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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時候,耳邊就傳來“咻咻”幾聲破空聲。 顧繡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原本好好的躺在躺椅上睡覺的姬宇和薛山二人已然非常靈敏的一躍而起了,而他們原本躺著的躺椅把手上,忽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十根木欄,若是二人沒有立刻躍起,這些木欄肯定會將二人緊緊束縛在躺椅上。 這原本倒也不算什么,束縛就束縛吧,反正他們本來就在躺椅上睡覺,可是二人原本躺著的椅面和椅背上,此時已經(jīng)生出了數(shù)百個尖利的木刺,那些木刺頂部還泛著淡淡的光芒,顯然普通的防御護(hù)罩是無法隔離它們。 “徐若光,你想用你這半是機(jī)關(guān)術(shù)半是法術(shù)的攻擊困住我,還想刺穿我的屁股,那是不可能的?!?/br> 上方傳來薛山得意洋洋的聲音,薛山正站在扶桑木的一根樹枝上,挑釁的看著徐若光。 “哦?是嗎,看來和玄你的修為又進(jìn)益了?” 徐若光似乎有些懊惱的問道。 聽到徐若光這般問,又見徐若光因為失手懊惱的模樣,薛山更樂了,先大笑了兩聲,這才又得意道:“若光,今日若不是你成親的日子,我可要和你打上一架,我現(xiàn)在肯定能打得過你了?!?/br> 相比薛山的得意,姬宇就顯得有些狼狽了,他先前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聽到薛山的叫聲,才知道徐若光竟然啟動了躺椅上的機(jī)關(guān),差點將他們困在躺椅上被扎成刺猬,因此,他躍起的就有些倉促了,且屁股還被扎了幾下。 以他對徐若光的了解,這家伙不能說算無遺漏,可是若是他想整自己二人一下,這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是很簡單的事,這樣的事他不可能還會出現(xiàn)疏漏的。 那躺椅上的機(jī)關(guān)是徐若光設(shè)計的,他難道還不知道那機(jī)關(guān)的威力。 他們能順利躍起,徐若光應(yīng)該早就預(yù)料到了。 那么現(xiàn)在這種情形,要么徐若光只是準(zhǔn)備隨便嚇?biāo)麄円幌拢⒉皇钦娴南胍麄?,要么他就還有后招。 只不過姬宇看徐若光嘴角的那一抹笑,還有他剛才那故作懊惱的模樣,他怎么也不相信徐若光只是準(zhǔn)備隨便嚇?biāo)麄円幌隆?/br> 只是他準(zhǔn)備做什么呢?姬宇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聽著薛山還在那得意洋洋的顯擺,簡直想要一腳將這家伙踹下樹去,真是百年如一日的……笨?。?/br> “小財!”徐若光輕輕喚了一聲。 “好嘞,主人你就看著吧!”小財?shù)淖彀鸵讶荒軇恿?,立刻興奮的道。 就在薛山和姬宇不知這一人一獸準(zhǔn)備做什么的時候,二人忽然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在他們腳面上攀爬,忙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二人所站立的樹枝上生出一條條并不粗壯卻堅韌非常的藤蔓,從二人腳背開始,沿著小腿非常迅速的往二人身上攀爬起來,不到一息的功夫,薛山和姬宇就被那些藤蔓捆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了。 然后兩個人rou粽子往樹下一落,就被吊在半空中了。 “徐若光,你這個陰險小人,你卑鄙,小人,齷齪……你太過分了!” 薛山被吊在半空中開始罵起來。 顧繡看著被吊起來的二人,有些吃驚的看著徐若光,這樣會不會太……太……過分了? 她很想問:師叔,你還準(zhǔn)備要這兩個朋友嗎?你這樣做之后,這二人不會和你絕交嗎? 徐若光對她一笑,給了她一個不用擔(dān)心的眼神。 顧繡就聽到在薛山破口大罵的聲音中,和姬宇如釋重負(fù)的凝視下,徐若光慢悠悠的道:“我記得我第一次去姬家的時候,那時候還只是凝息期,雖然已經(jīng)開始學(xué)習(xí)煉器煉丹了,但是與某人的制符術(shù)相比,只能算是剛剛?cè)腴T。 那時某人的制符術(shù)已經(jīng)小有所成,嗯,我想想,那時某人好像剛剛制出了一種新的符箓,竟然可以溶入靈酒中,某人便以請我喝酒的名義,往靈酒中加了一張符箓,符箓?cè)苡诰坪螅瑹o色無味,我毫無防備的喝了下去。 結(jié)果……” 說到這里,徐若光頓了一下,看向滿臉尷尬心虛的姬宇,顧繡好奇的等著他的下文。 “喝完酒后,我走到哪里,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的看著我?!?/br> ☆、第四百零四章:神脈 “為什么?”顧繡奇怪的問道。 “因為喝完靈酒之后,我的整張臉都變成墨黑色的了,連眼白和牙齒也變成墨色了,所以只要看到我的人,都以為我或是病入膏肓或是毒入心肺,將不久于世了?!?/br> 徐若光的聲音仍然很平淡,嘴角甚至還噙著一絲笑意。 說完這一段后,他又看向薛山,薛山正在罵姬宇,“姬廣岳,你連整人的手段都一樣,你說徐若光長成那副模樣,就算臉被你毀了,但是氣質(zhì)還在,他中毒了,病入膏肓了,不久于世了,人家還會同情他。 而我呢,你將我也變成那副模樣,你知道我受到的了什么待遇嗎?” 顧繡心情很不錯的等著薛山自曝其短。 “人家看到我,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四散而逃!小娃娃們還一邊跑一邊哭叫著妖怪來了,有個凡人老太太直接被我嚇暈了,我好不容易將她救醒,沒想到她醒來后,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br> 顧繡努力忍著,才沒有直接笑出聲來。 “還有薛和玄,”聽到薛山終于也將自己的糗事說了出來,徐若光這才不緊不慢的道:“你和涂敏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你還記得你怎么整我的嗎?” 薛山頓時安靜了,腦袋幾乎垂到胸前了,當(dāng)然了,他現(xiàn)在這個姿勢做這個動作有些困難,不過他還是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徐若光注意到新婚妻子炯炯有神的目光,知道她等著聽自己如何被整的呢,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不過他的初衷可不就是如此嗎? 看,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不就好多了。 因此,徐若光心情也很不錯的慢慢道來,“涂道友乃是鬼修,最善御魂,薛山事先拿出他們薛家秘釀靈酒將我灌醉,趁著我的醉酒昏睡之時,那時神魂之力最弱,他讓涂敏幻化出各種厲鬼惡鬼來恐嚇我?!?/br> “什么樣的厲鬼惡鬼?”顧繡問道。 徐若光沉吟道:“嗯,我想想,好像有七竅流血的,斷頭的,半個腦袋的,長舌頭的,渾身浮腫的,林林總總,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那些厲鬼惡鬼或是猙獰大笑,或是幽幽低泣,或是伸著骨瘦如柴的鬼爪要來索我的命,或是張著血盆大口要來吃我的腦袋,現(xiàn)在想想,和幽冥界那些還算正常的鬼修相比,薛和玄,你的想象力著實挺豐富的?!?/br> 薛山嘟囔一句,“你不是沒被嚇到嗎?我以為你早就揭過這一茬了,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呢,你可真夠記仇的?!?/br> 徐若光輕哼了一聲,欣賞了一會二人被吊在扶桑木下來