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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水啊,你說里面沒有惡鬼,可是誰知道它有什么古怪的東西,要說它和普通的河流沒有區(qū)別,我是怎么也不相信的?!?/br> 嚴玉衡越說越急了,他可是四人中最弱的那一個,“林道友,我們?yōu)楹尾荒苓^橋也不能乘船?” 林汶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他,還是彭昌爭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橋便是傳說中的奈何橋,一過此橋,前生自成灰,直入輪回道,而那木船,應該是通向冥神界其他九域的,此船一坐,前程往事俱成空,你還是你,卻也不是你了?!?/br> 最后一句話,彭昌爭說的很有禪味,而罕見的,一直被林汶認為腦子不太靈光的嚴玉衡竟然聽明白了。 嚴玉衡連連搖頭,“這個不行,不行,我可不能沒了記憶,我……我爹還在家里等著我呢,雖然他時常罵我,還經(jīng)常罰我,可是若是我真的沒了,他……他還是會挺傷心的?!?/br> “這是你自己以為的吧?”林汶忍不住嘲諷道:“說不定你回去以后,你爹已經(jīng)有了另一個比你出息一百倍的兒子。” “要是這樣倒好了,我爹就不會將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了,有個人來分擔,我就會輕松許多,只是……唉,你們也知道,修為越高,延綿子嗣便越難,我爹努力了這么多年,也才努力出了我這么一個兒子?!?/br> 嚴玉衡這個回答,讓林汶無言以對。 顧繡看著林汶那副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表情,就覺的好笑,這兩個一路吵著,顧繡已經(jīng)習慣了,她不但覺的習慣,反而感覺還不錯,起碼有這兩個家伙的吵吵嚷嚷,路上熱鬧了許多,即使在這種陰森詭譎的幽冥府中,也并不覺的有多么壓抑。 言歸正傳,嚴玉衡雖然不知道彭昌爭林汶他們?yōu)楹沃滥緲蚴悄魏螛颍敬峭ㄏ蜈ど窠缙渌庞虻?,但是對于他們,這一路走來,他是很信任的,現(xiàn)在的重點是如何渡河。 忘川河畔時不時就會飄來幾個魂體,那些魂體看起來渾渾噩噩的,應該是在鬼打墻那一關就中了招的,他們不是飄向奈何橋,便是飄向木船,奇怪的是,無論有多少鬼魂上了奈何橋,那看起來破敗的不堪一擊的木橋也沒有斷裂的跡象,更沒有擁擠的時候。 而木船,駛走了一艘,便會立刻出現(xiàn)一艘新的補上,當然,所謂的新木船,看起來和駛走的那些一模一樣。 看著這樣的情形,嚴玉衡喃喃道:“現(xiàn)在我相信,這木橋和木船不只是普通的破橋爛船了?!?/br> “我們要走的是玄神期鬼修進階冥神期鬼尊渡劫時的路,這樣一來,這條路就不會太過簡單,總共九劫,按照林汶之前所說,近三萬年以來,似乎少了三劫,雖然那些玄神期鬼修沒有進階成功,但是他們好歹完好無損的回去了,所以走渡劫這條路,應該是可行的。” 彭昌爭分析道:“但是,既然是渡劫,那么這條路必定不好走,前面的鬼打墻應該算一劫,那一劫對我們雖然沒有影響,但是對鬼修是有影響的,而這里,我想應該是第二劫?!?/br> 彭昌爭話音一落,林汶就頗為崇拜的看向彭昌爭,“彭前輩,你可真是聰明!” 顧繡頗為好笑的看向林汶,問她,“這話怎么說?你如何能確定彭師兄所言便是正確的。” “自從在鬼打墻那里,我的神魂被影響之后,冥冥中就有個聲音告訴我該怎么走,所以我知道我們要過這忘川,既不能走木橋,也不能乘船,而只能憑著自己的能力渡過去,我想這幽冥府會不會直接將我判定為渡劫的鬼修,所以才……” “呵,將你判定為渡劫的鬼修,那這幽冥府可真不咋樣,你是什么修為?需要渡劫的鬼修又是什么修為,難道這分不清?” 嚴玉衡插嘴道。 他這話雖然是嘲諷林汶的,可是的確有道理。 顧繡猜測道:“或許和林meimei身上的那面寶鏡有關,既然林meimei有這個感覺,那便說明我們之前的猜測沒錯,既沒錯,這河必須是要渡的,只不過想要渡過忘川,必定不簡單,彭師兄,我們不如先直接使用登云術試試是否可行?!?/br> ☆、第兩百五十三章:違和 ? “先試試吧!”彭昌爭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林汶和嚴玉衡只是凝息期,林汶是鬼修,無須使用法術,直接飄過去就可以了。 但是嚴玉衡只能使用凝息期的云遁術,這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在出發(fā)之前,連連懇求三人到了對岸要耐心的等等他,不要先走了云云。 彭昌爭又一人發(fā)了幾張防御符,四人紛紛躍起,往忘川河的上空掠去。 只是這一躍,躍出了問題,只有林汶一人躍到了忘川河的上空,顧繡彭昌爭和嚴玉衡三人都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了回來。 “我去,這是怎么回事?” 嚴玉衡被彈的摔在了地上,一臉懵逼又震驚的道。 顧繡也是一臉的驚訝,她和彭昌爭并沒有摔倒,在半空中他們就反應過來,立刻使用登云術,穩(wěn)住了身形,往后急退,穩(wěn)穩(wěn)的降在忘川河畔。 此刻,聽到嚴玉衡的話,顧繡和彭昌爭對視一眼,顧繡看著已經(jīng)懸在忘川河上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被彈回來的林汶,忖度道:“彭師兄、嚴道友,或許因為我們有rou身,不是魂體,所以才被彈了回來?!?/br> “那我們怎么辦?”嚴玉衡問道,又去喊林汶,林汶?yún)s理也沒理他,就像沒有聽到嚴玉衡的喊聲一般。 “哎,你們看,林汶是不是有事?她的神色有些奇怪?!眹烙窈馓嵝训?。 “忘川河必定不會那般容易就過的,中間有些阻礙倒也正常,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們?nèi)绾尾拍苓M入屏障,否則只能困在這里了。” 彭昌爭說到這里,顧繡忽然眼睛一亮,“彭師兄,雙翼妖貓的眼珠,你之前說過和陰陽珠有相同的效果,可以轉換陰陽,不如我們試試?” “雙翼妖貓的眼珠?那是什么?”嚴玉衡驚訝。 彭昌爭和顧繡已各自經(jīng)從儲物袋拿出一顆碧色的珠子,分出一縷神識進入碧色珠子之內(nèi),碧色珠子散發(fā)出一縷縷幽綠的暗光,將二人圍繞,接著,讓嚴玉衡吃驚的事發(fā)生了,顧繡和彭昌爭的身形忽然變的若隱若現(xiàn)起來,而且肩頭上還多了兩簇幽綠的魂火。 “嚴道友,快將你之前買的那顆陰陽珠拿出來。”顧繡提醒道。 “哦,好,好?!眹烙窈膺B連應和,就要去拿之前在坊市買的那顆陰陽珠,對,他也是可以偽裝成鬼修的。 “算了,你那個只能維持十個時辰,若是十個時辰后,你沒有渡過忘川河,到時會發(fā)生什么可是很難說的?!?/br> 彭昌爭的話打斷了嚴玉衡的動作,嚴玉衡垮了臉,“那我該怎么辦啊?你們那個能維持多長時間?” 彭昌爭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