不僅聽懂了,反應(yīng)還挺快。 顧繡瞅著耷拉著腦袋的小財(cái)一眼,這三足金烏能噴出金烏烈火,看它的修為也有四階了。 這要是跟著自己,無論是煉制法衣,還是幫著打架,都是頂頂不錯的靈獸。 大概是顧繡垂涎的目光太過明顯,小財(cái)?shù)闪怂谎?,火氣沖天的叫道:“看什么看,再看燒了你的頭發(fā),讓你變成女尼姑?!?/br> 顧繡卻不以為意,她笑著問小財(cái),“小財(cái),我看你長的這般好看,又聰明的很,羽毛油亮有光澤,只不過……” ☆、第一百八十一章:留下 ? 顧繡故意頓了一下,小財(cái)?shù)攘艘粫?,沒有聽到她的下文,忍不住問道:“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再好看的羽毛,天天看,也會覺的普通的,你看徐師叔,今天穿朱紅色法衣,明天穿月白色法衣,后天又著玄色法衣,一天一個樣,這樣才有新鮮感,小財(cái)你如此美貌,每天卻都是同一個裝扮,也太埋沒你了?!?/br> 顧繡笑盈盈的看著小財(cái),輕聲細(xì)語的道,像是一個知心jiejie般,為它考慮,又指了指小斑道:“你看小斑,它身上的衣裳好看嗎?” 小斑身上穿的是一件帶著紅白紋路的衣裳,與它本來的黑白紋路不同,乍一看,讓人眼前一亮。 小財(cái)對顧繡的話深以為然,它自認(rèn)在靈獸中,自己相貌堂堂,英俊瀟灑,小朱之所以看不上自己,收到自己的破空符,也沒來找自己,絕對是因?yàn)樽约禾^簡樸了,不注重打扮的原因。 它想到面前這丫頭會煉制法衣,頓時眼睛一亮,一雙黑豆小眼似乎要放出光來。 顧繡一笑,非常善解鳥意的道:“唉,我實(shí)在太過欣賞你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般好看的鳥兒,可惜啊,可惜啊,碰到了一個不會打扮它的主人,所謂明珠蒙塵,不過如此?!?/br> 她們一人一鳥對話時,徐若光就那般靜靜地看著她,似乎在看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過一直到最后,徐若光也沒從顧繡口中額得到什么有價值的答案,無論是云雷錦,還是夔牛,甚至她對小財(cái)前后不同的態(tài)度。 唯一得到的應(yīng)該就是那一件相當(dāng)不錯的的玄色法衣了,被顧繡取名為“龍鳳云袍”的具有雷電之威的法衣,以及她準(zhǔn)備離開后,小財(cái)那失望至極的眼神,因?yàn)榈阶詈?,它也沒能從顧繡那里得到幫它煉制法衣的承諾。 徐若光在心里嘆了口氣,以后耳邊肯定不得清凈了,或許這就是顧繡打的主意。 不過他并不在意顧繡這小小的算計(jì)。 還是招來了一位管事,讓其為顧繡安排了住處。 離開之前,顧繡問道:“不知我何時能去九云山報道?” 若是徐若光不插手,她從喻晨那里打聽到招新堂的規(guī)矩和廖鑫的為人后,完全可以塞一點(diǎn)好處給廖鑫,讓他派個弟子領(lǐng)她去九云山。 對于這一點(diǎn),她雖然也很不爽,可是誰讓她正好碰上廖鑫當(dāng)值,又讓廖鑫看她不順眼了。 后來她也看出來了,廖鑫既然極為愛財(cái),她當(dāng)時收回其他寶物的行為定是讓他心疼了,所以才為難自己。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廖鑫嘛,一大把年紀(jì),散神期的修為,以后也翻不出大浪,至于他得罪了自己,自己的記性好的很,在他坐化之前,定會找他報了這一個小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