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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了下去,“總共八十八個禮盒。” 數(shù)完后,顧希對顧虛報告道,顧虛懶得理他,這么笨的后輩真的是自己家的嗎? 神識一掃,多少個禮盒自然了然于胸,哪里還需要像凡人那樣一個個數(shù)下去,丟臉都丟到未來侄孫女婿面前了。 徐若光微微一笑,指著桌上的禮盒道:“這是我的聘禮……” “徐謹,你何時準備的聘禮,我怎么不知道?”這個時候,顧繡倒是回過神來了,點心也不吃了,靈茶也不喝了,走上前來,就要打開那些禮盒,“我看你都給的什么?” 自從知道徐若光真實姓名后,顧繡就想這么喊他。 只是她還沒走上前去,就被廣海英連同顧淑一起拉了回來,顧虛更是用眼神逼退了她。 “小八,哪里有你去看聘禮的道理?”廣海英低聲在她耳邊嗔怪道。 顧繡有些訕訕,規(guī)矩還真多。 徐若光瞥了她一眼,顧繡從他眼神中看到了揶揄之色,腦中傳來他的傳音“滿足你”,還沒等顧繡反應過來,只見徐若光袍袖一揮,那些禮盒便被紛紛打開,露出里面神光璀然的各色寶物,有丹藥、符箓、法器、材料、金珠、甚至還有兩件法寶。 顧家一眾人都被這些寶物驚呆了,一個兩個眼睛似乎粘在了那些寶物上,拔都拔不下來,驚嘆聲更是此起彼伏。 唉,顧繡和顧淑對視一眼,大家就不能含蓄一點嗎? 好在,他們顧家還有一個十分靠譜的家主,顧虛輕咳一聲,一部分人被顧虛這聲輕咳喚回了理智,紛紛端起茶盞,用喝茶來掩飾尷尬,另外還沉浸在寶物中的顧家人,顧虛也懶得管了,看就看吧,反正就是看幾眼,寶物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顧繡見此,反倒不尷尬了,徐若光那家伙若是敢笑話顧家人,呵呵…… “徐……謹,你這……你有證明身份的玉牌嗎?”顧虛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 雖然他覺得面前這位真神期前輩,和三十年前騙婚的家伙并不是一路人,但是因為有了前車之鑒,顧虛不得不謹慎行事,一次是疏忽,兩次就是他這個家主的失職了。 徐若光若是知道顧虛在心中將他和項真對比,他想他會忍不住回去將項真重新滅一遍的,他們有可比性嗎? 他們已然從顧淑口中得知當年自稱是錢向真兒子的錢如江,根本就是錢向真本人用了特殊手段化成的,因為他化成的正是自己年輕時候的模樣,不,應該說是他受傷之前的模樣,因為錢向真受傷之前,其容貌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模樣,他用的并不是幻化符,而是短時間內回轉青春的回顏丹,所以就連顧虛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當然,巖城城主府的錢向真,便是項家的項真,他之所以去巖城城主府,乃是因為發(fā)現(xiàn)巖城城主府內有不少女弟子皆是至柔之體,適合做他的爐鼎,對他的傷勢很有幫助,至于他用何手段讓那些女弟子順從他,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待他傷好后,他舍不得之前曾經見過有著至柔之體的顧淑,便拐到仙水城,用一?;}丹收買了顧璇,在顧璇的配合下,將顧淑騙走了。 最后關于收買顧璇的那一部分,是顧繡自己猜測的。 ☆、第三百六十七章:顧家的謹慎 話說回來,徐若光雖然不知道顧虛在心里拿他和錢向真對比,但是他也知道顧家在嫁閨女這事上吃過虧,如此謹慎,倒也正常。 徐若光拿出尚城城主府和九云山弟子的兩塊玉牌給顧虛看,只是顧虛忽然又覺得只看玉牌不保險,畢竟當年那個錢如江也是有巖城城主府的身份玉牌的,可還不是騙了他們。 只是這話顧虛不好直說,再怎么說,他面對的也是一名真神初期修士,因此,一時之間倒有些為難起來。 “徐前輩,我們可不能因為你有尚城城主府和九云山的身份玉牌,就將小八許配給你?!?/br> 正在為難間,一個清亮的聲音傳進耳中,顧虛心頭一震,忙看了過去,說話的正是剛剛將目光從那些寶貝中拔出來的顧希。 顧??粗烊艄猓m然直視徐若光的目光有些畏懼,但是很堅定,這畏懼乃是因為二人修為相差太大,弱者在強者面前的本能反應,顧希自己也是控制不了的。 徐若光朝顧希看過去,顧希本能的便要朝后退去,卻不料半步未退,背部就被一個人抵住了,讓他后退不得。 顧希正驚訝的想回頭,耳邊便傳來親二哥的聲音,“頂?。 ?/br> 僅僅兩個字,讓顧希欲哭無淚,心道:“二哥啊,你可知道我一個凝息期修士,面對一位真神期前輩,要靠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頂住,二哥,要不你來試試?” 只是這些話顧希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說是沒辦法說的。 “是三堂哥吧?不知三堂哥還需要什么來證明?”徐若光倒是沒覺得什么,他也是知道顧淑被騙的事,顧家對顧繡的婚事如此謹慎,他不但沒有因為被懷疑而生氣,反而因為顧家人重視顧繡覺得滿意。 繡繡的確值得她的家人如此重視,看,他就是這么護短。 顧希哪里知道還應該用什么辦法來證明他的身份,他朝顧虛看去,顧虛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辦法,一直站在顧希身后抵住顧希不讓他后退的顧望上前一步,對徐若光拱了拱手道:“徐前輩,您是真神期修士,既拿出了尚城城主府和九云山兩塊身份玉牌,還有這位也是九云山弟子的彭前輩作保,還有小八自己,她也是完全相信你的身份的,按說我們不該再懷疑的。 可是徐前輩應該也知曉三妹當年之事,前輩就當我們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憂心太過了吧,前輩提親既沒有帶父母家人,也沒有師門長輩,就這么自己過來提親,我們委實有些不放心?!?/br> 徐若光深深看了顧望一眼,顧望在徐若光的目光下,覺得頭頂有一股壓力往下使勁的壓著他,似乎稍微一放松,他就會朝面前這人跪下來一般,但是他仍然死死忍住,心中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跪,否則不但丟了顧家的臉,八妹以后若是真和眼前這人成了,他豈不是讓八妹在他面前挺不直腰桿。 顧繡若是知道顧望心里是這么想的,肯定會拍拍顧望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二哥,你太單純了,你能堅持住,沒有跪下去,不是因為你的意志力有多驚人,而是因為徐若光根本沒有在你身上施加威壓。 他真的只是看了你一眼,否則你即使忍的內臟出血,丹田碎裂,該跪還得跪,當然了,若是徐若光真以威壓逼得你跪下去,她這親也就不需要成了,她和他沒完。” 所以顧望不知道的是,他擔心自己若是跪下去,會讓顧繡以后在徐若光面前挺不直腰桿,徐若光比他還要擔心他跪下去,他這一跪,繡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