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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爭道。 三人準備快速通過這一條峽谷,只有通過這條峽谷,才能稍稍放松。 剛走了幾步,彭昌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不好,后面有人追來了?!?/br> 他的聲音緊繃,“威壓厚重,不是散神期修士?!?/br> 不是散神期修士,那么便是真神期修士了,長生宮唯一的真神期修士便是長生君了。 嚴玉衡急道:“長生君不是在閉關(guān)嗎?” “是在閉關(guān)?!迸聿隣幙焖俚牡?。 “那他怎么……” “嚴道友,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br> 顧繡快速的打斷了嚴玉衡的話,她也察覺出了那股強大的威壓。 不過……這股強大的威壓,似乎隱隱有些虛弱。 強大又虛弱?顧繡有些不能理解,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長生君此前修煉出了岔子,如他們這種邪修,走火入魔的幾率要比正道修士大的多,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他應該并未完全恢復,他現(xiàn)在正處于外強中干的境地,所以顧師妹、嚴道友,我們或許有一拼之力?!?/br> ☆、第兩百二十四章:逃……(二) ? 彭昌爭話音剛落,顧繡就察覺到身后有一股強大的吸力,自己的身形似乎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往后退去。 顧繡忙收斂心神,往身上拍了一張清心符,頓時,不受自己控制的心神稍稍清明了些許,她身體往后退的速度慢了下來。 一支長戟,夾雜著勁風和精銳之氣,以一夫當關(guān)的攻勢,隔開了牽連三人身體的那股吸力。 沒了那股吸力,顧繡和嚴玉衡猛的往前趔趄了幾下。 “這位小友,實力上佳,神識不錯,相貌亦算的上清俊,唉,多少年沒有這樣的好貨色了,若不是本君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佳,實在不想就這么用了,多養(yǎng)幾年,再輔助你進階散神期,那時再用,可比現(xiàn)在的功效好太多了,唉,實在可惜,可惜了……” 一個輕柔和緩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亦男亦女,男女界限并不是很清楚,可是顧繡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男子,應該就是這長生宮的主人長生君了。 她轉(zhuǎn)身抬頭看去,一名身著黑袍的男子立于……一只巨大的黑蜘蛛背上。 知道你是邪修,有必要養(yǎng)這樣一只妖獸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嗎? 顧繡暗自準備著,又將目光轉(zhuǎn)向黑袍男子,的確是真神期修士,身材瘦削,面容白皙,只是那白皙中隱隱透著青灰之色,五官……細長,除了這個詞,顧繡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出來用什么詞來形容這人的長相。 這人給人一股陰柔之感,只不過并不是那種天生陰柔之人,而是像后天改變的,所以他的五官顯得刻意的陰柔,給人一種不協(xié)調(diào)之感,看著很不舒服。 “阿柔,你還說他們定不能走到出口的,你看看,他們還不是走到了這里,我這宮里個個都是廢物……” 長生君輕輕的撫摸著黑蜘蛛的的腦袋,語氣輕柔的道。 “上君,是我等疏忽了,還請上君恕罪!” 一人急急的從長生宮的方向遁來,一上來便是向長生君請罪,那人正是顧繡和彭昌爭見過的楓城原副城主田頌。 “嘖,一個邪修還用‘上君’這般清雅的稱呼,實在是玷污了這個稱呼?!眹烙窈夂苁窍用L的諷刺道。 一道細絲快如閃電的射來,在嚴玉衡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將他牢牢的捆住了。 “顧師妹,快砍斷蛛絲,我們逃?!?/br> 彭昌爭滿臉都是大粒大粒的汗珠,顧繡知道時機已然成熟,飛鷹劍祭出,細如發(fā)絲的蛛絲本來就被嚴玉衡身上的法衣消隕了法力,在飛鷹劍下沒撐過兩息便斷了。 嚴玉衡剛獲自由,就想說話,被顧繡一拉,往后退了數(shù)步,掠到了彭昌爭身邊。 彭昌爭雙手微動,快速的結(jié)起手印來。 嚴玉衡吃了一驚,看著腳下快速升起的地面,這是什么cao作? 顧繡怕嚴玉衡又出什么幺蛾子,立刻道:“這是彭師兄的飛行法器,嚴道友,如今出口已經(jīng)長生宮的人圍堵了,我們逃不了了,若是被他們抓住后果不堪設(shè)想,彭師兄打開了一個小缺口,我們先逃離被圍攻的范圍?!?/br> 顧繡語速極快的道,九個火葫蘆祭出,圍繞在三人身周,同時放出了地風和小斑,一人二獸配合無間的抵抗圍攻而來的長生宮修士。 彭昌爭則是一門心思的御使著飛行法器往他之前打開的那個神識缺口遁去。 他們身周原本已經(jīng)被長生君的神識鎖定了,若不是長生君有傷在身,即便彭昌爭的神識之力再是強悍,對上一名真神期修士,也是毫無勝算的。 現(xiàn)下這種情況,顧繡姑且將之看成是天無絕人之路。 嚴玉衡雖然不知道彭昌爭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現(xiàn)在情況之危險緊急,他還是非常明白的。 他的神息并未完全恢復,方才被蛛絲纏住,又浪費了神息護體,因此,現(xiàn)下嚴玉衡本身幾乎沒什么戰(zhàn)力,好在他身家豐厚,而長生宮似乎有一個習慣,對于劫來的修士,他們開始并不會搶劫儲物袋而是直到修士被取血煉制血丹時,才會一并收取儲物袋。 如此,他們方有一逃之力。 地風熊和小斑各牽制住了一名散神期修士,顧繡也竭力牽制住第一個趕過來的散神期修士田頌。 嚴玉衡只要對付那些凝息期修士就行了。 好在不知什么原因,長生君除了一開始以神識封鎖繡三人,并沒有動手的意思,如此,又為三人爭取了一線生機。 嚴玉衡一把符箓不要錢似的灑了出去,有下品中品,甚至其中還夾雜著一兩張上品符箓,各種法術(shù)的光芒在他們身后爆開,小斑又是一陣雷電劈過去,地風一堵極厚實的墻將法術(shù)和長生宮的修士攔在了身后,即使這一堵墻只維持了一息的時間,就被攻破了,也為三人爭取了時間。 趁著這一息的時間,彭昌爭御使飛行法器越過了長生宮,往長生宮后面的群山飛去。 飛了十息左右,彭昌爭的神識和神息都處于疲乏和枯竭狀態(tài),顧繡道:“彭師兄,就在這里降下,這下面地形復雜山道頗多,而且霧氣彌漫,似有干擾神識之力,這種情況,現(xiàn)在對于我們來說反而有利?!?/br> 彭昌爭明白顧繡的意思,從善如流的降下了飛行法器,直到這時,顧繡和嚴玉衡才看清彭昌爭這件速度極快的飛行法器的原本模樣。 是一件像是展翅翱翔的大鳥一般的飛行法器。 彭昌爭解釋了一句,“這是千里風,我起的名字?!?/br> 顧繡問道:“雙翼妖貓的翅膀所煉制的?” 她的那一側(cè)翅膀也被她送進了煉器堂,只不過她離開城主府的時候,尚未煉成,所以她現(xiàn)在并沒有一件趁手又厲害的飛行法器。 彭昌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