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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但是因其并不是宋瑩的丹火,所以宋瑩必須盡快使用,否則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束至陽烈火的威力會逐漸減弱,直至完全消散,現(xiàn)在看來,宋瑩收服至陽烈火后,立刻就想用其制衣,只是收進去了,卻釋放不出來。 宋瑩見徐若光并沒有回答自己,以為他是不愿幫助自己,的確,別人已經(jīng)花了大價錢買了云衣坊的地泉水,現(xiàn)在她在處理至陽烈火時出了問題,那根本不在這場交易的范圍內,只是通過這幾日的接觸,徐若光雖然并不是那種平易近人的前輩,可是在宋瑩原先的想法里,這點忙他還是會幫的。 宋瑩又看向顧繡,準備求一求她,在她的印象中,這位徐前輩對顧道友可說是有求必應百依百順了,只不過顧道友自己時??床磺辶T了。 而一直站在一旁看著,不敢插嘴的孫武,此時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完了完了,這下小命要不保了,唉,師叔祖他們走之前,自己應該請求一下,若是自己隕落了,可以將他該得的賞賜賜給他的家人,嗯,好像不對,師叔祖說的是事成之后,必然重賞,那若是在這里被認出來了,肯定就是失敗了啊,不但小命沒了,在他隕落后的個人履歷上,還會添上一個任務失敗的標簽,實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孫武心里亂糟糟的想著,他自己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想了些什么,反正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嗯,我現(xiàn)在有事,這里有一冊玉簡,是關于至陽烈火之特性的,應該能解決你的問題?!?/br> 徐若光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冊薄薄的玉簡,那玉簡并不是實物,只是一冊由神息幻化而成的玉簡,玉簡被徐若光一拋,便在宋瑩面前展開,上面的字一個一個顯現(xiàn)出來,下一行顯現(xiàn)出,上一行便消散。 而且令人驚奇的是,孫武余迪二人雖然也能看到那字,卻總是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字,就像眼前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一般。 余迪看向宋瑩,她正認真的看著空中一行接著一行顯現(xiàn)出來的字,一臉的認真,逐漸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余迪便知曉,宋瑩是肯定能看到玉簡上的字的,他不禁在心中感嘆,高階修士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盡啊,讓人大開眼界。 這般想的并不止他一人,本來已經(jīng)絕望的孫武,沒想到事情還能這般反轉,以至于讓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忍不住看了徐若光好幾眼,真真看不出來是個假的,這假的竟然還能拿出玉簡來應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孫武心中一個激靈,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應該盡快離開這里。 因此,他急急的和余迪打了個招呼,就對徐若光道:“師叔祖,外面的事還等著呢,我們快走吧!” 見徐若光抬步了,后面的顧繡三人也跟著動了,孫武暗自松了口氣,但愿這之后一切順利吧。 顧繡他們自然不知孫武所經(jīng)歷的驚險,也不知道他們之前分析的那些在出城主府路上可能會發(fā)生的意外情況以及針對這些情況所做出的應對策略,第一個就被用上了。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了凌絕院,因為徐若光修為最高,他小心的鋪展神識探查了一下凌絕院的情況,而后道:“最高修為真神中期?!?/br> “真神中期?是那位項二爺?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姬宇問道。 顧繡很意外,其實她心中本來對那位項二爺?shù)纳矸萦兴聹y,可是若是他是一位真神中期修士,那么是不是說明自己之前猜錯了。 畢竟幾十年前,在顧淑的口中,他還只是一名散神初期修士,這么短的時間,從散神初期,進階至真神中期,即使是天才,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他穿著一身灰白色道袍,看起來很樸素,但是那道袍是上品法衣,無風自動,他此時和人說話,看起來雖然溫和慈祥,但是就像外面那三個大字一般,騙功了得。” ☆、第三百四十五章:有毒荊棘 “這會兒功夫,你查到了這許多,你的神識之力又增強了。” 姬宇斜著眼瞅著徐若光,能從真神中期修士的神識之下不被發(fā)現(xiàn),還能查到這些,姬宇非常確定這家伙不知何時,實力又上漲了,這讓他甚是嫉妒。 徐若光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應該慶幸我實力又提升了,這樣你的小命也多了一層保障,即使要嫉妒,也等從這里出去之后再嫉妒?!?/br> 姬宇頗為驚訝的看著徐若光,雖然他沒說,可是徐若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他嗤笑一聲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會不知道?” 姬宇瞅了徐若光一眼,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在這人面前無所遁形,這既是因為二人太過熟悉,也是因為徐若光本就善于觀察人心,更是因為原本他與徐若光是同階修為的修士,可是隨著徐若光一舉成功進階真神期,他的高度一時之間到了自己之上。 因此,以現(xiàn)在二人的關系來論,徐若光是俯視,而他是仰視,這并不是指態(tài)度上,而是因為自身修為所限制的高度上,是因為修為實力的差距而引發(fā)的不由自主。 姬宇有些頹喪,不過這頹喪也只是短短一瞬,修煉之途本就如此,有人進步神速,有人緩慢蝸行,也有人原地踏步,但是這種狀態(tài)并不是永恒的,而是隨時變化的。 “這次回去,我就找個地方閉關進階,我們來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奔в钹洁斓?。 顧繡彭昌爭都聽到了他這聲嘟囔,顧繡同情的看了一眼姬宇,他的兩個朋友,一個徐若光,一個薛山,這二人不但日子過得比他順心,修煉比他順利,還一個賽一個的喜歡打擊他,虧他和這兩個做了這么多年朋友,心態(tài)還沒崩。 至于徐若光,他對于姬宇的這句話,只回了四個字,“拭目以待”,語氣是那么的漫不經(jīng)心,態(tài)度是那么的無所謂,就連顧繡和彭昌爭這兩個旁觀者,也看出了徐若光的不以為然。 為了避免姬宇被氣的在這里就不管不顧得和徐若光決一死戰(zhàn),顧繡立刻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她三姐還沒救出來呢。 至于救出來如何逃出去,這個他們早就想好了,到那時,項家就要死幾個人了,他們要借幾塊出府玉牌使使。 “我們從這邊過去?!毙烊艄庵钢粭l小路道。 “這是那些凡人仆役的住所?!鳖櫪C道,她方才注意到了,那些從外面菜園回來的凡人仆役都是從這條小路回去的。 “在凡人仆役住所后面,是這凌絕院的冷院,我們先去那里看看?!毙烊艄獾?。 顧繡想了想道:“冷院,就是之前那二人說過原來的項二夫人被發(fā)配的冷院?可是聽那二人的語氣,我三姐現(xiàn)在應該挺得項二爺看重的,她不一定會被關在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