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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借口。 現(xiàn)在聽到徐若光好整以暇的話,顧繡猶豫了一下,抵抗住了那出口對自己吸引力,走到徐若光和姬宇面前,對徐若光行了一個道禮,“徐師叔?!?/br> 雖然她現(xiàn)在是散神期了,但是徐若光也今日不同往日,原來他們之前感應(yīng)到的那股真神期前輩的威壓,并不是徐若光的同伴,而就是他本人,這聲師叔她倒是喊的心甘情愿。 至于這位廣岳……嗯,現(xiàn)在他們是平階的,她無需再喚他一聲前輩,只是直接稱呼廣岳道友,似乎又顯得親熱了,她和這位廣岳道友可只有一面之緣。 想不到怎么稱呼他,顧繡只得對他笑了笑。 “顧道友!在下姬宇?!奔в畹故窍茸晕医榻B了,又仔細(xì)看了看顧繡,疑惑的問道:“我是不是見過顧道友?” 他這話,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者其他場合,可真是妥妥的沒有水平的搭訕了,可是放在這里,照顧繡說,只能說一聲他是貴人多忘事了。 顧繡笑著回道:“當(dāng)年諾寧師祖的壽宴上,在下曾經(jīng)見過姬道友一面?!?/br> 姬宇瞇著眼睛想了半晌,這才長長的“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那個花癡女修的jiejie還是meimei?” “jiejie,顧悅是我九妹?!鳖櫪C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姬宇后知后覺的察覺到自己方才的話似乎有些不妥,怎么能這么說人家meimei呢? 不過這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他也就算了,說了就說了,話都說出來了,難道還能收回去,可是這次,他從徐若光看顧繡那略帶著些許古怪的眼神,和那看似好整以暇實則頗為認(rèn)真的語氣中,感覺到了徐若光對這顧繡似乎有些不同。 更何況,隔了老遠,僅僅憑著一句模糊的話,徐若光就聽出了這顧繡的聲音,這若還是正常的,那么,不是他傻了,就是徐若光改了性子。 因此,很少對人道歉的姬宇這次還是準(zhǔn)備正兒八經(jīng)的道個歉,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彭昌爭和林汶也上前行禮,顧繡往后退了一步,讓出位置,也打斷了姬宇那本來可以很自然的隨口道歉,姬宇瞪了上前的彭昌爭和林汶一眼,沒好氣的點點頭,連個回禮也沒有。 彭昌爭蹙了蹙眉,對這個喜怒無常的姬宇也沒了好感,林汶也覺的這位姬前輩太過傲慢,一點都沒有旁邊這位徐前輩平易近人,滿瓶水不響,半瓶水叮當(dāng)響,這話可真有道理。 “嘭”的一聲,眾人目光全朝發(fā)出響聲的方向看去,就見嚴(yán)玉衡終于被出口彈了回來。 其實在徐若光說過那番話后,顧繡就猜到了結(jié)果,再一看不遠處的高臺,高臺邊的石碑上“輪回臺”三個大字,互相纏繞,若不是她用神識探查,僅憑rou眼,根本分不清那是什么字。 顧繡看到這些就對眼下情況有所猜測。 ☆、第兩百六十五章:輪回 ? 再一聯(lián)想到徐若光之前說的什么豬啊耗子的,顧繡哪里還不明白這輪回臺的功用,而這顯然便是第六劫了,那道紅門的確是出口,可是卻不是現(xiàn)在就可以進去的。 “顧師妹,我們上去吧?!迸聿隣幍吐暤?,看到嚴(yán)玉衡的結(jié)果,也更加證明的二人心中的猜測,既如此,就沒有必要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顧繡點頭,將心中的猜測告訴了林汶,林汶點點頭,走過去一把拖住嚴(yán)玉衡的衣領(lǐng),嚴(yán)玉衡一邊嗷嗷叫著,一邊要去護住自己的衣領(lǐng)。 嚴(yán)玉衡交給林汶就行了,顧繡關(guān)心的是彭昌爭,“彭師兄,你方才有些不對勁,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她自己在看到躍進紅門中的那個鬼修的背影時,感到一絲熟悉,所以步子稍稍頓了一下,雖然那時她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那道忽然出現(xiàn)的出口和忽然躍進出口的背影上,但是并沒有忽視步伐也微微一頓的彭昌爭。 二人一邊順著石梯登上輪回臺,一邊低聲說著話,因此,二人距離很近,寬大的法衣在幽冥府的陣陣陰風(fēng)下,來回飄蕩著,互相糾纏、纏繞。 彭昌爭的法衣也是從顧繡手中買的,對抵抗幽冥府中的陰氣有不錯的效果。 這種法衣顧繡煉制的不多,且款式顏色都相近,只不過男款的顯得硬朗一些,女款的顯得柔婉許多,這兩件一剛一柔的法衣穿在二人身上,二人現(xiàn)在又在石梯上,逶迤前行,又離得那般近,似在低低私語,給這幽暗陰冷的幽冥府添加了一抹旖旎風(fēng)光,若說這二人是一對濃情蜜意的神仙眷侶,想必是不會有人懷疑的。 “看,那兩個,可真真是一對神仙好眷侶?。 奔в羁粗櫪C和彭昌爭的背影,故意拖長了音道,目光卻一瞬不瞬的停留在徐若光臉上。 徐若光抬眼看了看正在石梯上的二人背影一眼,淡聲道:“她是制衣師,那件法衣她定然收了不少金珠?!?/br> “嘁,是法衣的事嗎?”姬宇撇著嘴道。 徐若光沒理他這句話,只提醒他道:“你的朱雀要禿了?!?/br> 這句話瞬間將姬宇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還在互相撕扯的小財和朱雀身上,姬宇見到自己那本來有著一身漂亮耀眼紅羽的靈獸朱雀,此時身上卻光禿禿一片,露出如同烤雞一般紅紅的皮rou,頓時心疼的不行。 “你快讓小財回來?!彼麑π烊艄獾?。 “靈獸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做主人的就不要插手了?!毙烊艄鈶醒笱蟮男χ?,姬宇從他那張笑的極為好看的俊雅的臉上,看出了滿滿的惡意。 “哎,小財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對雌性怎么能如此殘暴呢,還拔光了人家美麗的羽毛,這簡直就是毀了人家的容貌啊,辣手摧花,真真是辣手摧花!” 這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白,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二鳥互掐,一邊搖頭晃腦半真半假的感嘆著,它那憨厚的模樣,和粗莽的聲音,配上它臉上那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簡直不要太違和,也將姬宇氣的夠嗆。 他指著徐若光,又指著趾高氣揚將朱雀壓在身下的小財,最后指了指看起來憨厚無比,實則腹黑至極的小白,手指抖個不行,“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你們這一主二獸,就沒一個好東西?!?/br> 說著,自己飛身過去,親自出手幫自己的靈獸了。 徐若光則是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著過去阻止小財?shù)募в?,那笑是怎么看怎么不懷好意,只不過正忙著解救自己靈獸的姬宇并沒有看到,倒是剛剛從輪回臺出來的薛山看到了,他一臉驚悚,湊到徐若光面前,“你上次這么笑的時候,就讓我和敏兒分開了半年,你現(xiàn)在又這么笑,我……我沒得罪你吧?” 薛山表示一出來,就見到他這只能算是半個好友的家伙笑的這般詭異,他覺的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反射性的就在腦中回憶自己有無得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