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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在這方面,彭昌爭的感覺一向很敏銳,畢竟事關生死。 “嘶,這么冷!”彭昌爭正想著,就聽到前方的顧繡叫了一聲。 他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大雪幾乎將一切都覆蓋了,只隱隱的能從厚厚積雪的縫隙處看到幾抹綠色,為這個白茫茫的世界添了些許鮮亮的色彩。 顧繡反應極快,在察覺到防御陣法外面極為寒冷之時,控制不住身體反應,打了幾個寒顫之后,便立刻運轉(zhuǎn)神息,讓那股寒冷的感覺漸漸消散。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覺的冷,不過就像是凡人面臨寒冬那樣可以忍受的冷了,而不是如剛才那般,骨頭幾乎要凍裂的那種冷。 顧繡感應了一下,這里自然是比幽冥府亮堂了許多,天地之間一片白,她探出山洞,往山洞外的天空看去,雖然空氣清冽了許多,天光也亮堂了許多,她已經(jīng)能確定他們這是從幽冥府出來了,可是在看到半空中的淡淡陰霾,她同樣能確定,他們還沒有離開冥神界。 既然這樣,她身上的這件隔絕陰氣的法衣便不能換下,之前在通過通道時,法衣有所損害,雖然通過法衣的自愈功能,已經(jīng)大致恢復如初,可是法衣中蘊含的神息有限,自愈一次,法衣的使用壽命便越短。 好在,她剩下的并不止這一件隔絕陰氣的法衣,而且她能比身為真神期的薛山先行療傷完畢,這件隔絕陰氣的法衣在其中起到了大作用。 彭昌爭自然也是因為在顧繡這里購買的幾乎是同款只是在尺寸以及部分細節(jié)上有所不同的法衣,才和顧繡一般,只被陰風刃割了兩道口子。 法衣不能換,顧繡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滾毛的紅色披風,這披風一披上,本就白皙的她,更是膚如凝脂、眉目如畫。 顧繡自己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件大紅滾毛披風極襯她,將她本來只有七分的容貌襯到了九分,至于還剩下那一分,則見仁見智。 “嘖嘖,顧道友,早該這么穿了,你就適合這般鮮艷奪目的顏色,以后成親時,肯定是最亮眼的新娘。” 姬宇嘖嘖嘆道,在旁邊抱胸看著,眼中滿是欣賞。 顧繡對他笑了笑,對于別人的贊美,總要感謝一下的,沒有哪個女子不希望被人稱贊她的容貌,即使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女修也不例外。 她問彭昌爭,“彭師兄,我這也有男款的披風,你可要?和我這個是相同款式的,只不過顏色不同?!?/br> 彭昌爭正想說那就謝謝了,他雖然也有披風,可是他知道顧繡出手煉制的,必定不凡,倒也不準備和她客氣,反正他們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早就很熟悉了,說一句生死之交也不算夸張了。 忽然,彭昌爭察覺到一股寒意從旁邊射來,讓他渾身不由的一凜,他反射性的想朝那寒意射來的方向看去,這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道:“你們在聊什么呢,這么高興,哎呀,外面怎么這么冷,老子莫不是又變成凡人了?還怕起冷來了?!?/br> 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并沒有準備插嘴的涂敏,看到自己夫君從防御陣法中走出來,便是不管不顧大咧咧的一頓嚷嚷,什么氣氛都被他破壞完了,自己想看的好戲恐怕也看不到了,說不定還得罪了那個陰晴不定的家伙。 涂敏扶額,只得笑問道:“夫君,傷好了?” “你夫君我修為高深、身強力壯,這點小傷算什么,要不是為了護著嚴玉衡那臭小子,我連這一點傷都不會有的,現(xiàn)在隨便打打坐,也就好了,敏兒,你們在說什么呢,這么熱鬧,還有,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這么冷。 若不是我感到自己修為還在,差點以為自己又成了凡人呢?!?/br> 涂敏只問了一句,薛山便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 涂敏無奈,她何時與他們說的熱鬧了,她一直沒有吭聲好不好? 顧繡卻覺的,這位薛前輩不愧是嚴玉衡的舊識,二人的性子還真有幾分相似。 姬宇嗤笑一聲,“某些人除了皮糙rou厚這個優(yōu)點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優(yōu)點了,還說自己修為高深,修為高深怎么還受了傷,我這個比某些人低了一個大境界,修為不是那么高深的人都完好無損呢!” 薛山一聽,瞪著眼就要反駁,姬宇擺手道:“不要說什么是為了護住那位嚴小友,那嚴小友和顧道友彭道友他們一路走來,經(jīng)過整個幽冥府,都沒有受傷,現(xiàn)在遇到了你這位真神期的叔叔,在你的保護下,倒是受了傷,這……難道還不能證明一些事情嗎?” “證明什么?”薛山吼道。 ☆、第兩百七十二章:想不通 ? 姬宇仍然是那副八風不動的模樣,用他那極好聽的聲音慢悠悠的道:“證明某些人實力真的一般,什么修為高深之類的,都是吹牛?!?/br> “好你個姬廣岳,竟然拐著彎罵我!”薛山一跺腳,氣的大吼。 姬宇又嗤笑一聲道:“我這哪是在拐著彎罵你,明明是在直接罵你。” “廣岳道友,他是我夫君。”涂敏無奈極了,這兩人只要在一起,哪怕歇上一刻鐘不吵不鬧,都是少見的。 涂敏一開口,姬宇想到那個救命之恩,只得暫時偃旗息鼓。 他們這邊吵的熱鬧,顧繡看的津津有味,彭昌爭的注意力卻并沒有被吸引過來,他可沒忘之前察覺到的那股懾人的寒意。 好在顧繡去看吵架了,倒沒有再追問他要不要披風之類的,這讓他松了口氣。 “哦,對了,彭師兄,你要不要披風?” 彭昌爭剛剛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從儲物袋中拿自己的披風披上,就聽到顧繡再次問道。 顧繡的話音尚未落下,那一股熟悉的懾人寒意又傳了過來,比之前的那一次還要威懾許多,以至于彭昌爭想都沒想,立刻搖頭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有披風,真的有,你看?!?/br> 彭昌爭說著,以不同于以往的速度,快速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黑色披風,這披風沒有任何神息波動,只是一件普通的凡衣,顧繡疑惑的看了彭昌爭一眼,覺的他的舉動有些奇怪,像是避自己唯恐不及一般,自己好像沒有說什么令他誤解的話吧? “彭師兄,你這只是普通的披風,御寒效果很是一般,不如還是……” “顧師妹,我并沒有覺的有多冷。”彭昌爭在那股懾人的寒意尚未襲來的時候,非常有求生欲的打斷了顧繡的話。 顧繡微微蹙眉,覺的彭昌爭不對勁,很不對勁。 不過既然他拒絕了,她自然不會強逼著他穿上自己煉制的披風,或許人家是有什么秘術,不想告訴自己呢。 顧繡本就不是癡纏不休的人,多問彭昌爭一遍,也是看在二人既是同門,還一起經(jīng)歷過這許多事的份上。 顧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