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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實力不俗的靈獸幫忙,若是僅靠他自己,是拿不下他們的。 而顧淑,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還有程鑫,若是就這么放了她,他向誰發(fā)泄自己心里這股越來越旺的邪火。 就在項真努力壓制著心中的邪火時,二狗子從屋中半走半爬的出來了。 不等項真以及其他人看清他的面容,他便猛的撲到項真的腳下,抓住他的衣襟大聲哭訴道:“二爺,二爺,你可要為屬下報仇啊,那個程鑫,那個毒婦,她不但殺了劉猛他們,還廢了屬下的丹田,屬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修為、資質(zhì)都沒有了,二爺,程鑫是個毒婦,二爺你抓了他,一定要再派三十個人,不,還要更多的人,將她往死里折騰凌……額……” 二狗子話未說完,就感到胸口被人踢了一腳,他吐了一口血,往上看去,就見一直對他們這些屬下溫和無比的二爺,此時正滿目森寒的看著他,他不走自主的打了個寒噤,喃喃的喚了一聲“二爺”。 只是他的那位好二爺并沒有看向他,而是對著一名凝息期弟子吩咐道:“項勤喝醉了,你扶他去凌絕院安置吧。” 這種小事,那凝息期弟子自然不敢不聽,忙應(yīng)了一聲,扶起如一灘爛泥一般的二狗子就往凌絕院去。 “項勤?哦,對,原來我的名字叫項勤?!倍纷有睦锩院南胫?,這還是二爺給他起的名字呢。 項木生意味深長的看著項真,而后指揮著一眾弟子救治傷員,根本沒有派人追擊的意思,難道就這樣放那些人離開? ☆、第三百五十四章:追來 項真一腔怒火憋在心里,恨不得將項木生大卸八塊,剁了他的rou身,蹂躪他的神魂,只不過現(xiàn)在他除了忍只能忍,他壓了壓怒火,走上前去ranwen` 這邊,顧繡徐若光一行七人對自己等人竟然很輕易的出了項府表示奇怪,中間除了幾撥散神期修士帶著凝息期修士的攔截,竟然沒有人再追上來,不管為何會這般幸運,他們一出項府,沒有任何停留,便直接從繁城南門離開繁城。 “我們就這么離開了?”彭昌爭有些不敢置信。 程鑫潑冷水道:“不要放心太早了,項真他不會輕易放棄他看中的人的?!?/br> 程鑫說著,看了顧淑一眼。 顧淑在程鑫那有些莫測的眼神下,并沒有露出什么尷尬之色,她反而點了點頭道:“我之前似乎聽項真提過,項家家主項木生和他的關(guān)系不好,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追來,很有可能是項真和項木生之間出現(xiàn)了分歧?!?/br> “但愿他們這分歧一直不能化解,起碼得等我們回到尚城再說?!奔в畋е艽笙M?。 徐若光瞥了他一眼,“不要做美夢了,他們已經(jīng)來了,項家的那位玄神期老祖也來了?!?/br> 徐若光說著,降下了云臺,以他現(xiàn)在的速度,是沒法逃過玄神期修士的追擊的,既如此,只能正面迎擊了。 不過,也不能傻傻的等死。 “小財,一會無論是修士還是你們這些靈獸,體內(nèi)的神息將會被冰凍住,到時你變化身形,馱著他們離開。” 一落地,徐若光收回云臺,交代小財?shù)馈?/br> “主人,那你呢?”小財尖著嗓子問道。 徐若光道:“你們離開后,我會使用秘術(shù)逃走?!?/br> “徐若光,你要做什么?”姬宇皺眉問道,“你如何能封住所有人體內(nèi)的神息?” “我既然說了,自然能做到?!毙烊艄獾暬氐?,若不是他現(xiàn)在讓他們逃,會引起項家人的注意,直接追過去,他只要一個人守在這里就行了。 顧繡看了徐若光一眼,想說什么,徐若光道:“放心,我可不是那種犧牲我一人成全所有人的性子,我的性命、喜愛的女子乃至于我的靈獸以及其它財物,這些我不希望被別人接手,所以,我肯定會活著的,聽我的,只有這樣做,是最大可能逃過這一劫的唯一辦法?!?/br> 是嗎?難不成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顧繡看了看自己纖弱的手臂,唇角微勾,那可不一定。 徐若光說完,不再說話,伸出右手,眾人只見他右手掌心出現(xiàn)一顆透明的珠子,那珠子晶瑩剔透,正是在雪域時,半雅神君送他的謝禮。 所以,當項家老祖項德海御使著飛行法寶,帶著項木生項真以及幾個項家散神期弟子到來的時候,就看到徐若光顧繡一行人鎮(zhèn)定的站在那里等候著,那副鎮(zhèn)定像是在等著他們一起去赴某個宴會一般。 這情形倒讓項德海一行人感到驚訝,項德海雖然是項家老祖,但是從外貌上看,他看起來倒是比項真年輕多了,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模樣,容貌普通,只一雙眼睛滿含威嚴,背負著雙手,并沒有立即出手的打算。 項木生和項真似乎也明白項德海的打算,項真走上前來,目光直直的盯向站在顧繡身邊的顧淑,嘆了口氣,無奈道:“淑兒,所謂可一可二不可三,這次鬧完之后,以后就乖乖的修煉吧,過來吧,至于你的這些……同伴,不管你是何時認識的,既然是你的同伴,那便是我們項家的客人,你跟我回去,也可以邀請他們?nèi)ゼ依镒隹?。?/br> 顧淑對面前這個已經(jīng)生了白發(fā)的男人厭惡至極,在巖城時,他以長者的身份和姿態(tài)救了她,她本是感激的,除了感激,還有尊重,將他看成和二叔祖一般的長輩。 可是他卻利用這份感激和尊重騙娶了她,直到來到項家,她才慢慢弄明白,這是他下的一盤棋。 在她剛剛出現(xiàn)在巖城城主府招收新弟子試煉考核中時,他便注意到她了,而后便是一步步的謀算,當初在試煉中欺侮她的男修是他找的,后來來到仙水城是他用了回春符幻化成了他自己年輕時候的模樣,并冒充自己的后輩,收買了她的好大姐顧璇,并讓顧璇誘她服下了短暫迷失心智的丹藥,讓她在二叔祖和父母跟前請求嫁給他。 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因為她是至柔之體的女子,當然了,除了這一點,或許他的確也有一點喜歡她,不過,他的喜歡只讓她覺得惡心齷齪,這樣的人,披著儒雅長者的外袍,行著下三濫的事,在她心中,還不如二狗子之流。 顧淑再是不耐,再是知道項真所謂的請徐若光顧繡他們?nèi)ロ椉易隹?,只是騙她主動回去的手段,此時也不得不先與他虛與委蛇,因為徐若光還需要時間,他們沒有一上來就開打,顧繡他們這邊的人已經(jīng)在心中慶幸不已了。 顧淑看向項真,“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當時離你每日去花院看我的時間還差一刻鐘。” 項真猶豫了一下,他這一猶豫,倒讓顧淑有些驚訝,本來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找的借口,現(xiàn)在看來,事情并不是像她之前猜的那般,是花院的仆役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報給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